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就賺取3%,這是這些貴族從來沒有想過的,關鍵是這樣的低利息,帶來的是龐大的資金流。
以前貴族的利息一般都在20%以上,就連財富女神神殿的錢都是這個利息,當然作爲信徒要低一些。
貴族們上心了,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原本有些帝國內部還有些糾紛的,畢竟這樣等於是控制了一大批的平民。
但是一旦貴族聯合起來,那麼這些帝國內部的聲音也就壓下了。
羅恆的韭菜理論,就是要維護好韭菜,天旱的時候給點雨露,確保韭菜不至於死了,因爲死了又要重新栽種。
貴族們現在談論的就是財富的流動,這些大貴族當家人,沒有一個是草包的,有關錢的東西,這些貴族可以說研究的是比較透徹的。
但是羅恆這一次的解說,讓這些貴族意識到了,領地內的平民,就跟自己花園裡面的花一樣,是需要維護的,並不是需要壓榨的。
於是平民的環境就越發的寬鬆起來,但是對於那些違背法律的,當然是無情的壓制。
當然作爲平民來說,韭菜理論只有接受,因爲換個地方,仍然也是韭菜。
財富協會的第一年沒有利率,受傷的其實是光明帝國。
教會是最大的財富支配機構,不過很多人發現,在光明教廷那邊有資產的,財富協會並不支持抵押。
財富協會內部有個信用評級,對於光明教廷的信用評級是很低的,幾乎是負數。
並且對於某些貴族,也是負數,當然這個信用評級,其實就是一些人聚集在一起,然後商議一番弄出來的。
羅恆這就是照抄別人的東西。
沒有利息的信貸是需要審覈,流程很慢,但是那種5%的信貸,批准很快的,這就讓很多人把目光瞄準了5%這個。
並且沒有利息的,是有方向的,主要是農業方面,就像商人需要週轉,幾乎就不可能。
“公爵大人,有情報表明光明教廷正在策劃一個大行動。”安格斯拿出一份情報開口說道。
安格斯現在一年的薪水是以萬金幣爲單位的,安格斯不愧是曾經做過統領的,領地內的安全,羅恆從未操心過。
“大行動,但願不要被我抓到與黑暗世界有聯繫,不然光明神只怕是不會饒恕這些罪人的。”羅恆開口說道。
光明教廷的教義是好的,但是有光明就有黑暗,並且隱藏在這種光明下的黑暗,纔是更大的罪惡。
“公爵大人,這次光明教廷也許會出動最神秘的力量。”安格斯開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會對其他人下手?”羅恆擔心的問道。
“是的。”安格斯對於神殿的做派,實在是太瞭解了。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羅恆開口問道。
“神殿對神殿。”安格斯開口說道。
羅恆琢磨了一下,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安格斯離開了,羅恆打開卷軸,發現這一份情報居然是用兩萬金幣購買的。
裡面的內容是關於苦修士的。
苦修士,在光明教廷內部,是一個修行的分支,這個分支的教廷神職人員,苦修,一身麻布衣服,一根鐵杖,據說最強大的苦修士,曾經與巨龍對抗,用肉體。
“苦修士……。”羅恆心裡嘀咕。
苦修士的強大,傳說到了極致,可以穿越空間。
“我可是空間法師。”羅恆心裡嘀咕。
“格萊斯,你找一些能夠變化的聖獸。”不過羅恆心裡肯定會小心的,找到格萊斯。
“有些不好辦啊,那些聖獸一個比一個難纏。”格萊斯聽到這話,第一次露出了有些爲難的表情。
“……”羅恆有些不明白。
“聖獸都有自己的地盤,還有自己的族羣,打一個出來一羣,十分的難纏。”格萊斯好像有過親身經歷。
“那麼對付光明教廷苦修士,有什麼好辦法沒有?”羅恆開口問道。
“嘿嘿!辦法很多,光明教廷那邊有最大的地下魔物出口,而咱們與黑龍之間關係不錯,只要一定的……那麼製造一次魔物移動,光明教廷的那些傢伙只怕立即不敢動了。”格萊斯開口說道。
……
陰險!
不過羅恆表示自己很喜歡,於是開口說道:“給你十萬金幣的費用,製造異動就是了,不要真搞大了。”
“三十萬金幣。”格萊斯開口說道。
“十五萬金幣,沒有了。”羅恆開口說道。
“好,成交。”格萊斯立即就答應了。
有了金幣的驅動,格萊斯行動很是迅速,直接就離開了。
反正羅恆對於巨龍的操守,是十分不相信,你能相信格萊斯夥同鑽石龍灌醉了黑龍,然後用黑龍的甲換金幣?
就差把黑龍賣給羅恆了。
所以巨龍就沒有操守,金幣是第一位的。
還有幾天就過年了,羅恆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面,然後給戰甲下達命令。
“掃描身體。”羅恆與妮可艾麗西亞也有好幾年了,兩個女人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羅恆很是有些不舒服。
關係到自身的事情,羅恆一直不敢面對,伴隨着產業越來越大,羅恆對於後代的心思又上來了。
“生育系統是否有問題?”羅恆心裡默唸道。
“生育系統異變,是否計算異變是否影響生育?”戰甲得出了結果。
“計算。”羅恆咬牙說道。
要真是不能生育,羅恆根本不知道怎麼與妮可與艾麗西亞說。
“預計需要一百三十五小時,消耗能量575%。”戰甲給出了答案。
“計算。”羅恆咬牙說道。
羅恆心裡感覺空落落的,異變?什麼異變?
羅恆心裡煩躁,但是煩躁的不單單是羅恆,光明教廷大教堂裡面。
十三名紅衣大主教,上百名白袍祭司,坐在一起,不過大家的臉色卻是很精彩,有些微笑,有些陰沉,有些則好像木頭一樣。
“針對切尼公爵,是否動用神罰的力量。”教宗開口問道。
“教宗陛下,應該動用,對於這種異端,就要消滅。”一名紅衣大主教站起來,朝教宗行禮,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