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好像過着以往的生活又過了一個多月,開始他覺得自己的家庭又變得溫馨如意了,可就在一天深夜的晚上,他忽然聽到房間的外面傳來了一陣尖利的笑聲!
“啊哈哈!呵呵呵!”不斷地重複着,藥劑師在牀的旁邊去拍打枕頭,口中說道:“妻子,妻子妻子……”
但是他發現四周並沒有人回答,於是他緩慢地睜開自己的眼睛,然後下了牀,循着那個聲音走到了過道,他發現那個聲音離她越來越近了,那笑聲大概是在大廳外面傳進來的!
他來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小心地往大廳外面探出了頭,卻發現自己的妻子不在!而是一個全身潔白的女人正朝着自己指了一下手指!她的意思是說樓上!藥劑師往二樓看去,那聲音馬上變成了從二樓傳來!
當他再次回過頭來看剛剛那個潔白的女人的時候,他發現她不見了!瞬間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在他的內心蕩漾着,他以緩慢的速度向二樓的臺階上走了過去!
“啊哈哈!呵呵呵!”的笑聲依然在空蕩蕩的樓梯上來回,難道她在二樓,一種衝動讓藥劑師加快了腳步,自動的妻子怎麼三間半夜的在二樓笑呢?怎麼回事?
當他來到二樓過道的時候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妻子正擡着頭看着二樓的天花板一個人無端端的在那裡狂笑!“啊哈哈!呵呵呵!”
藥劑師呀的一聲,小心地繞到了妻子所在的一個木椅子的背後,然後看着她前昂後合的樣子,可是那妻子居然沒有發現他一樣依然!“啊哈哈!呵呵呵!”的笑着,突然他發現自己的妻子竟然對着那穿了個大空洞的天花板,自言自語地開口說話了:
“哈哈哈!你說你丈夫就是我丈夫?哈哈哈!”
“太有趣啦!你爲什麼總是呆在天花板上呢?”
“哈哈哈!你說的都不是真的吧?”
“哈哈!哎,如果是真的話,那麼那男人不是很慘嗎?哈哈!”
自己的妻子的確對着天花板在
那裡有說有笑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他聽到自己的妻子說話說到一半的句子停下來了“那好吧,不過……”
雖然現在整個空間裡面都沒有了聲音,但是藥劑師覺得現在存在於的這種無聲的空間中比起剛纔妻子自言自語的氣氛還要來得可怕,他不知道妻子爲什麼說着說着就停了下來,只是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上正壓着什麼柔順的東西,他低頭髮現那正是妻子的一縷烏黑的頭髮!
他全身顫抖了一下,身體過電般的完全沒有了知覺,而就在此刻,妻子的頭緩慢地機械地轉了過來,這個動作就好像是一個慢鏡頭的特寫,讓藥劑師的心臟不禁連忙咯噔了幾下!
“你醒了?”妻子低聲地說着。
“是的!你剛纔在幹什麼?爲什麼對着天花板有說有笑的?你到底怎麼啦?”藥劑師的臉上佈滿了汗水,而且他的嘴巴幾乎已經僵硬了。
“最近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藥劑師的好奇表情在臉上展現無遺。
“我跟你說呀,那個天花板上好像還有另一個人,而且她和我聊得很投契!”妻子認真地說着,然後再從緩緩地看向那穿着空洞的天花板,隱隱約約地那上面如同有什麼東西懸掛着一樣。
藥劑師驚恐地看着她:“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不是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現她的聲音很甜蜜,而且經常會在我的耳朵迴轉!”
“你一定是太累了!”藥劑師說畢扶起妻子就想往樓下走去,可是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子被什麼拉着了,他回頭正想去看看卻發現咚的一聲,一個物體從天花板上面重重的掉了下來!
“呀——!”藥劑師驚恐地看着那滾落在地上的東西,那是個全身佈滿蛔蟲的女人的屍體,全身焦裂額頭髮黑,嘴脣糜爛,身體的各種還有無數的爪印,她低着頭肚子裡面被不知名的力量破開,裡面緩慢地走出了一個同樣充滿血污卻生長得非常弱小
的嬰兒!
那嬰兒大概只有巴掌的大小,而藥劑師背後的妻子,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然就是那個滾落在地上可怕而沒有了知覺的女人!
瞬間他的腦殼如同遭受到一盤冷水的沖洗一樣,完全驚醒了過來,原來這一個月自己都是在極度的癲狂中生活着,再次的幻覺讓他以爲自己的妻子活過來了,但是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妻子,而是一個和自己妻子長得非常像的女人!
就是那個給她懷孕了的女人,而自己的妻子居然已經上吊自殺啦!他感到全身無力,歪歪斜斜地走到了一樓,他發現妻子跟那個都坐在木頭椅子上對着自己微笑,她們的身邊還有一個巴掌大的好心冰塊一樣的嬰兒!
這夜的大風雪剛好來到,把原本在天花板上的女屍體上的繩子凍得斷裂了,所以它才咚的一聲從上面掉了下來,否則藥劑師應該還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整個故事讀完了,蕊馨呼的鬆了口氣,果然寫得不錯,當她合上書本閉目養神的一瞬間,她發現最近雪衣女鬼不正是和藥劑師的妻子一樣嗎?而那巴掌大的嬰兒不正是那死者身上小雪印的跡象嗎?難道就是他們一家?藥劑師的一家?難道就是雁語琀的一家?那雁語琀的父親爲什麼會捲入這樣的事情中呢?
想着想着,蕊馨趕忙給素天留了一個言,希望他可以從中找到什麼情況,畢竟要研究最近連環的雪衣女鬼還有巴掌大嬰兒的校園兇殺案可以試着追索這個古老的故事。
並且她也轉告了千琴原來雁語琀一家是這麼死的,不僅僅是普通的車禍那麼簡單,那本書裡面的事情雖然還沒有核實,但是她覺得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這件事的後來,素天才知道雁語琀一家的車禍已經是以後的事情了,她的一家是古老的靈魂,巴掌大的嬰兒是她的弟弟,而他們一家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死於苗家寨。
而她的父親和母親雪衣女人爲什麼出來作惡,僅僅是爲了修煉蠱術嗎?這事情至今未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