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林遠文請教育局的人吃飯的地點在虎泉飯店臨海路分店;爲了趕時間,蔣佑楠和林曉霜在校門口處攔了一輛的士;雖然這個時候是下班時間,但是臨海路分店距離距離蔣佑楠和林曉霜所在的天南大學並且不願,只用了十分鐘的車程就到達了目的地。
一到地點,的士車師傅就將目光看向了這隊牽着手的“小情侶”中的男生蔣佑楠,說道:“車費一共是11元錢”
結果讓的士車師傅萬萬沒想到的是蔣佑楠一聽到付錢的時候,立馬低下頭,掏出手機,專心的擺弄起來,絲毫也沒有一點兒要付錢的覺悟
就在這個時間,林曉霜也早已經從包包中拿出一張十元和一張一元的零鈔,遞給了的士車師傅,並禮貌的說道:“師傅,您的錢。”
林曉霜剛把錢一交,蔣佑楠立馬擡起頭,用一副不好意思的語氣說道:“哎呀怎麼能讓你一個女孩子付錢呢這不行的,這不行的”
“那我就不收這個姑娘的錢了”蔣佑楠這幅無恥的樣子讓的士車師傅都看不下去了,所以直接就說道,並同時把錢朝着林曉霜一推還,然後再轉頭看向蔣佑楠,意思像是在說:“來啊你掏錢啊”
這個的士車師傅今年已經三十九歲了,但是他還是太年輕了,因爲他嚴重的低估了蔣佑楠的厚顏無恥,只見蔣佑楠依然是那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但是這次卻是對着的士車師傅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你都把我們送到這裡來了,還不收錢這太不好了記得,下次不能這樣了啊”
蔣佑楠一邊說着,一邊迅速的將林曉霜拉下車,從頭到尾絲毫沒有過一點想要付賬的樣子,這使得的士車師傅在心裡吐血啊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幸好的是,蔣佑楠無恥,但是林曉霜卻不是這樣的人;只見林曉霜又把的士車師傅推還給她的11元錢遞給了的士車師傅,然後對的士車師傅露出一副歉意的微笑,那笑容就好像是綻放開來的白百合花一樣,帶有着超凡脫俗的清純和美麗。
這一次,的士車師傅就沒有在拒絕林曉霜的錢了,畢竟誰都是要生活的不是隻是當的士車師傅看着林曉霜被蔣佑楠牽着手走進虎泉飯店的時候,不由的暗歎道:“好白菜都讓豬豬拱了”
蔣佑楠和林曉霜牽手走進虎泉飯店,剛一走進飯店的門口,林曉霜就不好意思的掙脫開了蔣佑楠的手,然後說道:“我要給我爸爸打個電話,問問他人在哪裡”
其實林曉霜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她害怕自己這個樣子被林遠文看到,然後誤會了畢竟他們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
蔣佑楠明白這一點,但是也不點破,反正揩油這種事情也會死來日方長的嘛重要的是現在要先把事情辦得漂亮了,然後才能藉口像林曉霜提出本週約會的請求這樣既兌現了承諾,還完成了任務,最重要的是在約會時在牽牽手自然是必須的事情
想到這裡,蔣佑楠也掏出了手機,準備給中南海老爸賀果武打個電話,讓他現在趕到這裡來,甚至於蔣佑楠在撥打電話的時候,腦子裡還在想着:“到時候,賀果武來了之後,我應該如何利用他的中南海身份得瑟一下呢
我是應該直接上去扇他們耳光,然後嚴肅批評他們的不正之風;還是應該接受他們的吃請,然後再和他們去桑拿房、叫上兩個小妹一下呢但是最近東管市的風憊未結束,我還是強烈譴責一下他們,然後在林曉霜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正義形象”
蔣佑楠在腦海中胡亂yy着的同時,手機也已經接通了。
“喂佑楠啊”手機的一邊傳來了賀果武那洪亮的聲音,蔣佑楠之前只是索要了賀果武的手機號碼,但是並沒有給出自己的手機號碼,但是賀果武卻知道是蔣佑楠的電話,蔣佑楠對此只能解釋爲是淘爸網的原因。
“是啊老爸您現在在哪裡啊”蔣佑楠這一聲老爸叫得可甜了,就好像是乾女兒見了乾爹一樣
“我現在正在機場呢”賀果武聽了蔣佑楠的問題之後,語氣立馬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只聽賀果武解釋道:“上級臨時給我安排了任務,我現在要立馬離開天南省我剛要打電話和你說一下呢c了,就這樣了再見”
賀果武說完之後,就掛斷了手機,在賀果武心中雖然對孩子有愧疚,但是國家利益高於一切
“現在離開”蔣佑楠聽着手機被掛斷的聲音,立馬在心裡呼喊出了美琳,然後咆哮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沒用到一天呢老爸竟然放我鴿子”
蔣佑楠的聲音十分的憤怒,就好像人家騙了他所有的財產一樣;美琳聽到蔣佑楠憤怒的指責,也不生氣,依然保持着客服般的笑容解釋道:“這個老爸身份時效是一天,但是不代表他一定要在天南省內這就好比一個人的老爸出差了,但是這依然沒有改變他們父子的身份”
蔣佑楠聽到美琳的解釋之後,立馬急着大喊道:“尼妹啊老子花了100軟妹幣呢你們這樣搞,我會很被動的到時候我解決不了事情,無法約會,最後永遠失去了成爲老爸的某種功能怎麼辦你賠給我啊”
對於蔣佑楠的這個問題,美琳也只能微笑着表示條款就是這樣的,如果有什麼意見,她可以幫忙像淘爸網總部反饋原因;並且在之後蔣佑楠的抗議之中,美琳都是如此微笑着表示道。
就在這個時候,林曉霜突然焦急的喊了一聲:“爸”,然後就朝着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蔣佑楠順着林曉霜跑去的方向看去,只見在東南邊的一張大圓桌上坐着幾個官老爺模樣的人;除此之外,還有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個青年男子正站着。
這中年男子的樣子和林曉霜有着七八分神似,蔣佑楠猜測這應該就是林曉霜的老爸林遠文了;而林遠文此時手中的酒杯已經掉到了地上,並且正被一個青年男子給強行抓住了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