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聖至尊,一場惡性的恐怖襲擊案件正在上演,歹徒卻是用着悠閒的腔調和刑警們交談着,聲音懶散至極,彷彿閒庭信步一般,絲毫沒有把那黑壓壓的刑警放在眼中。
從上空俯視,黑壓壓的一片盡都是圍觀的人羣,一羣刑警夾雜着交警大隊不得部分出一部分人來安撫羣衆,拼命的維持着秩序。
“吱呀”一聲,一輛黑褐色的武裝警車從遠處緩緩的駛來,還未等停下,就聽到“嘩啦”一聲,一個個個全身武裝的刑警有條不紊的從裡面走了出來,重重的落到了地面,傳出了一聲又一聲金屬所特有的鏗鏘之聲,然後整齊的一列排開。
身着幹警服裝的楚雪怡美麗的面容之上浮現了幾絲凝重之色,眯着眼睛看着隱隱有着幾個人頭攢動的二十層樓之上。
“王局,現在人羣全都已經被疏散,歹徒現在位於第二十一層,人質全都在上面,但是仍有着不少的歹徒分散在某些角落,給我們的**拆卸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困難!”一名四十多歲身穿白褂的拆彈專家看着大廈的建築構造圖,皺着眉頭說道。
“怎麼,**很難拆卸麼?”王局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剛正不阿的臉上也是浮現了幾絲焦慮,但是有過二十餘年幹警經驗的他並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掉了分寸,當下調整了一下情緒,嚴肅地詢問着細節。
“恩,一共是又五個液體**,那些**並不是很難拆,但使用的全都是國外的最新進產品,拆起來很是麻煩,有些狡猾的歹徒埋伏在那裡,給我們的工作帶了很大的麻煩!現在已經拆卸了三個,還有兩個,另外,經過探測,歹徒所聚集的二十一層上還有一個最大的**,應該是遙控的。”說着,他的額頭上還冒出了一層細汗。
“恩?不是一般的亡命之徒啊,傳我命令,現在主要工作是拆除另外兩個**,另外派遣談判專家前去拖延時間,飛虎隊準備奇襲!”王局當機立斷,穿下了命令,這根本不是一般的亡命之徒,倒像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犯罪團伙!從剛纔悠閒的對話,再到現在精密到極點的佈局,更有甚者,還在自己的樓上埋入了**!
“王局,他們又在喊話了,讓我們交人,否則每隔三十分鐘就殺一個人質!”一名幹警摘下了耳機,說道。
“沒辦法了,先讓拆彈專家上去跟他們談判,穩住歹徒,至於那個蕭羽,現在怎麼可能能找到人!傳我的命令,現在就讓飛虎隊奇襲,狙擊手準備。”王局再次下達了命令。
“讓雪怡去吧,既然點名讓她去,那就不可避免的要面對!”一個四十多歲國字臉的中年人說道。
“什麼?楚廳……她……”王局長口想要說什麼,但是被打斷了。
“這是命令!”
“是!”
一旁的幹警馬上執行了命令。全副武裝的飛虎隊齊齊地從側面攀援而上,二十層樓的高度在他們的眼中似乎不值一提。楚雪怡銀牙緊咬,回頭朝着王局敬了個禮,身後跟着一羣白衣拆彈專家,大跨步跨進了金碧輝煌的海聖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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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金髮碧眼中年男子摘下了戴在而上的耳麥,面帶着幾分儒雅的臉龐之上浮現了幾絲笑容,看上去四十多歲但卻並不顯老,纖白的手套不斷地舞弄着手中的寒光閃爍的軍刀,頭也不回地用着流利的漢語朝着身後的說道:“我說,傑森,你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呢?爲了連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至於花那麼多錢把我請過來麼?我看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身後齊齊的站着五六個黑色服裝的身影,那個名叫傑森的三十多歲黑髮男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說道:“傑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兩個人才是真正殺害我哥的兇手,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我哥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死在兩人的手中,必然有着極大的秘密!這次花錢僱傭你們‘血刀’殺手組,就是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傑森眼中噴薄着怒氣以及很深的怨恨,白皙的臉上帶着一絲陰沉,他的臉上,竟然和丁飛龍有着七分的相似!他就是丁飛龍的孿生弟弟丁飛虎,早在十年前,哥哥已經入獄的時候,他便離開了這座城市,現在得知哥哥已經出獄,心中自然是歡喜不已,得到哥哥發過來的一起報仇的信息,自然是欣然前往,但是中途卻因爲航班晚飛耽誤了一晚上,第二天大早便傳來了哥哥慘死的噩耗。
之後通過種種途徑賣貨情報,最終得到了殺人兇手的信息,一名中學生,以及一名交通警察!但是詭異的是,交通警察楚雪怡的全部資料都是以十萬的價格得到,但是出價到了一百五十萬仍然得不到關於蕭羽的任何情報!彷彿是從未有過人出現,僅僅知道他是一個高中生,就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這個發現讓他無比錯愕,在裡世界,只要有錢,沒有什麼情報得不到,但是最邪門的事情偏偏發生了,他那裡知道這一切都是在蕭羽加入魂組之後,情報進行了絕密,丁飛虎暫時放棄了追查,只能通過楚雪怡進行突破,唯一的辦法,就是鬧大!弄成一次恐怖襲擊,順便,把那個高中生也一併找出來!
他不以重金,僱傭了殺手組‘血刀’,憑藉自己在國外的打拼,這並不是什麼費力的事情,儘管這個殺手組排名僅僅在一百之外,但是兇名在外,這種普普通通的任務還是能夠辦得到的!
殺手組的副團長,外號‘血徒’,親自前來,順便還帶了精幹五名,這次的陣容,比起一般的恐怖事件,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在外面,還有這招募而來的各種亡命之徒!
“嘿嘿,一隻老鼠已經進來了,另一隻老鼠還在外面呢,蜘蛛,你出去接應一下那隻小老鼠吧。”血徒陰鶩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獰笑,這是他每次虐殺弱者似的標誌笑容,他已經開始迫不及待體驗那種鮮血的味道,如此的讓他着迷。
“哈哈,好久沒有嚐到鮮血的味道了,這次終於開始開葷了,對了,蠍子呢?”一名身材瘦小的但是很高的男子,一臉嗜血,嘴角浮現了淡淡的獰笑。
“蠍子,哈哈,好不容易找到個妞,能不開開葷麼,反正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所有人都活不了了,憋了很久了,嘿嘿,不過那個小妞還真是漂亮啊,應該還是個處,嘖嘖……”五個身影中另一個矮胖的傢伙,滿臉的淫褻之色,說着淫.穢不堪的話語。
“混蛋,你們把我女兒怎麼樣了!”在人質之中,王楚鴻被五花大綁,蒼老的臉之上一點血色也不剩,渾身冷汗直冒,掙扎的大喊。頭上青筋直冒,但是他那點掙扎非但沒能讓繩子解開,反而越綁越緊。
周圍橫七豎八的躺着凌亂的屍體,全都是黑衣的保鏢,無一例外都是頭部開花,白花花的**流了一地,但是某房間的設施的確很好,絲毫沒有任何異味,二十餘人質都被綁住了手腳,最終貼着膠布,眼中盡都是無助的驚恐之色,當聽到他們要趕盡殺絕的時候,一些白領麗人眼角閃爍着淚花,“嗚嗚“的抽泣,謎題,眼淚弄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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