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怎麼了?”秦翰道。
“好,那你在家等着我吧,我去找你玩。”歐陽沁兒道。
“行,那你過來吧。”秦翰道,不過,秦翰有些納悶,按照道理來講,現在這個點,歐陽沁兒應該在滄瀾娛樂文化傳媒有限公司上班啊,歐陽沁兒怎麼這麼閒?
大概十分鐘的時間,歐陽沁兒便是來到了秦翰家,此刻,兩人正坐在沙發上喝着茶。
“是不是很納悶兒我爲什麼沒上班,沒給你的公司創造利潤啊?”歐陽沁兒笑着問道。
“的確是有些納悶。”秦翰笑道。
“你雖然把公司欠我的錢要回來了,檔案也拿回來了,但是有關社保的一些事情,必須我親自去辦理,公司的齊總給我放了一天的假。”歐陽沁兒道。
聽到歐陽沁兒的話,秦翰微微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歐陽沁兒也在公司上了幾天班了,說真的,剛剛到公司的時候,歐陽沁兒就很驚訝,因爲公司裡面有兩個絲毫不次於她的大美女,齊甜和項馨兒,而且,看兩人跟秦翰的關係,都不錯,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絲不舒服的感覺。
“事情都辦完了嗎?”秦翰問道。
“辦完了。”歐陽沁兒回答道。
秦翰微微點了點頭,而後繼續道:“對了,你感覺在那工作怎麼樣?”
“很好啊!”歐陽沁兒不假思索的道,“我發現,那裡都是傳媒行業的愛好者,他們對自己的工作都很有熱情,在這樣的工作氛圍之下,我很願意努力工作。”
“那就好”秦翰道。
隨後,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大概在下午三點的時候,歐陽沁兒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她爸爸打過來的,說是讓歐陽沁兒跟她去拜訪一位老朋友,所以,歐陽沁兒便離開了。
歐陽沁兒離開之後,秦翰閒來無事,便是上牀休息了。
在跟秦翰通完電話之後,樊波便是給狗子打了一個電話,而且樊波表達晚上想跟狗子吃飯的意願。
當聽到樊波對他說,今天晚上想繼續跟他吃飯的時候,狗子是有些詫異的,畢竟,昨天晚上兩人剛剛吃的飯,他猜測着樊波一定是有事跟他說,所以,狗子沒有絲毫的遲疑,便答應了下來。
兩人吃飯的地方定在城東一家有名的川菜館,此刻的兩人面對面的坐着,菜也已經上齊了。
“樊老哥,今天找我出來,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啊?”狗子問道。
“的確是有事,咱們先喝一杯,然後聽我給你娓娓道來。”樊波道,說着,樊波便是端起了酒杯。
狗子也沒有推脫,也是端起了酒杯,兩人輕輕的碰了一下杯子,而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啊”樊波的口中發出了輕微的呼聲,這是白酒的辛辣所致。
“狗子老弟,你說這麼多年我對老大如何?”樊波看着狗子問道。
聽到樊波的話,狗子一怔,而後看着樊波道:“忠心耿耿!鞍前馬後!”
聽到狗子的話,樊波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感動,而後重重的點了點頭,道:“還是狗子兄弟理解我啊!”
“當年老大剛剛坐到城東大佬的這個位置,是誰幫他擺平了下面的人,是我樊波!這些年又是誰在幫他打理生意?也是我樊波!我不敢說老大沒我不行,但是,我的這份忠心,卻讓他迅速在城東站住了腳跟,也讓他所有的生意都盈了利!我說的不錯吧?狗子兄弟。”樊波滿臉真摯的道。
聽到樊波的話,李廣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樊老哥,你說的不錯,沒有你的話,老大不會那麼快就在城東站穩,更不會有今天的財富。”
樊波對狗子豎起了大拇指,給自己的酒杯滿上,再次一飲而盡,“啊知己啊知己,狗子兄弟,你是我的知己啊!”
“慢點,樊老哥!”狗子道。
“你說那個楚徵,又特麼有什麼功勞?狗子兄弟,你跟我說,那個楚徵對咱們城東,對咱們老大有過什麼貢獻?”樊波看着狗子,頗有醉意的問道。
“沒有,楚徵對咱們城東,對咱們來打都沒做過什麼貢獻!”狗子如實回答道。
“那憑什麼老大那麼重用他,而且,我奉勸過老大多次,你知道老大怎麼對我的嗎?他呵斥我!他因爲楚徵呵斥我!”樊波的聲音之中帶着一絲憤怒。
聽到樊波的話,狗子苦澀一笑,因爲,他也經受了這樣的呵斥,他的心裡同樣也不舒服。
“說真的,那個時候,我真的很委屈,這麼多年來,我對大哥忠心耿耿,卻比不了一個剛剛加入咱們城東的楚徵。”樊波苦笑了一聲。
狗子則是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對於樊波的話,他感同身受。
“你應該也知道,這楚徵背叛過泰山,他這樣弒主的人,我們就不應該收留,如果有一天,他再背叛了咱們大哥,怎麼辦?”樊波滿臉嚴肅的問道。
“我回來那天,楚徵還沒被秦翰抓走的時候,我就跟大哥說過這個問題,大哥說讓我不要再說了,在他看來楚徵對他是忠心耿耿的,所以,我就沒再繼續往下說。”狗子微微搖了搖頭道,“索性,現在楚徵被秦翰給端了,咱們兩個的顧慮也可以打消了。”
“狗子兄弟,你昨天不是問我,是不是我給秦翰通的風,報的信,把楚徵給端了的?”樊波道。
聽到樊波的話,狗子的眉毛一挑,那雙眼睛目光如炬的看着樊波。
“對,就是我讓人給秦翰通風報信的!”樊波斬釘截鐵的道。
狗子的眼皮微微一跳,頃刻間,那看向樊波的眼神之中服下出了一抹強烈的寒意。
此刻,樊波的心頭不禁微微一顫,面對這冰冷刺骨的眼神,樊波還是有些緊張的,但是,樊波的臉色如常,並沒有絲毫的變化。
“樊老哥,你這樣坑害自己人,是道上的大忌啊!”狗子的雙眼微眯。
“自己人?呵呵”樊波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