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蓮花曼舞輕起蓮步身後那毛茸茸的大尾巴隨着楊晨的步伐上下起伏着,白色的尾巴輕柔的掃過嚴中幾人,一股淡淡的體香隨着尾巴鑽入嚴中幾人的鼻孔裡,如癡如醉就像是喝醉酒一般原本兇惡猥瑣的笑容現在全部化作了失神的傻笑,在嚴中這幾人眼中世界彷彿失去了顏色眼前的女孩那嫵媚的神情似幽似嘆。
“嘿嘿嘿嘿美人兒別走”就在楊晨輕羅曼舞時這嚴中彷彿被迷去了三魂七魄一般只是傻傻的跟在楊晨身後任由楊晨用那纖柔凡的右手食指輕輕點起自己的下巴,迷離的眼神空洞洞的只有他發自本能的傻笑聲,那三魂七魄就像是被吸管抓住的果汁毫無反抗力的從那一雙無神的大眼睛裡生生的抽了出來化作一陣白煙幸福的鑽進楊晨那秀美的小鼻子裡。
“怪不得那些妖怪喜歡生吃人魂。”楊晨眯着美目舒服的呻吟開來,小鼻子裡發出嗯嗯幾聲,原本還有些抗拒的生魂瞬間被這惹人遐想的聲音迷惑住,和嚴中的生魂一樣化作一團白煙喜滋滋的被楊晨輕啓朱脣一口吞下,另一股渾渾噩噩的生魂痛苦的掙扎着哀嚎着有些驚懼的望着眼前這個大約只有16歲卻又顯得成熟妖豔的女孩。
楊晨咯咯一笑右手手背輕輕掩住小嘴嗯了一聲從懷裡找出那張楚軒臨走前交給自己的圖片看了幾眼無奈的一笑隨手將這印着天網的紙張丟在地上招招手將分身喚了過來頭也沒回丟下這羣獨自發呆的女人們。
楊晨飛在空中,有些好奇的望着自己身後那九條調皮的尾巴,毛茸茸的尾巴輕輕地搔弄着楊晨的小鼻子,這楊晨就像是回不過神似的在空中原地打着圈氣鼓鼓的追擊着自己的尾巴,一抹白色的身影就這麼轉着圈在空中急速劃過。
“抓到你了。哈哈”楊晨就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欣喜地將毛茸茸的尾巴抓在手中用小臉蹭着這柔軟的尾巴忽然回過神來大吃一驚道:“我閒着沒事吃飽了撐的抓它幹什麼?”想到這裡楊晨渾身打個寒戰厭惡一般又有些戀戀不捨的將這尾巴甩了出去。
漆黑的夜裡狂歡了一天的人類終於感到累了,這時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者以外其餘的人類都已經睡下了,燈光一個一個熄滅着,城市緩緩地進入了黑夜。這時正是山精鬼怪的活動時間。楊晨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站在這片城市的上空靜靜的等着,楚軒已經料想到了這一步,楊晨就要在這裡繼續等下去。
“嗯。任務完成的不錯,那個銀行卡一會送回來有組織暫時保管”楚軒不給楊晨說話的機會,只見到楊晨一臉肉疼的從懷裡掏出了銀行卡輕輕地在手腕上的計時器輕輕劃去,那有半個巴掌大小的銀行卡就這麼被計時器化作分子數列送回了組織。
趙櫻空大叫一聲瞬間無數的小星星將這個銀行卡包圍,一種女隊員立刻便將男隊員一腳踢開吵鬧着互相傳遞着金卡。
“嗯幹得不錯。”楚軒難得誇獎別人幾句,饒有興趣的望着楊晨現在這般變化難得的沒有爲難楊晨道:“就在剛剛我們又接到了一個任務這次的佣金有10萬美金。”
“啥。?”
“我不是在做夢吧?”
“阿狸姐姐你掐我下。啊好疼”
楚軒將目光掃過衆人最後將眼神停留在趙櫻空身上語氣明顯頓了頓接着道:“這次的任務不僅需要近戰能力較強的隊員,還需要對收集資料頗有心得的隊員。”楚軒推了推眼鏡從座位上走了下來從身後遞過一塊黑色的手錶遞給趙櫻空笑道:“對於情報的收集這裡面你最在行。”楚軒向前靠了靠小聲道:“你哥哥。對着任務不感興趣,這次安排你和楊晨一隊沒有什麼問題吧?”
嗯!
