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而在神霸學院,那些開盤賭王宇輸的人,已經開始後悔了。王宇能贏的賠率,從最初的一賠十,降到了一賠五,幾天之後就降到了一賠二。
而對於開盤賭博這樣違反院規的事情,這一次神霸學院裡面的老師和管事的,似乎都當沒看到一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神霸學院的院規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嚴格的,那些老師和學生不僅沒有一個人在意,反而是一副隨意的模樣,所以有極少數的聰明人猜測這個王宇的來歷很不簡單。
至於神霸學院裡那些和王宇賭鬥,簽署協議的女人們,看到王宇的賠率越來越低的時候,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此時此刻,在那些女人的心目中,這個王宇不僅是好色,自大狂妄,囂張,而且現在又多了一個陰險毒辣的標籤。
這些女人開始覺得自己是上當了,王宇之前裝模作樣,其實爲的就是引誘她們上鉤,一旦簽訂協議之後,她們也上鉤了,無法反悔了。
王宇就馬上展現出自己真正的實力,說不定真的可以在半年內進入特訓部,贏得賭約。那她們就慘了,她們可不是王宇這個變態一天能賺幾千塊,她們除去住宿吃喝學習用度等等,每天能存個二三十塊都是不錯了。
要是她們一下子就輸掉兩萬塊,那她們得還到什麼時候?
惱火!無奈!如坐鍼氈!這就是現在這些女人的真實寫照。每次在餐廳,她們看着王宇的目光都是充滿憤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對此,王宇一點都不在乎,該幹嘛幹嘛。等自己順利進入特訓部的時候,纔是收拾這些頭長見識短的女人的時候。
吃過晚飯,王宇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躺到柔軟的牀上,準備早點休息。現在有錢了,王宇花了幾百塊買了一套牀上用品,至少不用睡光板牀了。
“咚咚咚……咚咚……”忽然,輕輕的敲門聲響起來,十分有節律。
王宇無奈起身,打開房門,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站在門外,微微低着頭,紅着臉,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女人叫柳婷婷,就是王宇那天晚上看到的在神霸學院門口和另外一個女人聊天的那個。
“是你,有什麼事找我嗎?”王宇好奇的問,不知道這個小女人來找自己是有什麼事情。
柳婷婷的個子很高,比王宇稍微矮一點點,身材高挑勻稱,****高聳,豐臀下是一雙大長腿。
年輕的面容也很精緻,在少女的嫵媚之中還帶着幾分純真,細看起來還真是很耐看的一個小美女。
王宇打量了一下柳婷婷,忽然就想到自己離開科尼鎮的時候,也沒有和瑪麗打聲招呼,不知道她會怎麼樣想……
忽然,腦海中浮現出來以前在科尼鎮,瑪麗每天晚上那婉轉哀啼,輾轉求饒的誘人樣子,王宇情不自禁的走了一下神,但是這在柳婷婷的眼中,就是王羽看她看傻眼了。
“王……王師兄,我……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不知道行不行……”柳婷婷紅着臉忍了半天,終於吞吞吐吐的開口了。
“你有什麼事?說說看。”王宇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了柳婷婷身上的某些重要位置。在這一刻,柳婷婷似乎和瑪麗的影像有一點重合,王宇心中閃爍過一個正常男人有時候都忍不住出現的想法。
“王師兄,你看我能不能不賭了,我不想和你賭了……”柳婷婷感覺到王宇的目光似乎有點肆無忌憚,而且好像要噴一樣,她臉上更紅了,“我……我能不能不賭了!行不行?”
“你不賭了?你想取消賭約?這個,也不是不可以。”王宇微微一笑。
“真的嗎?真的可以不賭了?你真是太好了!你真是個好人。”柳婷婷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她覺得王宇根本就不是別人說的那麼壞,反而真是一個大好人。
“我可以取消賭約,你只用賠償我一半就好了,一萬塊!”
“啊!一萬塊?”
柳婷婷開心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張大嘴巴,愣了半天看着王宇:“你不是說取……取消嗎?怎麼……怎麼還要我給你賠一萬塊呢?”
王宇笑了笑,“對呀!你既然要提前取消賭約,那就願賭服輸。不過,我看你也挺可憐的,所以賠償一半就好了,一萬塊!如果你覺得一萬塊不行的話,那就繼續賭下去好了。”
一萬塊……對於柳婷婷來說,簡直就是一筆鉅款。她在神霸學院呆了好幾個月了,現在辛辛苦苦才總共攢了三千塊。
柳婷婷嘴巴嘟噥着,美目裡已經有薄薄的霧水在流轉,看起來確實很可憐,“王……王師兄,能不能不要我賠償一萬塊……能不能少一點?最好……最好是能取消……”
“不要你賠錢?”
王宇皺了皺眉頭,看着眼前這小姑娘可憐巴巴的模樣,心裡暗暗笑。說實話,靠女人賺這種錢,王宇還真的沒看在眼裡,不過,他看着柳婷婷那小媳婦受氣包的模樣,想捉弄她一下。
“呵呵……既然不想出錢,那我就不收你的錢了!不過,你要陪我幾天……”王宇笑笑,話還沒有說完。
“啊!”忽然就一聲尖叫,就把王宇的話打斷了。
柳婷婷雙手捂着自己的小嘴,連退了幾步,眼中閃爍着驚恐的光芒,盯着王宇,“色狼!你真的是個大色狼!我不可能答應你的,你這個臭流氓,臭流氓……”
話一說完,柳婷婷越感覺王宇的目光中透射出來“淫光”,立刻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拔腿就跑。
“你!”王宇也是愣了,麻的,老子只是要你去海灘陪我採礦,幫我做海灘燒烤而已啊!
居然把這女人給嚇成這樣,還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欺負她了。無聊,現在的這些女人的思想爲什麼會這麼污?
等她回去之後。估計我這個色狼帽子是脫不掉了!
王宇有點鬱悶,隨手把門一關,懶得再理,直接回到牀上,矇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