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陳猛正站在一張椅子上更換浴霸的燈泡。在他身下胡媚穿一身單薄的吊帶裙翹首相望……
“陳猛!不關電操作沒危險吧!”甜蜜膩人的聲音帶着一絲緊張,胡媚在問。
“嘿嘿!不怕!換燈泡對我來說小意思。”陳猛得意的回答,雙手在浴霸上撥弄,一隻眼睛看浴霸,一隻眼睛往下瞄。那裡雪白一片,尖聳的雪峰間溝壑深邃……
哈哈!這麼居高臨下的偷看真清楚……
“啊!真白……”有人忍不住感嘆出聲……
“什麼白……?”胡媚不理解,滿臉疑問,脖子仰得更高……
忽然發現某隻色眼正在看她,才知道‘什麼白’的意思就是春光乍現……
害羞的低頭轉身,給了他一個柔美的背影。紅暈已經在她的臉頰升起……
這轉身間的風情,更是讓陳猛春心一蕩再蕩,手掌也變得亂動起來……
“轟!”耀眼的電火花閃過……
陳猛遭遇電擊,只感渾身一麻,就從椅子上栽了下來,很不雅觀的躺倒在地面上……
“陳猛……陳猛……”暈暈乎乎的,陳猛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聲音顫抖帶有傷心欲絕的痛苦……
緩緩張開眼睛,再搖搖頭,陳猛的意識漸漸清醒。眼前一張梨花帶雨的如畫臉頰正在悲切。胡媚在哭……這纔想起自己剛纔被電擊暈了……
“胡媚姐!我沒事。”陳猛一翻身坐了起來安慰她。
“啊!你終於醒了,身上有沒有負傷。”胡媚轉悲爲喜,根本不忌諱男女有別,一雙柔軟的手掌在陳猛的身上一陣亂摸,最後停留在他的臉頰上,雙掌捧住……
咦!她怎麼對我這樣,好像我就是她多日不見的丈夫一樣。看我的眼神柔情萬種。陳猛對這種突然而至的溫柔體貼有些不習慣,自認城牆樣厚的老臉居然一陣發熱。
“老天!他沒事,真好。要是他真的死了!我也陪他一起死。”一種莫名的想法突然出現在陳猛的腦海中,這不是自己的想法。信息從哪來的……
“他這麼傻傻的真逗,看着我目不轉睛的,是不是也在喜歡我……”
又一條信息過來,陳猛這才發現信息是從胡媚凝望自己的眼神中傳遞過來的。怪了!她的想法我怎麼知道,不會是觸電後的幻覺吧!
“胡媚姐!你喜歡我?”陳猛決定試探一下,反正以前跟她也隨便慣了。
“哦!我沒有,沒有!”胡媚一陣慌亂,這才驚覺兩人的曖昧處境。驚呼一聲鬆手扭轉身子,不敢再望陳猛。充血顯得晶瑩剔透的耳垂顯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陳猛還是從她轉身前的眼神中,讀到一條信息“他是怎麼看出來我喜歡他,羞死人了!”
“我就知道你喜歡我!”陳猛追問一句,繼續確認。
“我……不理你啦!”胡媚身體一顫,嬌羞的轉臉一望,眼中的濃情已經化不開。卻是滿臉通紅,跑了出去……
“啊!她很開心,真的喜歡我。”陳猛自戀一番,很滿足。隨後又想起一事。
咦!我怎麼突然能清晰的讀取她內心的想法。剛纔的測試應該不假,腦海中那些信息都是她內心的真實反應……
讀心術!不會觸電以後,我也擁有了這種神奇的特異功能吧!
看過很多類似穿越異能的YY小說,陳猛對這些多少也有一點心理預期。當幸福真的降臨,很是自戀了一把……
想繼續測試一下超能力,可惜胡媚已經跑開。她不在,只能回家。
回到家,陳猛感覺一陣疲勞。計劃好的拿爸媽做實驗,也只能放在第二天。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一夜都睡得很死,連夢都沒做一個……
某處一個滿臉YD的老和尚,忽有所感,仰天大笑三聲:“哈哈哈!臭小子遭遇電流強烈刺激,潛伏在他體內的陰陽功居然覺醒了,提前擁有了讀心術。嘿嘿!不過要充電後才起作用。看來離我期望的目標越來越近了,陰陽門後繼有人了……哈哈哈!”
