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開車的秦翰,感受到了木婉兒那有些不太對勁的眼神。
回過頭來問道:“怎麼了?婉兒?”
木婉兒的思緒也被秦翰的聲音給拉了回來,木婉兒微微一笑,道:“沒事,我就是感覺你太厲害了,太牛了!”
木婉兒還是個單純的少女心思,心裡有什麼想法,就說了出來。
聽到木婉兒這麼誇自己,秦翰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微微一笑,道:“好吧!”
“秦翰,他們爲什麼要擋咱們的路,找咱們的麻煩啊?咱們也不認識他們。”木婉兒有些疑惑的問道,剛剛她一直在車裡,車窗一直關着,她沒聽到外面的對話。
“那誰知道啊。”秦翰微微笑道。
秦翰心裡明鏡似的,這些張雷拍過來的人,主要目的就是木婉兒,秦翰不想讓木婉兒有太大的壓力,所以沒告訴木婉兒,想這麼搪塞過去。
“以後咱們小心一些,尤其是你一個女兒家的。說不定從哪就飄來個災難。”秦翰繼續道。
木婉兒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便是掀過了這些話題,在車上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無論聊什麼,兩人都可以聊的很開心。
在鄉道口的老張和老劉站起身來,休息一會兒後,便糾集着衆位兄弟上了車,他們得到醫院做一個集體治療,十人中,就沒有沒斷骨頭的。
開車的依舊是老張,他也是強忍着周身傳來的疼痛,如果他不是從小習武,身體素質和忍耐力要比尋常人強,這車他是開不了的。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老劉,只見他有些艱難的從兜裡拿出了手機,給張雷撥了過去,電話響了一聲便接通了。
張雷一直在等老劉的電話,等的相當着急,他心思活躍的很,想今天就把木婉兒給拿下,不知道他在這裡意淫了多少次了!
“喂,老劉怎麼樣了?抓到人了?”
“張少爺,人人沒抓到。”老劉有些艱難的道。
聽到老劉的話,張雷的眉頭微微一皺,沒抓到?之前自己也跟老劉他們合作過好幾回,但是從來沒失過手,這次怎麼就失手了?
“怎麼回事?”
“張少爺,那個叫做秦翰的小子實力太強了,我的這些小弟幾乎全部被他掰斷了胳膊。”
此刻,老劉說話有些大喘氣的意思,他的傷勢比起老張,還要重一些。
“那你和老張呢?你們不都是高手嗎?在咱們大方市又有幾人是你們的對手,你別告訴我你們兩個連去都沒去,這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以後咱們還怎麼合作?嗯?”
張雷冷聲指紋道,在他看來,老劉和老張根本就沒去,老劉和老張的實力那都是相當強的,兩人若是聯起手來,在大方市都是名列前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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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張雷的心裡,這樣的實力,對付秦翰那就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的,怎麼可能抓不到?
此刻的張雷,對兩人相當的不滿意。
“張少爺,您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不當回事,我們兩個怎麼可能不去呢?我們兩個去了,我們兩個聯起手來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人家拿我們當猴耍,而且,我們兩個也都受了重傷,肋骨折了好幾根,我們正在去醫院的路上。”老劉有些無辜的解釋道。
聽到老劉的話,張雷微微一愣?老劉和老張都被秦翰給打傷了?一時間他有些難以相信!
“你說的是真的?”張雷有些疑惑的問道。
“張少爺,這個時候,我還騙你做什麼?我若騙你的話,五雷轟頂!”老劉的聲音相當的真摯。
聽到這,張雷有些信了,與此同時,他的心頭狠狠一震,這這秦翰竟然如此厲害,老劉和老張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太出乎意料了,與此同時,張雷的心裡生出了一絲危機之感。
“老劉,你們被秦翰打傷後,沒把我咬出來吧?”張雷連忙問道。
張雷一下便把老劉給問住了。
老劉連忙道:“當然沒有,我們的嚴着呢,一個字都沒說。”
“那就好,那就好”張雷微微鬆了一口氣,沒有就好,明天自己還要跟秦翰接觸,這要讓秦翰知道了,把自己堵在犄角旮旯,那可就完犢子了,面對秦翰這樣的高手,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畢竟,自己沒什麼武力值。
“行了,你們這次受傷是因爲我的事情,這次的醫藥費找我來報銷。”張雷道。
“好的,張少爺。”老劉笑道,他給張雷打這個電話,一方面是爲了跟張雷彙報一下秦翰的事情,令一方面就是想跟張雷說說醫藥費的事情,這次行動本就賺不到錢,醫藥費不能自己花吧,他可不做這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掛斷電話後的老劉,不禁回憶起了剛剛跟秦翰的打鬥場景,面對自己和老張的狂猛攻勢,對方閒庭信步一般,他的實力怎麼這麼強?有時間一定要再見見這位大哥,如果能探討一下,那是最好的!
老劉對秦翰並沒有絲毫記恨的意思,反倒是有些欽佩,習武之人,最崇拜的就是強者,這是習武之人共同的特點。
此時,秦翰和木婉兒也回到了酒店裡,王桂蘭爲秦翰他們安排了兩個房間,一間是503、一間是504,木母在503,木婉兒自然要去503了。
兩人簡單的道別之後,秦翰便是進入了504房間。
木婉兒剛剛走進屋子,便是把正在睡覺的木母驚醒了。
“婉兒,你怎麼過來了?”木母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問道。
過來了?木婉兒的眉頭微微一皺,自己這是剛剛回來,怎麼有過來這麼一說。
“沒事,媽一個人在這屋挺好的,不用你陪,你跟小秦在那屋安心睡覺就行了。”木母繼續道。
這下,木婉兒算是真正反應過來了,原來自己的母親一直認爲自己跟秦翰已經在那屋睡下了。
不然在自己進屋之初,母親也不可能用“過來了”這三個字來形容。
想到這,木婉兒的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燙紅之色,真是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