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醫生淡然一笑:“你的血壓已經降下了一些,繼續吃藥鞏固,放心吧,肯定沒問題的。另外,你的冠心病並不嚴重,我再給你開一副藥,睡前吃即可,用不了一個星期就可控制下來。”
“行行行。”李老師連連點頭,滿臉都是欣喜。
許靈和杜小月相互看了一眼:真是奇了,把把脈就能看出準確的血壓,甚至是心臟病,這樣高明的醫生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連張三也是十分的好奇,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趁着洛桑醫生開藥的功夫,溫柔瞟了一眼張三,湊到杜小月跟前,壓低聲音說:“那個男的是誰呀?挺帥的哈。”
杜小月笑道:“你不認識了?”
溫柔又看了眼張三,搖搖頭:“有點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你們當然見過,他是張三呀。”
“張三?”溫柔一愣,“不會吧,他怎麼變成這個模樣了?”
杜小月苦笑道:“我們也不知道,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今天早上一見他就變成這樣了。”
“哼,流氓,人模狗樣的。”溫柔頓時鄙視道,“就算穿上一身漂亮的外衣,也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小月,你和許靈都要注意點,不要被他的表象迷惑了。”
張三聽到有人在罵他了,轉過臉,狠狠地瞪着溫柔:暴力警花,你別四處造謠,破壞我的名聲,小心我饒不了你。
溫柔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流氓,你別裝,早晚姐要抓住你。
杜小月見他倆像鬥雞眼一樣,心裡覺得好笑,輕輕碰了一下溫柔的手臂:“喂,你忍着點哈,今天是你姨媽的生日,我們是特地帶他去祝壽的。”
溫柔哼了一聲,轉頭不再看張三。
洛桑開好了藥方,交給旁邊抓藥的人。
許靈說:“醫生,剛剛說的蟲草像這樣的老人可以吃不?”
“當然可以,正品的冬蟲夏草對這樣的老人特別合適。”
許靈喜道:“一般可以吃多少?”
“平時煮水喝,一斤足夠。”
“好,我要一斤。”
“五萬塊。”
“行,沒問題。”
李老師驚道:“許靈,你這是要買給我嗎?”
“對呀,李老師。”
李老師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不收,你這禮太貴重了。”
“李老師,您一定要收下,今天是您的六十大壽,我跟小月都沒什麼好送的,就當是我們一塊兒送您的生日禮物吧。”
杜小月笑着說:“是啊李老師,我們祝您生日快樂,健康長壽,天天開心。”
李老師樂呵呵地:“謝謝,謝謝。可是這禮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溫柔說:“姑媽,您就別客氣了,她們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家裡的錢都多着呢,您就收下吧。”
李老師想了想,只好道:“柔兒,既然你都這麼說,那我就收下了,呆會兒幫我拿着,咱們一塊兒去錦城大酒店吃飯。”
“嗯。”溫柔點點頭。
許靈笑道:“李老師,這樣就對了嘛。”
很快就抓好藥,付了錢,謝過洛桑神醫,幾個人往外面走。
走出華佗藏醫館,溫柔扶着姨媽上了她那輛紅色廣本,許靈三人照樣上了她那輛藍色奔馳。
溫柔開着車在前面帶路。
許靈開車跟在後面,不回頭地問後面的張三道:“張三,你以前來過這家華佗臧醫館?”
張三搖頭答道:“沒有啊。”
“那你聽誰說過?”
“也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的?”
“直覺呀。”張三老老實實地說,“你們剛纔一提起來,我想幫你們,突然就是覺得這裡應該有一個臧醫館,有那個什麼冬蟲夏草。嘿嘿,結果果然被我猜到了。”
“你說得都是真的?”
“當然了,我哪有說假話呀?其實我也挺納悶的,怎麼一下子就猜到了。”
許靈和杜小月相互看了一眼,杜小月說:“張三,我們都很好奇,你那一身功夫是在哪裡學的呀?”
“是旺仔……”
張三一下子住了口,暗暗自責道:奶奶滴,差點說漏了嘴,自己因爲旺仔的關係,已經不同於常人了呀,小心招來殺身之禍。
臥槽,跟美女在一塊就是容易壞事。
張三嘿嘿一笑,開始胡謅起來:“董事長,杜總,我從小父母雙亡,兩歲被一個少林寺的老和尚撿去教我武功,三四歲的時候又被武當山的一個老道士看上了,五六歲就跟着峨眉山的老尼姑練輕功,七八歲的時候……”
許靈譏諷道:“七八歲的時候你又去了華山,九歲的時候上了天山吧。”
“哦,沒有了。”張三很是認真地道:“七八歲的時候我就回到了我的老家,酒州市天堂村,我一邊讀書一邊練功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天天不間斷,三更起牀,練到六更,七更吃飯,八更上學。所以我現在可以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健步如飛,力大無窮,第六感超級強烈,而且長得也越來越帥,堪稱華夏第一美男子,不信你們看看我全身的肌肉,我有八塊腹肌,四塊胸肌……”
許靈回頭甩了個白眼給他:“滿嘴跑火車,胡言亂語,我看你就是一神經病。”
張三傻笑道:“說了你們又不信,沒辦法。”
杜小月喃喃自語道:“你這人呀,真讓人捉摸不透。”
錦城大酒店門口。
莫子俊穿着一身酒紅色的西裝,淺灰色的襯衣,佩着一支金色的領帶,皮鞋擦得閃亮閃亮的,神采奕奕地站在門頭下。在他身後的大門兩旁,除了門童,就是他帶着的隨身保鏢。
四個穿黑色休閒套裝的彪形大漢站成個一字,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莫子俊的身旁還有四個年輕人,兩男兩女,都穿着一身簡單時尚的休閒衣服,和莫子俊比起來,顯然寒酸了許多。
這四個人正是莫子俊和許靈、杜小月他們的同班同學:潘安虎、楊思聰、李靜、趙志遠。
“咔嚓,咔嚓……”
李靜拿着相機,從不同角度,給四個保鏢拍了幾張照片。
作爲娛樂記者,她總是機不離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