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孔老爺子被劉宇浩氣得兩腿一蹬,恨不得要去上吊了。
“你看我爺爺像那種人嗎?”
孔冬兒不願意了叉着小蠻腰惡聲惡氣的質問劉宇浩,那模樣,好像只要劉宇浩敢說一句她爺爺壞話就吞下劉宇浩似得。
劉宇浩也看出了冬兒的企圖,但這個時候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被一小女子裹挾?
撓撓頭憨笑一聲,道:“嗯......我看很像!”
“你......無恥!”
“謝謝!”
“無恥小人!”
“謝謝!”
“你卑鄙、無恥、下流、無賴、大壞蛋......”
“呃,還是謝謝!”
反正哥們就這樣了,俗話說的好,死豬不怕開水燙,請問孔大小姐,你還能拿我怎麼樣?
“爺爺啊!你看,浩哥人太壞了!”
冬兒氣急反笑,剛跟孔老爺子述完苦坐下來噗哧一下笑出聲來了。
“壞死了,大壞蛋!”
孔冬兒揚着俏頰朝劉宇浩做了個鬼臉,粉撲撲的小臉蛋格外的光鮮嫩滑。
劉宇浩呆呆的看着,心說:“娘啊,這哪是臉蛋呀,這分明就是一大蘋果嘛,嗯,什麼時候能啃上一口就好了。”
“梆梆梆。”
孔老爺子很不齒的敲了三下桌子才把劉宇浩從遐想中拉了回來。
“嗯?老爺子,您剛纔說什麼來着?”劉宇浩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孔老爺子無語的看了眼劉宇浩,道:“我什麼都沒說。”
“哦,啊!”
劉宇浩瞪着雙眼看看秦衛先,又看看嗤聲偷笑的冬兒,禁不住老臉一紅,尷尬的撓撓頭再也不敢胡思亂想了。
娘地,太丟人了。
孔老爺子慘然一笑,說道:“其實剛纔那樣對你也是處於無奈,做我們這一行很多時候都是外表光鮮,但冷暖只有自知啊。”
劉宇浩點點頭,其實他何嘗不知道呢。
別的不說,就說賭石吧,等這個雨季過去以後,在緬甸等待自己的還不知道是一次怎樣的爭鬥呢。
孔老爺子笑了笑,問:“你知道礦產資源的分配比列是多少嗎?”
劉宇浩木然的搖搖頭,道:“這個我不懂,但緬甸的賭石一直都是四大家族用武裝力量佔據的。”
孔老爺子長嘆一聲,說道:“是啊,其實鑽石比翡翠原石的競爭更要激烈,畢竟翡翠的最大消費羣體是針對華人的,可鑽石卻是針對整個人類的,有利益的地方就有血腥。”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血腥......”
劉宇浩有些失神,呢喃着重複孔老爺子的話,不得不說,孔老爺子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這裡面你死我活的爭鬥。
“怎麼,害怕了?”孔老爺子笑笑問道。
劉宇浩淡淡一笑,說道:“不害怕那是假的,老爺子,誰都有父母妻兒,任何人都怕死啊。”
孔老爺子點頭笑笑,道:“行,從這句話中能聽得出來你是個男人,沒有像那些虛僞的人一樣口號喊得山響,做起事來卻畏首畏尾。”
劉宇浩聽出來老爺子這是話裡有話呀。
看了一眼秦衛先,劉宇浩道:“秦大哥,你先去幫我給雨晴打個電話吧,就說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要留在這裡給孔老爺子治病。”
孔勤的眸中瞬間閃過一抹激動的神色,但隨即又被他掩蓋過去了,讚許的朝劉宇浩點點頭。
剛纔那些話他之所以說的含含糊糊正是因爲有些話是不適合秦衛先在場的,但劉宇浩能充分理解他的意思,把秦衛先支開,僅此一點就說明孺子可教。
再有就是劉宇浩更聰明,不僅支開了秦衛先,而且還像孔老爺子傳遞了一個非常帶有善意的信號,那就是先不談代理權的問題。
咱先把腿傷治好了再說別的,這樣的小夥子能不招人喜歡嘛。
秦衛先也是常年在外面跑的人,哪裡會不明白劉宇浩的意思,很快就笑嘻嘻的離開了。
冬兒是孔氏家族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所以孔老爺子根本就不用避諱。
喝了一口冬兒剛爲兩人倒的茶,孔老爺子,道:“孔家其實根本就沒有權力決定給誰不給誰代理權,更沒權決定鑽石究竟要賣給誰。”
“這......怎麼會這樣?”
劉宇浩詫異的看着孔老爺子,那些話要是外人聽到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試問,一個鑽石大王也不能決定自己的鑽石要賣給誰,那站在背後的能量究竟恐怖到什麼地步?
