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張家別墅,張海龍此時正在自己的屋子裡面,抽着煙,雖然說和自己的老爹有了衝突,可是家該回還得回。
張峰最近也多少聽聞了一些自己兒子的事情,對於他的那個*,自己雖然說不完全支持,可是多少還是有點佩服自己的兒子的本事的,能夠把京城這些官二代都聚集在身邊,並且能夠讓他們言聽計從,多少也是需要一點本事的。
所以從心裡面對於兒子在外面的事情他也慢慢的支持了。畢竟是血脈相連的親人,無論到什麼時候。他相信,自己的兒子都不會做出對於張家有害的事情。
這也是自己的父親當初能夠縱容張海龍的原因。
張海龍看了一眼在自己的牆上掛着的姐姐的相片,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姐姐在做什麼,艾家現在已經在艾飛虎的手裡面弄得有點不成樣子了。雖然說艾飛虎對於艾家沒有什麼影響,可是他這樣的做法,使得外面的人看來,艾家就是在支持着他這麼做。
而天狼社的人,張海龍也多少的從側面的瞭解到他們的實力了,不管怎麼說,這麼長時間大家的圍剿都沒有傷及人家的根本,況且還是兩個大家族聯手之後的結果。
這一切的一切相信天狼社的人都會從艾飛虎先下手的。對於那個男人自己是打心眼裡面不喜歡。
張海龍給自己的心腹大了一個電話,讓他們都警醒一點,畢竟現在是非常時刻,雖然說喬天的第一對象可能是艾家,可是也不排除自己的可能,畢竟當初自己和華無也是有聯繫的,而且還幫助過華無對付天狼社。
做好這一切之後,張海龍就出去了,他要到外面去看看,畢竟自己在這裡雖然說不是隻手遮天,可是有些消息,自己在家裡可是永遠不會得到的。
張海龍開着車,到了金碧輝煌會所,這裡大都是一些上流的人在這裡的聚會的場所,而且這裡的消息也比較有準確性。
一路上服務生對張海龍可謂是敬畏有加,張海龍對於這些並沒有什麼挑剔,他對於排場還是沒有什麼講究的。
進了一個包廂,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基本上都是*的一些人,這羣人在一起的力量不可爲不大,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你在京城犯了再大的事情,只要不是把市長給殺了,那麼他們基本都可以幫助你擺平。
而這也是張海龍一直和他們和睦相處的原因,畢竟自己以後走的肯定是政治這一條路,自己可不想到時候孤零零的就一個人。
喬天在外面的街上隨便溜達了一會,然後就感覺在自己的身後有人跟着自己,自從到了京城之後基本上就沒有一個事情是順利的,這也讓喬天多少有點心煩,喬天心裡想着,既然有人送上門來,那麼就不要怪自己了。正好就拿你出出氣吧。
喬天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面,然後把自己隱藏在暗處。
這個時候在街口也進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進來之後就四處張望,好像是要找什麼人。
“別找了。跟了我這麼久,累了吧,跟我說說,爲什麼跟蹤我?”喬天從暗處走了出來。
而那個女人顯然被喬天嚇了一跳。
“你是王爽的大哥吧。”那個女人突然就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而在對面的喬天顯然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問。
如果王爽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這個女人正是跟在蝴蝶身邊的那個保鏢。
而於此同時在小巷子裡面的喬天也沒有弄明白這個這個女人玩的是什麼套路,上來就問自己是不是王爽的大哥。
“你是誰?”喬天警惕的問道,手已經放在了軍刀上面,他有信心在一招之內把這個女人制服。
“我是蝴蝶家族的殺手。小姐讓我過來保護王爽的安全,至於我具體是幹什麼的,對不起我不能說。”那個保鏢顯然看到了喬天的手放的位置。
“蝴蝶家族,莫非你們就是在D國的那個世界排名第二的殺手組織?”喬天問道。
“正是,小姐從非洲回去之後就接手了蝴蝶家族,而我也自然被派到了王爽的身邊保護他。”那個保鏢回答到。
“那你跟着我幹什麼?”
“小姐說了,不能讓王爽身邊的任何人出現意外。”
“行了,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你保護,相信你也知道我的身手,你在這裡還不夠添亂的。”喬天說完就走過那個女人的身邊。
而那個女人就在喬天剛剛走過她的身邊的時候,直接就出手了,幸虧喬天並沒有放鬆警惕。直接一個過肩摔就把那個女人給摔倒了。
“對不起,我必須確信你有能力保護自己。”那個女保鏢說完就站起來,然後轉身走了。
留下滿臉愕然的喬天。
喬天用手扒拉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也走了出去。在外面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回到了家裡。
衆女看到喬天回來了,都不由的舒了一口氣,看到喬天的樣子,她們又頓時的緊張了起來,因爲喬天回來的時候的臉色很不好。
臉上佈滿着殺氣。雷達看了喬天一眼,然後就和程菲菲回到了臥室,老大這次可是真的怒了,自從幾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以來,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老大這樣子。
而山丘此時也從自己的腰間把捕鯨叉拿了出來。
“行了,把傢伙都收起來吧,現在不是你們出現的時候,狼牙的人已經回來的一部分,既然他們能夠把我的兄弟都給殺了,那麼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喬天說完就回到了屋子。
而衆女此時也知道喬天心裡難受,所以也都沒去打擾他,收拾了一下就都回房間睡覺了。
喬天坐在自己的牀上回想着這一路走來和這些兄弟們的苦與樂,可是最後他發現自己這個老大做的真不合格,而且自己給過他們的幾乎沒有什麼,就連他們爲幫派戰死了自己也不在場。
而且現在竟然連他們的屍體都找不到。
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個重重的錘子,狠狠地砸在了喬天的心上。
喬天看着屋子裡面掛着的那張相片,這張相片是當初自己領着這一幫兄弟在Z市的富華酒店裡面照的,那個時候大家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而現在卻是陰陽相隔。
喬天看着看着不自覺的眼淚就流了出來,他已經忘記有多少年沒有流淚了,誰說男人不可以傷心,誰說男人不可以流淚,只是因爲他們善於僞裝自己的感情,他們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他們時刻想要維護自己的尊嚴,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想到以前的種種,心裡也會不舒服,也可能會流淚。
屋子外面洗漱完畢的徐熙文走到喬天的門口,隱約的聽到了屋子裡面的啜泣的聲音,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小男人承受的壓力太大了,這麼大的膽子,放在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的身上沒把他壓垮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喬天擦乾了自己的眼淚,然後把那張相片放到了自己的牀頭,然後就睡了過去。
徐熙文在門口站了一會,然後聽到屋子裡面沒有了聲音,就推開門進去了。
喬天此時已經睡熟了,徐熙文走到他的身邊,把被子給他蓋了蓋,然後一把就被喬天把手抓住了,此時的喬天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可是她能做的卻只有幫他把這些女人穩定好。
徐熙文並沒有放開喬天的手,而是就這樣握着,看到喬天熟睡的樣子,徐熙文溫柔的在喬天的脣上吻了一下。直到凌晨四點多的時候,徐熙文也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