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僅是一瞬間的交手,結果就已經呈一邊倒之勢。
但是王燁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這羣人!
望了一眼被揍飛出去的中年男子,王燁一蹬腳,整個人如同瞬移一般,出現在中年男子即將落地的地方,就在對方即將落地,卻還沒有落地之前,王燁又是猛地一拳砸了下去。
這一砸,中年男子便直接與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啊——”
慘叫聲從中年男子的最終嚎叫出來
劇痛,瞬間襲遍全身,心中萬籟俱滅,再沒有了絲毫反抗的心裡。
慘叫過後,中年男子的腦子卻似乎比剛纔清醒了不少,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似乎踢到了一塊天大的鐵板……
只是這一切明白得太晚了。
將中年男子按在地上,王燁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又是一拳直掄而下,目標,中年男子的鼻子。
打人不打臉!
王燁最推崇的就是這句話,所以,他揍人從不打臉,專門兒瞧準兒鼻子。
砰——
一聲輕響,王燁沒太用勁,卻也頓時痛的中年男子七暈八素的,那種痛感,不同於身體上的疼痛,那是一種憋屈的苦痛,痛的發酸,痛的發脹,痛的讓人想流淚……(被揍是不是這種感覺我不知道,但是前些時間,我不小心把鼻子給狠狠撞了一下,就是這樣,那痛叫一個稀里嘩啦的,真是眼淚都差點流下來了……)
只是這一波痛感還沒有過去,王燁也絲毫不給對方緩解的機會,又是一拳猛砸下去。
這一次稍微加重了一些力道,痛感自然更勝之前,中年男子實在忍不住,嚎叫出聲來,伴隨着,一滴眼淚也順着眼角流下,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憋屈的……
然而,王燁對此卻是完全不在意。
砰——
又是一拳…
砰——
一拳接着一拳…
砰——
……
王燁的拳頭直上直下,完全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那樣子,真要形容,估計只能用“打樁機”來形容了……
在王燁“殘暴”的摧殘下,中年男子已是鼻樑錯位,鼻血橫流,看起來要多悽慘有多悽慘,而他心也完全妥協了,恐怕現在就算王燁讓他吃屎,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只求王燁停手。
但是王燁卻偏偏什麼話都不說,這讓中年男子的心如死灰。
至於中年男子的幾個手下,剛開始的時候還想出手阻止,但是有一人被王燁直接一巴掌扇飛出去,然後不省人事之後,剩下的所有人都不再敢上前一步,只是傻愣愣的呆在那裡,心中焦急而擔憂着,至於爲誰焦急,爲誰擔憂,那又不得知了。
而經過王燁無數拳的摧殘,中年男子此刻終於承受不住了,那種痛苦,他實在是受夠了,忍不住大喊出聲來,乞求着:“大哥,我叫你爺總行了吧,您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然而王燁依舊不說話,又是一拳砸了下去。
中年男子此刻已是淚眼婆娑,苦苦的哀求道:“爺,您想問什麼儘管問吧,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求您停手吧,我要死了……”
對於中年男子的話,王燁呲之以鼻,他的力道拿捏的很準,既能讓對方承受難言的痛苦,卻不會傷及對方姓名,就算再這樣揍他個百八十拳都不是問題……
不過還好中年男子不知道王燁心中所想,不然說不準還真掛了…被氣死的……
“我說過,我沒準備問!”王燁淡淡說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停,“打樁機”依舊賣力工作,一副誓不把那凸出的鼻子打平誓不罷手的樣子……
中年男子心中那叫一個苦悶啊!
沒想到這時候了,這位爺還糾結着剛纔說的那句話,早知道當時自己就不要裝那個逼,現在他真很不抽自己兩耳光。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別的辦法,竟然對方不打算問,那就只有自己全盤托出了,這是最後的補救措施。
想到這裡,中年男子連忙開口說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求您停手吧!”
對於中年男子的哀求,王燁冷笑,又是一拳揍了下去,方纔罷手。
至於中年男子,縱使憋屈,但也只能憋在心裡,嘴上卻是唯唯諾諾的說了起來:“我們哥兒幾個都是這一帶的混子,雖然不像武哥那樣地地道道是在道上混的,但是在這一帶也算小有影響力,交際自然是免不了的……說白了,就是誰肯出錢,我們就爲誰賣命。”
王燁認真的聽着,沒有再動手,心中卻思考着,雖然如今宜海道上的勢力全部統一,但是黑色勢力卻終究無法根除,到時候,就這件事,得跟薛子峰好好交流一下。
“而這一次,我們哥兒幾個就是收到別人的委託,過來辦點事兒的……”中年男子繼續說道,只是說到最後,卻畏畏縮縮起來。
“什麼事?”王燁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冷言追問道。
見對方似乎似乎有心隱瞞,王燁的臉色更難看了,再次揚起拳頭……
“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麼……”中年男子誠惶誠恐,連忙出言阻止,“我們的任務就是讓那小子永遠的留在這裡……”說完這句話,中年男子便怯懦的移開視線,不敢直視王燁。
王燁一驚。
而後面的何靜文則是真個人都被怔住了!
永遠的留着這裡,意味着什麼何靜文當然清楚,但是到底是誰,跟我又有何仇怨,要將我的命留在這裡?
何靜文心中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無法平靜,他的內心如同浪濤下的帆船,隨時都有可能翻船,內心奔潰。
“是誰?”王燁率先回過神來,瞥了一眼後方的何靜文,揪住中年男子的衣領,質問道,“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中年男子惶恐的回到道。
“說!”王燁恨極,二話不說就是一拳揍在中年男子的鼻樑上。
這一拳突如其來,這一拳力道更勝之前,中年男子差點憋屈的再次流出淚來。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中年男子苦悶的說道,“我是被那傢伙請過來的,至於背後的老闆是誰,我是真不知道啊!”說着,中年男子的手一指。
王燁順着對方的手指看去,正是剛纔工頭所站的方向,只是工頭的人,早已跑出去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