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靖宇走了進來,張永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來了,小宇。”
“爸”張靖宇叫了一聲,而後走到張永好的身邊坐了下來。
“我聽手下的人說,你這幾天心情不好,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張永好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張靖宇看了一眼張永好,而後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那份不安,雙眼微紅的對張永好,道:“爸,我我已經大難臨頭了,大難臨頭了!要不咱們搬家吧!搬到米國,或者澳洲。”
這幾天可是將張靖宇給憋悶壞了,內心的慌亂與恐懼,他不知道該對誰訴說,他不可能跟他的手下叔叔他心中的苦悶啊,這要是說了,他手下的人心必然會亂。
在這種憋悶的情況下,張靖宇內心的慌亂與恐懼也更加強烈,今天見到他父親,終於有了一個傾訴的機會,當他開口之際,心裡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委屈之感。
聽到張靖宇的話,張永好臉上的表情平靜,道:“怎麼大難臨頭了?你跟我說說。”
“您知道我之前因爲周若瑄跟一個叫做秦翰的產生了矛盾,在我養傷的那段日子,秦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成長了起來,滅掉泰山,成爲了咱們鬆平市城南的大佬,我心裡便有了危機感。
上天助我,這個時候,秦翰又跟李廣和唐寧市的謝家發生了矛盾,我本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但是誰想到,我請來的那位黃老是假黃老,二是黃老他弟弟。
所以我的計劃被迫失敗,這一下,秦翰便佔領了鬆平市四域中的三域,鬆平市他一家獨大,我們緊緊在城西偏居一隅,雖然咱們家的財富是秦翰的幾倍,但是我們手下沒有勢力啊,想要在鬆平市與秦翰抗衡,還是有很大困難的,現在這樣的情況,秦翰隨時有可能滅掉我們,您說我們是不是大難臨頭了?”張靖宇滿臉嚴肅認真的爲張永好解釋道。
此刻,張靖宇的雙眼死死的盯着他爹張永好,等着張永好的回答,不過張永好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到張永好臉上這抹笑容,張靖宇相當的不解。
都這個時候?父親怎麼還笑得出來?
“你以爲黃老黃道合是誰都能請來的?”張永好端起身前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
聽到張永好的話,張靖宇的眉毛一挑。
“爸,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張靖宇有些不解的問道。
“意思很簡單,當初有人說你把黃老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青睞的是假的。”張永好道。
“在這鬆平市,甚至整個華北省,或許也只有我親自去才能請的動黃老出山。”張永好道,那語氣之中帶着一絲自豪的味道,“也只有我見識過黃老真正的實力。”
“爸,那當初你爲什麼不告訴我,我請來的黃老是假的?”張靖宇道。
“你想親自拿下秦翰,而且一心想在我面前展現一下你的能力,你是我兒子,我當然要給你一個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了,另外,我看你從泰國的地下拳場找來了不少高手,我本以爲在鷸蚌相爭之後,你能坐收這漁翁之利,畢竟,雙方已經交戰,一定有所損傷,沒想到秦翰竟然毫髮無損的在這場戰鬥當中勝出了。
小宇啊,你這次的計劃是不錯的,只怪對手太強了,所以,在這場鬥爭中,你並沒有範什麼實質性的錯誤,我感覺我兒子長大了,有進步了,這次做的很好。”張永好道。
聽到張永好的誇獎,張靖宇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這是他長這麼以來,他父親第一次這麼誇他。
“另外,小宇,咱們還遠遠未到大難臨頭的時候,我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擁有了現在的身價,對付一個秦翰,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張永好繼續道。
聽到張永好的話,張靖宇的眼前微微一亮,連忙湊到他父親的身前,道:“真的嗎?爸?”
“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嗎?”張永好微微一笑。
“爸,您說說,什麼辦法?”張靖宇滿眼期待的問道。
“現在還沒到時候,等幾天你就知道了。”張永好笑道,“小宇,這些日子你不必每天擔驚受怕,身邊帶幾個從泰國地下拳場找來的高手足以護你周全,現在秦翰沒在鬆平市,而且即便回來之後,他會先處理唐寧市謝家和李廣的資產問題,等這些問題處理完了,咱們也就有了對付秦翰的辦法,放心吧!”
張靖宇重重的點了點頭,跟他父親聊這一會兒,他的心裡暢快多了,而且也有了充分的安全感,他父親那沒有絲毫慌亂的表情和神態,是他安全感的來源。
“爸,您還有別的事嗎?”張靖宇問道。
“沒了,你去吧。”張永好道,“有時間多留意留意公司的運轉情況,你也老大不小了,該來公司上班了。”
“知道了,爸,等這次事情過去,我就安安心心的來公司上班。”張靖宇道。
張永好微微點了點頭,對張靖宇擺了擺手,道:“去吧”
隨後,張靖宇便是離開了張永好的辦公室。
秦翰藉着吃飯的時候,跟李國瑞的父親打聽了一下有關他被打的情況。
據說打他的是一羣來自縣城的地痞流氓,這些人都是那個跟李父在豬肉生意上有競爭的人找來的。
據說這個跟李父在豬肉生意上有競爭的人的侄子,在縣城道上一個比較有名氣的老大手下當差,而且比較受器重,所以找一些地痞流氓打個人很簡單。
其實這人在秦翰的眼裡就是一個小角色,而且是那種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但是在李父這樣普通的莊稼漢眼裡,他是惹不起的。
秦翰側面打聽出了這人的名字,這人名爲張放,秦翰準備一會兒吃完飯後去會會他,能一次性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是最好的,省的以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