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肖嶽軒的話,三人都是對望了一眼,他們宗‘門’最頂級最核心的功法自然不可能給肖嶽軒的,但是三大頂級宗‘門’傳承久遠,期間有不少強橫的‘門’派消失在了這個世界,而他們的修行功法卻被三大頂級宗‘門’保存了下來,
所以肖嶽軒的這個要求並不難達到,關鍵的一點是要讓肖嶽軒覺得滿意,情劍道人沉默了片刻,道:“我劍宗在數百年前曾經滅掉了一個名爲歸心宗的一流宗‘門’,而歸心宗的最主要的功法歸心寶典被我劍宗完整的保留了下來,歸心寶典講究循序漸進,重視心神修爲,很難走火入魔,適合資質一般的弟子修行,在我劍宗也有不少弟子修行歸心寶典的。”
聽到了情劍道人的話,禪宗宗主無法大師道:“道友還真是捨得啊,那歸心寶典確實是極爲不錯的功法,那我禪宗也不能小氣了,四百年前,我禪宗滅掉了西域一個邪惡‘門’派,
這個‘門’派實力不濟,但是‘門’中竟然有一本極爲不錯的功法,名爲天龍變,修行過程之中,‘肉’身經過數次變化,不斷強化,同級之下比一般的仙道高手要強出不少,我宗‘門’的金剛不壞佛的煉體功法之一便是天龍變了。”
肖嶽軒聽了,看向了魔宗宗主滅天老魔,滅天老魔見到了肖嶽軒的眼神,眉頭皺了一下,隨即道:“天龍變、歸心寶典,兩位這麼大方, 那麼我就將我魔宗的壓箱寶貝拿出來了,小友,我魔宗給你一千多年前道宗的主要修行功法玄天寶錄,
這玄天寶錄乃是道‘門’正宗功法,道‘門’壓箱寶典,當年我魔宗聯合禪宗滅了道‘門’之後,這本功法被我魔宗前輩所得到,我宗‘門’同樣有不少弟子修行,這玄天寶錄乃是道宗最強大的功法,也是一個曾經的頂級宗‘門’的功法,夢幻宗能夠得到玄天寶錄,便有了成爲頂級宗‘門’的條件之一了。”
聽到了魔宗宗主滅天老魔的話,肖嶽軒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好吧,我就和滅天宗主你‘交’換了,請前輩將那玄天寶錄拿過來吧,無法大師,你先帶我閱覽一下貴宗所有有記載的符文吧,這是我們的賭注。”聽到了肖嶽軒的話,無法大師失望的看了一眼陳摶大師手中的靈丹,隨即點了點頭,道:“好吧。”
片刻之後,肖嶽軒被帶到了一個金‘色’的閣樓面前,隨即無法大師道:“此處乃是我宗‘門’的藏經閣,請進吧。”無法大師說這話的時候,嚴重閃過了一絲自豪之‘色’,隨即兩人便走了進去,
隨即肖嶽軒便見到了密密麻麻的大量的佛教典籍和仙道功法,隨即肖嶽軒道:“這些典籍都是佛‘門’高僧所留嗎?”
無法大師聽了,點了點頭,道:“沒錯,數千年前,佛‘門’傳入中土,我禪宗乃是佛‘門’在華夏最大的分支,經過了這麼多年,佛‘門’分支依然強盛的只有我華夏的禪宗和‘蒙’古的密宗了,這些典籍除了少部分是從天竺傳來,大多數乃是我宗‘門’的先賢所著。”
肖嶽軒看着堆得滿滿的比大學圖書館的書還要多的佛‘門’典籍,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傾佩之‘色’,隨即無法大師帶着肖嶽軒來到了藏經閣三樓,到了藏經閣三樓,書籍少了很多,
無法大師道:“此處乃是我禪宗流傳下來的有記載的符文,小友可以隨便翻閱,小友什麼時候覺得看夠了,出來便可以了,另外,希望小友不要損毀此處的書籍。”
肖嶽軒聽了,點頭道:“小子明白。”
隨即無法大師便離開了藏經閣,而肖嶽軒則是在藏經閣之中翻閱起藏經閣的書籍了,這些書籍之中記載着大量的符文,其中大多數是肖嶽軒在夢幻宗見過的,但是也有不少乃是肖嶽軒掐所未見的符文,畢竟比起底蘊,夢幻宗比之禪宗差了很多,
不過肖嶽軒如今十幾萬的魂力值,理解起這些符文速度也是快了很多,而且基本上沒有什麼符文能夠一次‘性’的將肖嶽軒身上的魂力值都消耗光,
一天之後,肖嶽軒終於將這裡的符文完全都理解了,這下子,肖嶽軒掌握的複雜符文數量達到了三百四十多個,簡單符文更是達到了恐怖的兩千多個,這些符文之中丹文、器文、紙文各佔據了三分之一左右,符文掌握越多,煉丹、煉器、煉符的水平越高,
肖嶽軒估計現在自己掌握的符文,已經能夠煉製出靈級極品的靈丹了,當然了,前提是有材料和丹方,不過再高級的丹‘藥’肖嶽軒卻是煉製不出來了,隨即肖嶽軒便離開了禪宗的藏經閣,
當肖嶽軒到了禪宗大廳的時候,魔宗宗主滅天老魔正在那裡等候着,見到了肖嶽軒,滅天老魔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迫不及待的從身上取出了一本秘籍,道:“這本是我宗‘門’的玄天寶錄,我們‘交’換吧。”
滅天老魔在分神期已經被卡了很長的時間,如今壽元也將盡了,所以對這完美的元神丹是志在必得的,所以他才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肖嶽軒接過了玄天寶錄,隨便翻看了一下,便確認了其真僞,
隨即肖嶽軒將那顆丹‘藥’遞給了滅天老魔,隨即道:“情劍宗主,我等這便前往劍宗閱覽貴宗符文吧。”青劍宗宗主聽了,正準備說什麼,忽然之間,一個宛如驚雷的聲音道:“濟公何在?濟公何在?...”
這個聲音說了一次之後,還不斷的在整個禪宗山‘門’回‘蕩’着,聲音極大,十分的駭人,濟公臉‘色’一變,道:“密宗的那些‘混’蛋?”濟公說着,身體化作了一道金光,向着外面飛去,而肖嶽軒等人也是跟了上去,
片刻之後,一行人出現在了禪宗山‘門’之外,但見一個身穿黃‘色’僧袍的年輕和尚立在虛空,身上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勢,濟公見到了這個年輕的和尚,道:“你是何人?”
哪個年輕的和尚聽了,道:“我乃密宗分支真言宗宗主森川瑞樹,此次來你禪宗,乃是爲了我日本忍界被你華夏修士佔領之事。”陳摶聽了,道:“佔領就佔領了?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