第二天,陳猛滿懷希望的找人測試,卻是根本沒有什麼特異功能。別人的想法毫無所知,還被老五罵是白癡,特意找胡媚對視,也是看不透她的想法。看來昨晚是一場美麗的夢境……
一輛破舊的農用車以八十碼的高速在簡易的鄉村公路上飛馳,車後揚起漫天的灰塵。破舊不堪的車廂發出不正常的巨大撞擊聲,好象隨時都要四分五裂一樣。
終於後面用鐵絲臨時繫住的自泄檔板不堪震盪,從車廂上掉落,翻滾着向路邊一位牽牛的老漢砸去。
還好老漢並沒有被農用車掀起的塵土矇住眼睛,見檔板高速飛來。靈敏地閃身躲到牛屁股後面,檔板貼着他的腳後根砸中地面,再翻滾兩次才停了下來……
“喂!五娃子你作死呀!”老漢躲過一劫立即衝着飛馳而去的農用車叫罵,語氣中並沒有多少怨恨,而是一種長輩對晚輩關愛地責備。
隨後見農用車根本沒有停車的意思,知道開車的五娃子沒看到後面的情況。無奈地搖搖頭,彎腰擡起檔板扛在肩上,往農用車奔跑的方向追過去。嘴裡還在嘀咕:“這娃子今天是怎麼啦?將車子開的這麼快!難道有急事……”
農用車接着往前衝出幾百米,在路邊一堆長長的沙堆前“嘎……”的一聲急剎車停了下來。車輪底下剎出兩道長長的黑印。
一個矮胖敦實的青年快速從駕駛室裡跳下來,一邊拿起沙堆上面插着的板鏟往車廂裡上沙,一邊對着路邊的河道里大叫:“陳猛!快點上來上沙,還有最後一趟。時間快不夠啦!”
隨着他的大叫,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青年,挑着一擔河沙一步步沿着斜坡走上公路。負重走路一身勻稱的肌肉緊繃,展現出完美的線條。運動短褲背心已經汗溼緊貼在身上,更加襯托出他全身肌肉的發達,充滿爆炸力。
一米八的個頭,五官俊朗,肌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一百多斤的擔子擔在身上顯得很輕鬆。
他將擔中的河沙卸下,並沒有幫助五娃子上沙,而是轉身往河道里走繼續挑沙。
“喂!陳猛你別再挑了,幫幫忙,我時間真的不夠,你看已經五點半了,在路上我還要跑半個小時。嘿嘿!再晚就錯過了今晚的節目!”五娃子見陳猛還要繼續擔沙,連忙將板鏟一橫擋住他哀求道。神色很急切,其中還有一種隱藏的急色YD……
“我今天的任務也沒有完成,還有十擔。幫你我一樣完不成任務。”陳猛故作猶豫地說,眼神中閃過一絲狡猾。
“嘿嘿!少幾擔明天補上,我這不能等呀!快幫幫忙!”五娃子繼續請求,同時心裡有些彆扭。暗自嘀咕:“陳猛你狠!我一分錢不拿白幫你賣沙子,時間不夠請你幫忙上沙還擺架子。要不是爲了看胡媚小嫂子的身體,我纔不鳥你呢!唉!只有他知道胡媚家浴室牆上的那個窟窿在哪裡,不求他不行,先忍忍吧!過了今晚我就再也不求你啦!”
陳猛沒有再逗五娃子,也拿起板鏟往車廂裡上沙。雖然他不常幹體力活,但經過近兩個月的高強度鍛鍊,上沙的速度一點不比那常年幹粗活的胖子慢。
陳猛剛剛高中畢業。說他高中畢業不太準確,他只是讀了兩年半高中,整個高中畢業會考在兩年半以內全部考完,會考過關已經可以拿到畢業證。最後半年是複習準備衝刺高考的時間,對於陳猛來說,壓根沒有想過上大學,也就沒必要複習準備高考,與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選擇了提前畢業。
充滿雄心壯志想在社會上闖蕩一番,可惜半年來並沒有混出個什麼名堂。九月底,在同屆學生都高考完度過暑假上大學去的時候,他還在家門前的河道中挑沙度日,前途暗淡無光。
當然這並不是他最終選擇的職業,而是將挑沙當成一種過度。怎麼說?也叫原始資金積累!
