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奇也意識到他是有些心急了,呵呵一笑,隨後道:“是在下過於着急了,因爲此物對於我很是重要。”
“哼,那個人對我也同樣重要。”袁重冷聲說了句。
可是易天奇此時卻是臉色有些微變,甚至有幾絲若有若無的殺氣,
從剛見面時,他就強忍着心中的怒氣,因爲覺得面前之人很是不簡單,
可從簡單的幾句話裡,發現這人太過傲慢,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在怎麼說,
自己也是一族的長老,何時受過這樣的氣,可是眼下鳩羽千液的下落,此人似乎知道,
就算有一絲機會,也不能放棄,於是易天奇再次開口說道:“閣下要找之人就在我族,
只要你將鳩羽千液的下落告訴與我,此人我一定交於你處置。”
“我已說過,你說的那種奇毒並不是我所有,只是一個江湖的人之物,
而且此人因爲一些事情,已被我派往別處,眼下沒隨我一同前來。”
“那就是說,暫時你也不知此毒的下落了。”易天奇心中一沉,連忙問道。
“的確如此,而且此人極爲怪異,我也只是能讓他暫時的聽命於我,況且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可……”易天奇聽到此話,不敢在有所怠慢,思索片刻後,忽然想出一個辦法,
隨之道“不如這樣可好,一日後,我帶你所要之人來此,
而你也把鳩羽千液的下落,或是那個護衛帶到此地,
咱們就算做個交易,可好?”
聞言,袁重也覺得此法可行,便回答道:“明日還是此時,希望你能把那人帶來於此。”
“這是當然,那我們明日這時再見。”
而袁重也沒有在說話,而是略微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此地,看樣子是下山去了。
於是易天奇也不在猶豫,轉身離開此處,回往族中,
同時心中也暗想着,看採取什麼方法將那人帶出來,畢竟他如今由族中控制,肯定不好動手,
只能希望族長暫時出去,如此的話就容易多了。
在想着此事的同時,他已經往回趕去,不過此處還在水月族的外圍,
以他的速度只要幾個時辰便可趕到,也不急於一時,
最關鍵的是,看那個人能否將鳩羽千液的下落告訴於自己。
在思索的同時,他已經快速離開此地,向着族內趕去。
三四個時辰後,易天奇便已經再次來到這個入口處,也就是瀑布的下方,
不知採用了什麼方法,同樣,片刻後,飛流直下的瀑布從中間分開來,
易天奇快速入內,沿着進入水月族的路往前走去,
不一會就已進入屋內,可就在入口處,那個把守的門衛見到有人出來,
在仔細一看時,原來是族中的二長老,於是恭敬的道:“二長老回來的如此早,
事情都已辦完了吧?”
因爲這水月族不比外面,平時在一起,都沒有什麼貴賤之別,
於是這個守門的護衛纔有此一問,不過易天奇心中想着鳩羽千液之事,
只是點點頭,便進入屋內,徑直向着後山而去,
看方向,似乎是易墨桑的住處。
待來到此處後,易天奇並沒有在外叫門,而是直接進入院內,,
隨之大喊道:“墨桑兄,可曾在屋內。”
而就在易天奇進入院子的同時,易墨桑就已經知道是誰來了,
於是他已經起來打開小木屋的門,隨後道:“大哥,你怎麼回來了,
事情可曾辦妥。”
“此事暫時不提,我且問你,鳩羽千液之事到底是什麼事情。”
“這個還不是你讓銘兒帶那人療傷,他便前來找我,
當看到此人身中鳩羽千液之毒時,我也,吃驚不已,隨後確定的確如此,
可使用了一些方法想要將此人救醒,問此毒的下落,可惜卻沒有成功。”易墨桑回答道。
聽到易墨桑再次確認有鳩羽千液一事,易天奇連忙問道:“如今那個人可還在族長那裡?”
“這個暫時就不知道了,不過想必族長也將此人救醒了,
可能現在已經'得到鳩羽千液的下落了。”
可此時,只見易天奇滿臉笑意的說道:“這可未必,
我剛出了族中不久,卻遇到一人擋住去路,甚至與他交手,
可巧合的是,他正在尋找族長之女易水玥救回的那個人,好像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難道此人就是使用鳩羽千液之毒的人?”易墨桑猜測道。
“這個卻不是,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我與他達成交易,明日他帶此人前來,
而我帶着他要找之人前去山外,各取所需而已。”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會這麼着急趕回來。”
“可如今那人在族長手中,我們該如何是好,必須想出一個辦法來。”易天奇卻滿是擔憂的說道。
“的確如此,這確實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就在二人苦思冥想之際,易銘卻從外面回來了,看到易天奇也在,於是有些驚奇的道:
“爹,你不是去往族外了嗎,怎麼有回來了?”
“還不是因爲鳩羽千液之事,如果你能出息點,也不用我如此費心了。”易天奇也是沒有好氣的說道。
而一旁的易墨桑卻問道:“銘兒,你去族長那裡,有什麼發現嗎?”
“那個人如今已經醒了過來,而且我看到族長也形色匆匆的出去了。”易銘老實的回答道。
“果然如此,看來族長的確已經知道鳩羽千液的下落了,
而他也定是出族尋找此物去了,如今我們該怎麼辦?”易墨桑問道。
“就算知道也無妨,他定是說了那個護衛由此奇毒,可一個人想要輕易找到,又談何容易,
如今最要緊的還是先將那個外族人拿下,否則也無法得到鳩羽千液的下落。”
“可此人如今已經甦醒,想要動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而且此事必須萬分謹慎,畢竟那個易水玥還在。”易墨桑擔憂的說道。
可易天奇乃是水月族的二長老,手中的權利也是不小,於是他對易墨桑道:“一個外族人而已,
隨便說個理由,先將此人拿了,事後等族長回來問起,我自有辦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