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蘇文浩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的第一想法是拿自己認識最漂亮的女神跟這個女人對比,可惜的是,蘇文浩居然找不出來一個可以穩勝她的女人,哪怕僅僅只是外貌,蘇文浩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迄今爲止,自己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沒有之一。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的氣質,就隨意的往那兒一坐,什麼都不需要說,什麼表情都不需要有,就出塵如仙,傲世而坐,恍若仙子下凡。紫衣如花,秀髮清華。
眸子猶似一片星辰,顧盼之際,自有一番讓人難以琢磨氣勢傾瀉而出,讓人爲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的氣質之強,居然能夠讓人直接忽略她的長相,但是卻不敢無視她的容顏,只能在心中道一句,完美。
一個眼神,一到亮光,頗有勾魂攝魄之態。
“哼!”就在這時,一聲輕哼從一個男人鼻中傳出,聲音不大,卻將蘇文浩驚醒過來。
同時蘇文浩背後有些發涼,他不懂什麼攝魂術,但此時此刻,他忽然感覺這個女人,似乎會這種只有在小說中才存在的邪魅功法。
同時,蘇文浩憤然將目光移開,看向了剛纔哼聲而出的男人。
這個男人挺帥,蘇文浩不得不承認,他都快趕上自己的帥氣了,只是他坐在這個女人身邊,一雙寒冰眼,直射蘇文浩,眸中透着一股冷意,似乎跟蘇文浩有什麼舊怨一樣。
海東陽這個時候也開了口:“蘇小子,給你介紹一下,這二位就是總部下來的專員,漫倚女士,蘇煌先生。”
說完後,海東陽又低聲,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這是新蘇家的人。”
哦哦!難怪呢。
蘇文浩眼睛一眯,老蘇家和新蘇家向來有舊怨,二十多年了,雖然現在已經和平下來,可是誰都知道這兩個蘇家,早已經不能再融合,現在不動手只是確保平衡,可只要一旦動手,那就會跟曾經一樣,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而這個時候,蘇文浩也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名字,漫倚!
漫倚一句話也沒說,一直保持着清雅隨意的微笑,好像一切事情都跟她無關。
只是,從蘇文浩進屋後,漫倚的目光,漸漸地都投在了他的身上,就算偶爾移開,但很快又會再次看着蘇文浩。
“久仰久仰。”蘇文浩看着蘇煌,皮笑肉不笑的一抱拳。
“哼。”蘇煌撇嘴再次輕哼,似乎對蘇文浩很不屑。
想想也是,且不說新老蘇家的舊怨了,兩個蘇家分屬兩個派系,本來就是對頭,再加上蘇文浩最近人氣很旺,又給老蘇家這一脈爭取了極大的利益,可以說在老蘇家這一脈當中,有不少人對蘇文浩還是很看好的。
而且蘇文浩還頂着一個蘇家大少爺的名頭,這是蘇煌最看不慣的,自然也不會給蘇文浩好臉色。
現場的衆人雖然多數都是一個系統,可也是派系不同,這個時候蘇煌完全沒必要裝,因爲大家都很清楚這兩個蘇家之間的恩怨,如果蘇煌裝腔作勢的話,說不定會讓人誤以爲新蘇家縮頭了。
可蘇文浩也不是善茬啊,蘇煌對他不屑,蘇文浩卻不喜歡用不屑來對待敵人。
蘇文浩的臉色一沉:“你有鼻炎是吧?老子進來之後你就開始哼哼唧唧的,屬豬嗎?要不要去武警醫院治治病?”
啪!
蘇煌一拍桌面,站起身來:“你罵誰?”
“還真尼瑪是豬啊,明擺着罵你啊,這還需要問?”蘇文浩笑了起來。
“你……”
“二位。”海東陽此時臉色一沉,站了出來:“這裡可不是外面,也不是你們家,你們之間的恩怨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我要說一句,誰要是在這裡鬧事,那麼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後果我怕你們自己承擔不起,反而給自己的家族招來麻煩。”
“哼!”蘇煌再次哼了一聲,悶悶的坐了下來。
“哼你麻痹啊,有本事出去單挑,老子打出你屎來。”蘇文浩本來就不是善茬,拐彎的那些鬼話他不懂,他只知道,不爽就要打,打到爽爲止。
“你小子沒完了。”海東陽推了蘇文浩一把。
蘇文浩撇嘴,跟一臉鐵色的蘇煌對視一眼:“你看這孫子還在瞪我,媽個比的。”
蘇煌再次怒然起身:“你再罵一遍,我真不知道你們老蘇家怎麼會培養出你這麼一個粗鄙的土匪。”
“哎喲,我草……”
話還沒說出來,海東陽就把蘇文浩給捂住了,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小子能行行好嗎?有事你們私下裡弄,你看看在場的都是誰,全是各地的負責人,你別跟老子丟人好嗎。”
蘇文浩點了點頭,扒開海東陽的手,之後一指蘇煌:“你是京城的對吧?”
“怎麼樣?”蘇煌重哼一聲。
“那你在中海還這麼吊?你就不怕出門碰到意外?”
“你試試,你們老蘇家要是想開戰,我們隨時奉陪。”蘇煌梗着脖子。
“說你這孫子傻吧?”蘇文浩哼笑一聲:“老子又不是老蘇家的人,我殺了你,關老蘇傢什麼事?而且我也沒說要殺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殺雞焉用牛刀?你開玩笑一樣。”
“行了行了。”海東陽無奈再次出聲:“你們還吃不吃飯了?不吃的話,請你們出去,在外面隨便你們怎麼搞。”
蘇煌再次悶悶的坐下,也不言語了。
而蘇文浩呵呵一笑,聳聳肩,一抱拳:“各位領導不好意思啊,剛纔小子我脾氣來了,有點不分場合,影響到各位領導的心情了,我在這裡給各位賠不是。”
蘇文浩確實文化不高,在很多人眼裡看來,也有點土匪的習氣,但土匪的習氣也有好處,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甭管在場的人什麼職位,什麼後臺,都尊稱一聲領導,然後放下架子賠個不是,也不管這聲道歉有幾分真心,至少讓人聽着心裡舒服了一點。
在看蘇煌,似乎仗着自己有些身份,對這種歉意的話,實在開不了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