按說陳猛家境並不錯,雖然家在農村也要種田,但他爸爸是鎮上農行的支行行長,在村裡算是富裕家庭。還輪不到陳猛靠挑沙賣錢來進行原始資金積累。
怨就怨在陳猛這半年來的惡劣表現,讓父母徹底失望剝奪了他的經濟來源。偏偏陳猛又是個硬骨頭,不肯在父母面前認錯,與他們持續冷戰。最後更是下定決心挑沙賺錢,當賺取足夠的路費後,自己就去闖蕩外面的大千世界。
一百擔河沙可以裝滿一輛小型農用車,賣到五十元。陳猛計劃每天挑滿一百擔賺到五十元,八月、九月幹滿兩個月就可以賺到三千元,用這些錢去外面的大城市應該夠用到找好工作。
最初一個星期累得夠嗆。以陳猛一米八的個頭,膀闊腰圓,學生中的運動健將,也被這種高強度的體力勞動征服。幾天下來全身肌肉痠痛,雙肩被扁擔磨出水泡再破皮,穿衣服都感覺疼痛難忍。
腳就更不好受啦!頭一天穿運動鞋下河,第一趟就發現不行,河水沙子一齊往鞋裡面鑽,根本沒有辦法走路。停下來清理完鞋中的沙子,走幾步陷進沙子中又是一鞋的沙子。最後陳猛索性光着腳板走路,還別說這樣效果比穿鞋還要好,光腳踩在沙子上蠻舒服……真的舒服嗎?僅僅一天,雙腳就又紅又疼,第二天早上下地走路都困難……
這些陳猛都咬牙堅持下來,到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高強度體力勞動。
“嘿嘿!陳猛你看到過胡媚的身子嗎?”有了陳猛的加入,上沙速度快很多,五娃子也終於有心情與陳猛探討他感興趣的話題。
胖子叫胡成林,但並沒有人叫他大名。村裡年長的叫他“五娃子”,同輩的都叫他“老五”。與陳猛同年從小一起玩到大,他不像陳猛讀了十幾年的書,而是早早的就在社會上闖蕩。開輛破農用車拉貨,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愛好,使他們始終臭味相投,只要陳猛回家他們就整日混在一起。他們都很喜歡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前幾天陳猛無意間發現一個秘密,一個可以看漂亮小嫂子身體的好處去。說出來與五娃子分享,一下子將五娃子讒得直流口水,央求陳猛帶他去觀看。陳猛也就藉機敲詐,讓他幫自己賣十車沙,就帶他去看。於是一切都顛倒過來,以前是陳猛求五娃子幫他賣沙,而現在卻是五娃子利用一切時間努力幫助陳猛賣沙,很急切也很急色!
現在剛好是最後一車,努力完成,今晚就能見到胡媚嫂子光潔的身體,五娃子想想就慾火焚身,不想錯過今晚,哪還能受得了多等一天。
“沒有!我發現那個洞時,胡媚剛好不在!”陳猛有些遺憾地說,不是他裝君子,而是這幾天條件不好,沒有摸準胡媚洗澡的時間,好不容易摸準了。她家的那隻哈巴狗又拼命叫喚,不讓陳猛靠近它家的浴室……
費了好幾根骨頭纔買通哈巴狗,就看今晚行動了。胡媚一般七點一刻準時洗澡……
“啊!還好!”五娃子放心不少,總算沒有被陳猛佔先,自己拼命忙活沒有白費精力!
“好!好什麼好,你再幸災樂禍我不讓你看。”陳猛不滿地說,他理解五娃子自私的壞心眼,跟自己爭初眼權,雖然胡媚已經被她的丈夫看過無數遍,但她的第二個男人還是值得爭一爭的!
“嘿嘿!我沒那意思……啊!完啦!我的檔板呢!”五娃子傻笑着敷衍陳猛,車廂已經快裝滿,準備關廂門,他突然大叫起來,發現車廂的檔板不見了。
“兔崽子!現在知道要檔板了,開車跑那麼快乾嗎?很危險的!”牽牛的老漢這時才揹着檔板追上來,剛好接上五娃子的話。將檔板放下,累得直喘氣。揹着近百斤的鋼板走幾百米確實挺累的。
“三叔!你撿到了檔板,太好啦!總算沒誤事!”五娃子見檔板失而復得高興地差點摟住老漢親兩口,他幼年就失去父親,是這個三叔把他拉扯大,這輛農用車也是三叔出錢買的。難怪老漢要費勁的將檔板扛過來。
“五娃子!這車是舊車不能跑快,跑快會出危險。”三叔一邊幫着五娃子上檔板,一邊苦口婆心地教導。
“嘿嘿!三叔!今天活太多跑不過來,就搶了點,我會注意的!”五娃子快速上好檔板,邊敷衍三叔邊往駕駛室鑽。這麼一耽擱又損失了幾分鐘,看來還要跑快點。陳猛與他約定的時間是六點半,現在已經快六點了,時間很急……
農用車一陣牛吼,車尾冒出一陣黑煙,在前面一片開闊地掉頭,以更快的速度向着來路飛馳而去……
“五娃子!慢點……唉!這孩子。”三叔見五娃子一如既往地飛馳,擔心地叫喚兩聲沒有得到迴音。無奈地轉身見陳猛在身邊又開始對他羅嗦:“猛子!你是五娃子的夥伴,幫着勸勸他,這樣開車太危險……”
“是是!三叔我會勸他慢點。你快回去吧!牛跑啦……”陳猛敷衍兩句也挑起空筐走下河道,他同樣有任務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