趙櫻空低着小腦袋輕輕地應了一聲,作爲一名殺手防身或進攻的武器會永遠的隨身攜帶,除了爲了去吸引楊晨特意換上的裙子趙櫻空這時的狀態已經處於巔峰狀態。
“王隊。出事了,李書記出事了。”距離楊晨剛剛光顧的舞廳兩條街路旁一個不算大但也不小的警局正燈火通明的緊張工作着,這一夜似乎有太多的不可思議,那個不討人喜歡的李書記忽然被人砍斷雙手躺在一個不符合他身份的地方血流過多搶救無效死亡,而跟着他一同“開會”的十幾名政府官員全部離奇死亡,嚴中和他的幾個共犯也死在這李書記身旁,一時間一種不可告人的驚天秘密正在揭開着。
“混蛋。這李書記平時人壞點也就算了,怎麼就能和這羣毒販迫。”說話的是一位身穿制服的女警,個子高挑眉清目秀可能由於長年練武身材異常均勻,臉上不曾化妝卻也讓她清純了三分,不過這時這張俏麗的小臉正一臉憤怒的望着從刑警那裡得到的所有資料,這裡面自然包括李書記強迫女學生賣身順帶兜售毒品一事。
“是誰幹的,下手幹淨利落不像是普通人乾的。”這女警觀看着照片望着上面奇異的死亡姿態疑問道:“這個嚴中幾人在死前似乎遇到了很幸福的事情。你看他們的笑容還在臉上呢。”衆人順着女警手指望去這案子瞬間又被複雜化了。
“其實最讓人搞不懂的是兇手搞得動靜很大但是就沒有人看清楚兇手的樣子甚至連兇手的聲音也沒有記住。”一名刑警掏出審問時記錄的小本子苦笑一聲:“現在只知道對方是個女性,大約在16歲左右對鮮血很感興趣,其餘的就連攝像機都已經翻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兇手的蹤影。
城市上空。
楊晨還不知道自己剛剛犯下的大案子正在困擾着這些警察,右手輕輕地拖着趙櫻空嬌小的身子左手上的手錶這還卻跟着響了起來,楚軒的聲音就像是集結號一般將楊晨和趙櫻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近來、
“下一個目標就是你腳下這個大廈裡面上班的張秋東張市長,他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楚軒靜靜的將手中的資料對着大屏幕一揚冷笑一聲:“現在就是收網的時候。”
張秋東在5年前當上的市長,開始時張秋東也算秉公執法,受不住潛規則的同化張秋東終於的多年來一直隱藏的一面,雖然沒有直接參與李書記那明目張膽的庇護中,但其在暗處策劃這種運營方式似乎也與他有一定的關係。
“櫻空。這裡面的黑賬就交給你了。”楊晨站在窗外望着坐在裡面一臉嚴肅的張秋東對着身旁的趙櫻空吩咐了一句,跟着化作清風順着門縫飄了進來。楊晨陰狠站在張秋東身旁,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他的爲人就憑張秋東現在認真工作的摸樣楊晨還真的分不出這張秋東到底是好是壞。
趙櫻空邁着小碎步,手中細小的匕首對着楊晨輕輕一劃在空中畫了一個園隨即趙櫻空便放心的對着張秋東身後移去,匕首冒着寒光跟着趙櫻空鑽進了辦公桌下。
“你是誰?”張秋東聽到動靜擡起頭正和楊晨對上雙眼,張秋東緊張的望向房門剛纔並沒有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而眼前這個女人又是這麼近來的?種種疑問徘徊在張秋東心中,“對了刑警隊那邊不是說兇手是一個大約16歲左右的女孩嗎話說眼前這個。
“張秋東,嚴中死前已經把你們之間的事情都已經說出來了。”楊晨一坐在辦公桌上笑眯眯的盯着張秋東,桌子下面的趙櫻空這時正忙得不樂乎,楊晨“搔首弄姿”的“調戲”着張秋東一條一條的替張秋東數着罪狀,楊晨鏗鏘有力的言辭似乎毫不畏懼張秋東門外的保鏢。
張秋東瞅準楊晨喝水的時機猛地對着門口跑去只要跑出去那麼這個女孩就拿自己沒有辦法了。張秋東喘着粗氣一聲慘嚎腦袋狠狠地撞在了楊晨事先佈下的隔音結界。
“那就死吧。”對於這個普通人楊晨還不是手到擒來,食指向天空一指,胳膊粗細的閃電透過無數限制準確無誤的正中張秋東眉心,張秋東還來不及一聲慘叫整個人就被這閃電的高溫瞬間擊成粉末,只留下相對完整的衣物靜靜的躺在地上。
“任務似乎已經在進行中了,不過這還只是個開頭。”楚軒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手錶中一臉面癱一般小聲說道:“張秋東只是一個棋子。”楚軒又望了望一旁正在一臉奮鬥的趙櫻空苦笑一聲:“這小妮子似乎真的對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