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船載着衆人繼續飛行,一路上更多的上古異種從山中飛出,有窮奇,水麒麟,贔屓,睚眥,畢方,足足有數十種強橫妖獸,各個都是上古異種。
有的只是遠遠觀看又繼續飛走,有的則是凶神惡煞的跳上船向着衆人索要血食,還有化爲人形,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甚至還有一隻六條尾巴的狐狸化爲妖豔女子來勾引這些參加試煉的弟子。惹的衆人一陣喧鬧。
幾位長老從船艙走出,將這些妖獸驅散,笑道:“這些傢伙並無惡意,他們都是我聖總歷代高手豢養,你們不必擔心,只是每次我聖宗有弟子新來,便來逗弄恐嚇一番。”
“試煉神山?”突然有人大聲叫道。
蘇應擡走看去,就見到一座高達萬丈的山脈拔地而起,而山壁之上刻着四大大字:“試煉神山。”
這四個大字,每一個都有方圓數十米,就這樣刻在萬丈高山之上,讓人看起來誇張至極。
那長老微微一笑:“不錯,你們這次的目的地就是試煉神山,等會下去之後,你們將進入神山當中,到時候再進行試煉,獲勝者將成爲我聖宗弟子。”
衆人聽此,頓時神色緊繃,畢竟,檢驗實力的時候到了。
蘇應也是深呼一口氣,待樓船落下,直接來到試煉神山上,只見這處山脈綿延千里,叢林密佈,到處都是參天的灌木,偶爾有妖獸聲傳來,讓人心驚。
等所有人從樓船下來,兩頭黑蛟緩緩起身,再次拉動樓船破空飛去。
不一會,便剩下數千人站在試煉神山上,靜靜等待。
“諸位。”
就在此時,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再次響起,赫然又是那名人臉虛影,不過此時他已經顯現出真身,蘇應擡眼看去,只見此人是一名面白無鬚的中年人,一襲黑袍,此時揹負雙手,身軀浮現在半空,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
他的氣息極爲恐怖浩瀚,剛一出現,便震動虛空,四周的空間一陣晃動。
他一開口,所有人具是安靜下來,接着,只聽他說道:“諸位,歡迎來到聖宗參加選拔,你們每一人都是天才,資質無雙,否則也不會被我聖宗選中。接下來,我會宣佈選拔的規則。”
頓了頓,它又說道:“你們在場衆人,一共有九千六百五十二名。但我聖宗每一次,只招收一百人。也就是說,你們當中的九千五百五十二人,都要面臨淘汰。”
他此言一出,頓時引起軒然大波,即便是蘇應,聽到這個結果也是暗暗咂舌,從將近一萬人中選出一百人,這個淘汰率實在是高的離譜。
但也足以顯現出,此次選拔的激烈程度。
“你們每一人都會得到一枚編號令牌,等會所有人將會打散進入試煉神山,然後進行選拔,本次選拔不計生死,不擇手段,爲期三日,得到令牌最多的前一百名,將成爲我聖宗的外門弟子。除了死亡之外,活下來而又令牌不夠的人,直接淘汰。到時會有龍船送各位返回燕州。”
“另外,我聖宗每一年都會分發一些特殊令牌,你們其中必定有人持有,現在持有令牌的人可以直接走出,只要確定身份,便可直接成爲聖宗弟子。”
中年人話音一落,頓時有數十人沖天而起,轉眼間來到他身前,每一人手中都持有一枚特殊的令牌,蘇應仔細看去,這些弟子的令牌和他的竟然不同。
“好,你們這些人可以直接成爲外門弟子。在此等候吧。”
隨着中年人話落,那些擁有外門弟子令牌的人,頓時得意洋洋,開心至極,眼底流露出興奮的神色。
畢竟可以直接成爲聖宗弟子,卻是不需要再進入試煉神山廝殺。
“我知道,你們其中必定還有,但卻想進入試煉神山廝殺磨鍊。不過最後提醒一句,從你們進入開始,整座試煉神山將會封鎖,三日一到纔會再次開啓。”
果然,他話音一落,又有**人飛出,至此,直接成爲外門弟子的一共有五十人,餘下還有九千六百零二人,而蘇應,赫然便在其中。
“好,現在開始分發令牌!”
隨着中年人一揮手,頓時虛空灑落無數道流光,每一道靈光化爲一枚漆黑色的號碼牌,穩穩當當的落在衆人手中。
蘇應拿到令牌後低頭觀看,只見自己的號牌上不多不少,正好一百號。
等所有人拿到令牌,中年人再次宣佈:“選拔開始!”
他一聲話落,試煉神山的兩座高峰竟然左右移開,緊接着,露出一個巨大的入口,所有人各自施展身法進入其中。
待進入這個試煉神山,蘇應放眼看去,只見此處與外界竟然截然不同,羣山林立,一股股黑暗魔氣在空中攪動,如同一張巨大的網,把整個試煉神山籠罩,只進不出。
蘇應左右看了看,發現此時自己身處一處山林中,到處都是高大的叢林,他慢慢向前走,幾個縱身躍到一顆三五人合抱的大樹之上,就在此時,他身後突然傳來劇烈的爆炸聲,蘇應心中一動,詢聲看去,只見兩名裝扮怪異的武者,一邊廝殺,一邊朝他剛剛站立的地方奔來。
其中一人身穿黑色衣袍,手持一面鬼頭旗,如同一杆長槍,旗面獵獵作響。另一位同樣身穿黑袍,手持一把哭喪棒,咕嚕嚕的冒着漆黑的魔氣,兩人互相攻擊。
這兩人的武學,如出一轍,清一色的魔道功法,不知爲何突然打了起來。
蘇應站在樹上觀看,只見那手持鬼頭旗的年輕人突然一個甩動,旗面上的白色骷髏頭竟然脫身而出,化爲一顆巨大的真氣骷髏頭,咬在另外一人的哭喪棒上。
咔嚓!
哭喪棒竟然被一下咬的斷裂,緊接着長槍直刺,噗嗤一聲插入他的胸口。
“劉師兄,你....你爲什麼要殺我!”那被長槍刺入胸口的少年口吐鮮血,一臉不甘道。
“爲什麼要殺你?”劉師兄獰笑連連,手中長槍直接抽出,看着倒在地面上的那人冷笑道:“當然是爲了你的令牌!”
蘇應在樹上看了許久,發現這兩人招式武學幾乎一模一樣,而且修爲相差無幾,若非是靠着那杆長槍,劉師兄想要殺他,還需費一番功夫。
“這兩人應該是同門師兄弟,怎麼動起手來?難道這兩人有仇不成?”蘇應心中好奇萬分。
那人冷笑着將對方的儲物袋收起,看了蘇應藏身的大樹一眼,突然笑道:“這位師兄看了很久了,不如下來陪小弟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