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備份做好沒有?”
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張屹在昨晚張龍他們盜回麥哲理受賄證據時,就安排趙虎把所有資料備份一份。
“已經備份好了,並且備份了雙份。”
張龍也覺得小心使得萬年船,所以他特別叮囑趙虎在多備份一份。
“還多備份了一份?”張屹指着張龍和趙虎,敲打着道:“咱們是正當商人,留一份只是爲了以防萬一,要那麼多備份做什麼?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在私做主張!”
“張少,我知錯了……我這就把多備份的那份銷燬。”
“等等!”張屹喊住轉身離開了趙虎,“不用你去銷燬了,等會把多餘的那份一起送給麥哲理,就說是姜氏他們備份的。”
在趙虎轉身離開拿資料時,張屹拍了下張龍,並給他遞了一根菸。
“張少,你放心以後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不會在私自做決定了。”張龍掏出打火機,給張屹點了一根菸。
張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爲有些事需要張龍自己去悟,講的太直白那估計兄弟都沒得做。
………………
“張先生”麥哲理進門後熱情的與張屹握着手。
“麥哲理先生,我想您昨天晚上一定做了一個美夢吧?”
“哈哈哈”麥哲理笑着,擺了擺手,“昨晚沒有做夢,一覺睡到天亮。”
張屹嘴上奉承着:“難怪你今天起色這麼好。”但在心裡卻鄙視着道:姜氏覆滅,你的受賄證據又被我派人偷了出來,還能不睡個安穩覺?
“這都是拖了張先生你的福。”
麥哲理這話張屹聽明白了,就是想讓自己把他接受姜氏受賄的證據拿給他。
“這時瑞士銀行不記名本票。”張屹裝傻充愣的沒有接麥哲理話茬,而是拿出一本寫有瑞士銀行字樣的支票遞給他。
麥哲理沒有接支票本,雖然他喜歡錢,但是此時他更想拿到他收受姜氏賄賂的證據。
因爲以他的五十多歲的年齡,香港保安局局長不是他事業的終點。
“你看,光顧着說話了。”說着麥哲理拿出一份保安公司等級執照遞給張屹。
張屹看着這份保安執照寫的是第一類別C級,並不是一級保安公司執照。
這時趙虎拿着麥哲理受賄證據,走到張屹身邊,驚訝的看着張屹手上的第一類別C級保安公司執照。
因爲他知道香港保安公司申請第一類執照是不可能發放C級執照的,只發放E級執照。
並且C級執照不光可以持有手槍,同時還可以持有半自動武器。這比E級只能使用點三八左輪手槍強百倍。
“張少,這……這時給方舟安保的執照?”
“對啊!”張屹隨意的把保安執照遞給趙虎。
張屹把裝有受賄證據的塑料文件袋遞給麥哲理:“從姜氏拿回來關於你資料的文件都在這裡面。”
接着,爲了讓麥哲理放心,有補充一句道:“偷去文件的人我已經安然他們去美國了,在你退休之前是不會回香港的。”
“謝謝!”麥哲理打開文件袋,一一看過後,氣憤的說了兩個字:“法克!”
張屹知道麥哲理此時的心情,因爲這些資料不光有文字資料,還有他與情人之間的私密照片,以及他收受賄賂時的照片。
要知道,這些照片如果隨便流露幾張給媒體,麥哲理保安局局長的位置就坐不穩了。
因爲現在正是麥理浩打擊貪污腐敗最嚴厲的時候。
“張先生,能借用下您房間的碎紙機嗎?”
“當然可以!”
張屹安排張龍帶麥哲理去了裝有碎紙機的房間,同時還讓張龍替麥哲理站會崗。
“張哥,在麥哲理先生沒有出來前,不要讓任何進入房間。”
“明白!”
在張龍領着麥哲理走後,張屹看着趙虎對着保安執照傻笑。
“趙哥,不就是一份E級保安執照,你至於樂成這樣嗎?”
“呃!”趙虎知道張屹清楚這份保安執照的價值,他向張屹解釋着:“張少,這E保安執照可不是誰都能辦理下來的。您要知道它不光可以合法佩戴槍支,最主要的是還可以裝備半自動武器,同時還允許500持有武器。”
頓了頓,繼續道:“而且這e級保安執照,比您委託包爵士辦理的一級安保執照要高三個等級。”
張屹稍稍有點吃驚,想着:讓500人可以在香港合法持有武器?看來這麥哲理還真給我送了一份大禮啊!
………………
十幾分鍾後,麥哲理高興的從房間走出來。
“張,以後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麥哲理從雪茄盒內,拿出一根雪茄烘烤着,完全把自己當成主人了。
最好的朋友?
張屹知道這是麥哲理向自己示好,因爲在香港只有自己清楚他以前與姜氏企業骯髒的交易。
“sir,能和您成爲朋友是我來香港最大的收穫。”
“哈哈哈!”麥哲理吸了一口雪茄,擡起手看了下時間。
“張,那爲了我們的友誼,我請你喝下午茶。”
“謝謝您的邀請,下午我一定準時到。”
這時麥哲理把沒有吸兩口的正宗古巴雪茄捻滅,站起來握手向張屹道別着:“那下午見!”
“下午見!”
張屹把麥哲理送出酒店門口時,張龍與趙虎頓時警惕的觀察着四周。
姜氏不是已經覆滅了?怎麼張龍和趙虎他們還做着一級警戒呢?難道是姜氏還有漏網大魚?
“張哥,是不是大圈仔對我開出的暗花還沒有取消?”張屹邊走邊問着。
張龍點着頭道:“是的!”
這時趙虎也現在張屹身後,邊走邊說着:“張少,剛纔一位兄弟告訴我,不知道是誰在今天早上給大圈仔支付了100萬港幣暗花,要您命。”
不用猜,張屹都知道一定是姜氏的漏網之魚,因爲只有姜氏纔會要他的命。要是香港其它社團,也許會對自己不利,但最多的圖財而不會要自己的命。
“張少,要不您先去華夏待幾天。”
張屹沒有開口說話,因爲他知道張龍是爲他安全考慮。他也知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但是在五十億美元沒有到香港花旗銀行前,他還不能離開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