落子寒卻狡黠一笑,“呵,你這個特警支隊長連刀槍都不怕難道會怕小小一根銀針?別動,你要是亂動我可不保證能扎對穴位,要是一不小心扎的你一輩子腎虧都調整不過來可別怪我!”
原來她剛纔去拿中醫資格證的時候順便拿來一個精緻的銀色盒子,跟葉天鬥嘴的時候依然閃電般出手下了四針,可惜皮糙肉厚的葉天還沒什麼察覺呢。倒是對人家裝針的盒子產生了濃厚興趣。
“咦,這玩意是純銀的吧?拿着還挺重,一定能賣不少錢,呵呵。哎喲..你..你已經開始紮了?你真的行麼?”
行與不行人家都已經下了七針了,而且作爲一個曾經的超級特種兵從落子寒下針的準確度和時間頻率來判斷,這女人絕對不是什麼手法不熟,絕對是個箇中高手。葉天長出口氣也總算放下心來。
其實兩人到此還沒多談論下午的新聞採訪和網上內容,因爲那之後葉天又在辦公桌前處理了一些密密麻麻的文件什麼的。直到吃晚飯才停下來,吃完晚飯落子寒怕他又回去繼續不要命的忙工作,所以才把他好言哄騙到牀上給他按摩,順便跟他聊天。
昨晚葉天睡得很規矩,而且落子寒也沒好意思多看他的光溜溜,現在趁着按摩和鍼灸她纔看清,葉天渾身上下至少有7處大傷十幾處小傷,觸目驚心,有兩三處分明還是嶄新,證明受傷不久。
她不知道一個人身上怎麼會這麼多傷疤,他才25,6歲呀,難道都是當兵時候留下的?他到底當的什麼兵?現在還有上戰場的兵麼?
所以她一邊鍼灸調理一邊問道,“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疤,都是在部隊時候留下的?”葉天正捧着她祖傳的銀針銀盒看個沒完。
“奧,一部分是,其餘的都是打架,更多的是強被人女朋友留下的,嘿嘿!”他說的很是得意,一點也不覺得無恥的樣子。
落子寒卻信服的點頭,“嗯,仔細看這些傷疤年代都不怎麼相同,你有沒有想過做個美容祛疤什麼的?”
葉天沒有回答,沒必要回答,他一個大男人嬌滴滴的去做什麼美容,那不是閒的沒事。而且他骨子裡是個軍人,一個軍人身上沒有傷疤,沒上過戰場怎麼叫做軍人呢?那是他心底驕傲的起點,他曾經是個兵,在華夏國最神秘最高級的特種部隊之中,戰鷹72,而且幾乎所有人都相信再給他兩三年時間他一定會順利進入戰鷹前三,也謂之戰神鷹。可是他卻遭到了開除除名的懲罰!
晴天霹靂,所以他要一輩子帶着這些傷疤,那是他一輩子最危險卻又最值得驕傲的年少時光。
他不回答落子寒也沒什麼,她不會去強迫,葉天不喜歡的或者回避的她一定也儘量不去喜歡也會體貼的迴避。她一邊運針一邊配合手法按摩,若是真正中醫嫡傳高手一定會大爲驚愕,因爲她的針法竟然是中醫鍼灸寶庫中最爲上乘,放眼國內也沒幾個人再使得出的72回原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