孔老爺子笑笑,說道:“你也不用緊張,其實是這樣的,我們家族在澳大利亞一共有三個礦區,其中孔家在這三個礦中的個人股份佔有率目前還是最高的。”
“那其他還有誰?”劉宇浩問道。
孔老爺子笑笑,道:“讓冬兒給你講吧。”
孔冬兒微微一笑,說:“鑽石和翡翠不一樣,它是重要的軍工產品,其次纔是用於民用裝飾,所以國家的股份一定是百分之五十一的。”
劉宇浩點點頭,別說現在激光科技每個國家都在發展了,就說現代科技產品中吧,只劉宇浩知道的就有三千多種必須有鑽石才能使用,所以孔冬兒說的一點都不誇張。
冬兒莞爾一笑,道:“剩下的股份中,我們孔家佔百分之二十七,麥卡特男爵佔百分之十二,還有的部分就屬於南非的一位將軍閣下的了。”
“南非的將軍?”劉宇浩愕然的看了孔老爺子一眼,道:“他們南非不是盛產鑽石嗎?怎麼手伸到澳大利亞去了?”
孔老爺子苦澀的笑了一下,說道:“那些股份原本是我們的,但那個人對我們的護礦隊發動了戰爭,最後以孔家的失敗而結束,我這條腿就是在那次戰爭中失去的。”
所謂的護礦隊無非是掩人耳目罷了,其實說白了就是僱傭軍,而且其機械化程度還相當高,一般的小國家的軍隊都不敢與之抗衡。
“呃......”
劉宇浩嘴巴張的老大,他沒想到,孔老爺子居然是在戰爭中失去的那條腿,由此可見當時的戰鬥有多殘酷了。
只要不傻的人都猜得到,那場戰爭孔家是完敗了,指揮者都被打斷一條腿,剩下的僱傭軍能好到哪去?
冬兒一臉憤慨的咬着銀牙恨聲道:“如果當年不是因爲麥卡特那個狗賊內外勾結,我們家怎麼會敗得那麼慘。”
爆料,絕對的爆料!
劉宇浩沒想到這裡面的關係居然會那麼複雜,一會的功夫就把他也給搞迷糊了。
“慢着,慢着!”劉宇浩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道:“我總結一下看我理解有問題沒有。”
冬兒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劉宇浩。
劉宇浩皺着眉想了會才道,首先,南非的一個將軍看上了當時孔家正在開採的鑽石礦,然後對礦區發動了戰爭。
然後孔家的合夥人麥卡特男爵又在戰爭的當口出賣了孔家和那個將軍狼狽爲奸,致使了整場戰爭最後走向失敗。
而現在那兩個傢伙更是聯合在一起對孔家威逼利誘,目的就是想迫使孔家就範從而退出,這樣他們就能拿到孔家最後的那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了。
“是這樣的嗎?”劉宇浩眨了眨眼睛。
冬兒笑了笑,揉着劉宇浩的腦門說道:“你很聰明嘢!”
惡寒,滿臉的惡寒......
劉宇浩很不滿意的癟癟嘴,哥們是三歲的小朋友嗎?怎麼能摸我的頭呢?這丫頭!
孔老爺子也被劉宇浩怪異的表情逗樂了,忍不住笑起來。
劉宇浩擺擺手,說道:“但是現在孔家還是佔有大部分私人股份啊,爲什麼現在連決定權都沒有了呢?”
孔老爺子的笑容僵硬了,雖然短暫的開心讓他享受了一會快樂,但畢竟陰霾並沒有因此而散去。
冬兒插言道:“那兩個可惡的傢伙聯合起來欺負我們,非要讓孔家拿出股份來做賭注來一場豪賭。”
“豪賭?什麼豪賭?”劉宇浩有點懵了,這都哪跟哪呀。
孔老爺子揮揮手製止了冬兒,慘然一笑,說道:“明着搶他們是不敢了,但暗地裡玩陰的他們卻從來都沒斷過。”
劉宇浩看了眼委曲的像被搶走糖果的冬兒,問道:“玩陰的有誰能比得過老爺子您呢?”
“呃......那啥,我只是有感而發罷了,你們要是不願意聽就當我沒說!”
劉宇浩看着兩個對自己橫眉冷眼的爺孫嚇得連連擺手解釋,不低頭不行啊,這爺孫倆合起夥來,劉宇浩怕自己連一招都接不下來呢。
靠,哥們連實話都不能說了麼。哎,真是世風日下啊!
冬兒撅着粉嘟嘟的嘴巴,說道:“他們請了社會名流和社會媒體做監督,要和孔家賭各人手中的全部股份,更無恥的是,他們竟然到處宣揚,賭局是孔家先發起的。”
劉宇浩道:“靠......”
“呃,對不起啊,不小心說露嘴了。”
正了正色,劉宇浩又道:“老爺子,這是好事啊,賭贏了你就能把全部的股份都拿回來了呀,爲什麼你不高興呢?”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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