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毛嶺看着大家,說道:“想必什麼情況大家也都看在眼裡了。這個小子有違醫德,居然在公衆場合之下下毒。這種醫家的敗類,簡直就是我華夏的恥辱。想來一會要怎麼做,大家心裡也多少有底了吧?”
毛嶺此話一出,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林凡的身上。
作爲當事人的林凡卻意外的平靜,就好像,這事情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一樣。
“毛神醫,得饒人處且饒人。只要他願意交出這毒藥的配方,我看這件事情就還是算了吧。”
好嘛,這一唱一和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進了戲班子呢。
“哼,我不是沒有給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怎麼,難道還要我們來負責背這個鍋嗎?別忘記了,他可是當着我們的面,對司馬管家下了毒。就算我們幾個不動手,讓警察來處理的話,他一樣也跑不掉。”
在場的其他神醫,也開始勸說林凡,讓林凡交出毒藥的配方。如此一來,大家只要配置出了解藥,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沒有想到,林凡根本就不慫他們。
“你們的話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的話,那就滾吧。”
“你,你這小子怎麼不知好歹呢。我們可是好心好意的爲你着想,你說這話不是喪良心嘛。”
柳如方一臉的憤怒,就好像是林凡把他怎麼了一樣。
林凡看着衆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行了吧,你們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知道的人會認爲你們是神醫,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是一幫戲子呢。我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根本就沒有下毒。剛纔,我給司馬大吃下去的,不過就是一顆泥丸而已。這種泥丸,你隨便從自己身上搓一搓,應該也是有的。”
司馬大聞言,當場乾嘔了起來。也不知道爲啥,剛纔吃毒藥的時候都沒有見他這麼大的反應。現在只是吃了一枚泥丸,就開始這麼激動了。
“你, 你是在耍我們,故意讓我們出醜!”
如今,毛嶺也看出了林凡的用意,開始質問起了林凡。
“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目的!”
林凡說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你們這羣庸醫趕緊給我滾蛋。司馬家不會歡迎你們的,相信我。”
“你憑什麼說司馬家不會歡迎我們!”
毛嶺怒吼道。
林凡撇撇嘴,對一旁的趙英歷說道:“告訴他,我的身份。”
趙英歷聞言,道了一聲好的。
他看了一眼還在乾嘔的司馬大,故意說道:“行了,你剛纔什麼都沒有吃,不必裝出一副吃了死蒼蠅的樣子。諸位都是成名的神醫,今日一見,還真的是見面不如聞名呢。我想,林凡小哥說的沒錯,司馬家絕對不會歡迎你們這羣沽名釣譽之輩的。”
“哦對了,你們不是想知道林凡小哥的身份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好了,他就是昨天在派對上大出風頭的那位貴客。趙煒將軍的結拜兄弟,同樣也是我家主人司馬家主的結拜兄弟林凡!”
光是趙煒和司馬頌兩個人的名頭,便足以震驚在場的所有人了。但是,這些身份說起來也不算什麼。畢竟,你都是靠的別人。而趙英歷接下來所說的一切,纔是真正震撼人心的時刻。
“同時,林凡小哥還是松江市刑警隊專案組成員之一,國安局特別行動組成員之一。另外,林凡小哥還是一枚少校軍銜。不知道這些加起來,是否能夠讓你們認清自己的位置呢?”
這一連串的身份擺出來,立馬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鎮住了。尤其是那個毛嶺,此時的表情就好像是吃了一隻死蒼蠅一樣,難看極了。
“這……這怎麼可能。你一定是在騙人,在華夏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年輕的少校,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個騙子!”
林凡沒有辦法,只好將自己的證件給掏了出來。有這個證件來證明自己的身份,毛嶺已經無話可說了吧。
“這些,我想應該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
如果說,林凡是這些身份只是從趙英歷的嘴裡說出來,還略顯有些牽強的話。那林凡掏出來的證件,可就是實打實的證據了。
毛嶺看着林凡手中的證件,懵逼了。
柳如方還親自上前驗看了林凡的證件,確認無誤之後,雙手恭敬的將證件還給了林凡。
林凡還是那一臉的笑意,“現在,你們可還有話說?”
衆人低着頭,一言不發。
“行了,這裡已經不需要你們了。所以,你們可以走了。你們今天不會從這裡拿走一分錢,當然,我也相信你們肯定不會厚着臉皮要報酬了。畢竟,你們什麼都沒有做,不是嗎?”
毛嶺還是有些不甘心,“林少校,我知道你的身份高貴,可那又如何?現在司馬家需要的是醫生,而不是軍官。我承認,在某些方面,我們這些人的確不如您。但是,在醫術上面,我們這麼多位難道還不及你一個人嗎?”
“我倒是覺得,的確如此。”林凡絲毫沒有給毛嶺留情面。“作爲一個醫生,你連自己的病人是否中毒你都判斷不出來。你覺得,你算的上一個合格的醫生嘛。”
“那是因爲,因爲我們被你誤導了。”
“誤導?”林凡冷笑,“真是可笑,難道作爲一名醫生,你們就沒有自己的判斷力嗎?如果什麼都讓我來說的話,那還要你們何用?”
“你,林凡,你不要欺人太甚。”毛嶺臉色漲紅,他今天是要跟林凡剛到底了。反正,自己這臉已經丟的不行了,也不怕在這裡多丟一會了。“我們好歹也是名醫榜上有名的醫生,你這麼說是在侮辱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嗎?”
林凡搖搖頭,“我倒是覺得,大家比你有自知之明多了。你自己看看,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站出來反對我?他們作爲醫生,最起碼還知道知錯就改。而你呢,簡直就是個極品。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失誤,卻非要將所有的責任推卸到我的身上。你不覺得,你纔是那個最可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