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翰的話,那禿頭男子微微一怔,他沒想到,剛剛打完他的秦翰,在猛然間岔開了話題,問自己是不是很喜歡自己的車,以自己的車引以爲傲。
雖然禿頭男子有些詫異,但是禿頭男子依舊挺直了胸膛,道:“對!我就是很喜歡我的車子,我更以我的車子引以爲傲!”
禿頭男子的聲音之中,帶着一絲自傲的味道。
禿頭男子的話音剛落,便是見到十名酒店的保安跑了出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棒球棒。
聽到這個聲音,秦翰回頭看了一眼這些保安,對着那幾名保安微微招了招手,衆人來到秦翰的面前之後,都是恭敬的叫了一聲“秦總”!
這些保安是從李鵬保安公司出來的,他們都是認識秦翰的,在秦翰下樓的時候,其中,一名保安認出了秦翰,然後,便迅速報告給了保安隊長,通過監控,那保安隊長看到有人與秦翰發生了分歧,自己連同幾個手下,迅速來支援。
看到這一幕,又聽到了這些保安對秦翰的稱呼,在場的衆人都是微微一怔,這些保安都是酒店的保安,而這些保安又稱呼秦翰爲秦總,這麼看來,秦翰應該是這公司的領導啊,但是,令人頗爲納悶的是,秦翰的身上穿着一身休閒裝,並沒有穿那種上班時候的正裝,這是個什麼情況?
那開着賓利歐陸的禿頭男子,心中同樣有這樣的疑惑。
開賓利歐陸的禿頭男人在鬆平市還算是有些地位,他認識鬆平市國際大酒店的總負責人,名叫陳誠,在陳誠下面,還有幾位副總,但是沒有姓秦的副總啊,這個秦總究竟是誰?
在禿頭男子思考之際,秦翰便是對他身後的保安吩咐道:“把這車給我砸了!”
聽到秦翰的話,那保安立刻便是走向車子,擡起手中的棒球棒便是對着賓利歐陸狠狠的砸了下去。
“框框……”
一聲聲響聲陡然響徹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輛四五百萬的車可就這麼給砸了?這哥們兒也太狠了點了吧?
在禿頭男子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下,這賓利歐陸就這麼硬生生的被砸的稀碎,沒有了一點豪車的樣子,就是一堆廢鐵。
禿頭男子看了一眼他這稀碎的車,滿眼的心疼,又看了一眼秦翰,其中,帶着強烈的怒意,怒聲呵斥道:“你……你……你竟然敢砸了我的車!”
“我砸了你的車怎麼了?”秦翰看着禿頭男子淡淡的道。
“你……你……”禿頭男子指着秦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然後憋足了一口氣,怒聲道:“我要弄死……”
禿頭男子的話音還未落下,便是見到一名身穿中山裝的男子衝了進來,衝着秦翰恭敬一下,而後推了一把禿頭男子。
看到這中山裝男子,禿頭男子微微一怔,而後,把目光投向了中山裝男子,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驚訝之色,道:“老蕭,你怎麼在這?”
被稱作老蕭,穿着中山裝的男子對禿頭男子微微眨了眨眼,而後,將禿頭男子推出了人羣。
“老蕭,你幹什麼?我今天要跟這小子拼個魚死網破,非弄死他不可!”禿頭男子偏頭看了一眼秦翰惡狠狠的道。
“你知道他是誰嗎?”中山裝男子看着禿頭男子道。
“他是誰啊?”禿頭男子滿臉不服氣的冷聲道,“他姓秦,難不成他還是鬆平大佬秦翰不成,切!”
禿頭男子滿臉不屑的道。
中山裝男子嗤笑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道:“借你吉言,被你說中了。”
滿臉不屑的禿頭男子,在聽到中山裝男子所說的話之後,表情陡然定格在了那裡,滿眼驚詫的看着中山裝男子,震驚的道:“老……老蕭,你說的是真的?”
中山裝男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應該知道,昨天在吉美酒店發生的事情吧,我那侄子當衆跟秦翰叫板,我大哥爲了保我侄子的命,也爲了抱住我們家這企業,當衆打斷了我那侄子蕭滕的胳膊,昨天我還見過他。”中山男子開口道,指了一下秦翰。
不錯,這個中山裝男子就是蕭滕的叔叔,也是萬聯的副總,昨天表彰大會,他是在現場的。
聽到中山裝男子的話,禿頭男子的臉色猛地一變,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液,眼神也是變得恐懼而又空洞。
這樣的情況大概持續了半分鐘左右的時間,那禿頭男子連忙開口道:“老蕭,老蕭,那現在我應該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
中山裝男子道:“跟秦翰低頭,如果低頭不行,你就得學我大哥那樣,自殘以取得秦翰的原諒了,不然,你真的惹惱了秦翰,那就不是自殘能解決的了,說不定就把你的命給搭上了。”
“好!好!我這就去,我這就去!”說着,那禿頭男子便是再次走進了人羣之中,衆人也都發現了禿頭男子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而且,他看向秦翰的眼神中也沒有絲毫的憤怒之色,其中則是充滿了恐懼與敬畏。
看到禿頭男子這個樣子,衆人也都有些摸不着頭腦,下一刻,更加令人驚訝的一幕便是發生在了衆人的眼前。
只見,那禿頭男子“噗通”一下,便是跪在了地面之上。
看到這一幕,秦翰也是微微一怔,不過,隨即,秦翰便是明白了,一定是那個中山裝的男子跟這禿頭男子說什麼了,不然,這禿頭男子不會如此表現的。
“秦哥,我有眼不識泰山,剛剛對您出言不遜,還請您原諒,另外,您剛剛砸的太好了,這車,我早就不想要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我給放了吧,秦哥!”禿頭男子跪俯在地面之上,滿眼恭敬的看着秦翰,乞求道。
此時,衆人恍然,這囂張的禿頭男子,應該在鬆平市有些地位,現在這囂張的禿頭男子跟秦翰跪地求饒,那便是證明這位打抱不平的年輕人,在鬆平的身份、地位絕非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