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超強度特訓纔剛剛開始,這些好兒郎未來可期啊,都是新唐未來的中流砥柱,李權十分期待他們快速的成長,好早日給自己提供助力。
李權只在軍營中流連了一會就離開了,他其實也非常喜歡這裡,喜歡看着自己一天天的變強,感受着體內越來越充沛的力量,可惜他是個國王,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連再次注射三星基因藥劑的功夫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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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李權的書房內。
張賢(封平,田敬):“叩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以後在私下裡不需要如此。”
張賢(封平,田敬):“謝,陛下”
田敬是新唐的次輔,原來是有兩個次輔的,另一個反對李權上位的王全現在還在天牢裡呢。
雖然張賢和李權說過這個人,但是他還是有意無意的把這個人給忘了,時間一長也就沒有人在他面前提王全這個人了,連上次大赦天下的時候也沒有把他赦免了,不得不說李權還是有點小心眼了。
封平是工部侍郎,李權準備把他提升爲工部尚書,並進內閣,做內閣次輔,接替王全的位置,可以說即將一步登天了。
李權早就在朝堂上看過兩人的屬性了,算是比較出色的人才了。
張賢對自己的忠誠度沒話說,劉銘也是自己人,再加上李權現在在軍中的威望無人能敵,如果再把兩個次輔也拉進自己的陣營,那麼他就基本上掌控整個新唐了。
姓名:田敬
職務:新唐國內閣次輔
生命強度:0.85(普通成年人均值爲1)
壽命:54/81
忠誠度:86
綜合能力59
突出能力:經濟75
又看了看封平。
姓名:封平
職務:新唐國工部侍郎
生命強度:0.92(普通成年人均值爲1)
壽命:35/77
忠誠度:82
綜合能力62
突出能力:科研79
張賢作揖道:“陛下,不知召老臣等人前來有何事吩咐。”
李權喝了一口茶,語氣平靜的說道:“閣老,還有你們都先坐吧。”然後吩咐旁邊的小言:“小言,給三位大人上茶。”
“多謝陛下。”三人習慣性的謝恩,然後依次落座。
封平因爲是第一次被李權召見,還有些緊張,坐也只坐了半邊椅子,不過李權也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注意到了也不會想太多。
李權看了三人一眼,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閣老是離開過新唐,去外面的世界見過世面的,外界現在的變化有多大,您應該心裡也有數了。”
張賢十分感慨:“回陛下,外界可以說滄海桑田,早已換了人間,和我們新唐格格不入。”
李權點了點頭,接着說道:
“封侍郎更是了不起,以前甚至在英國留學過一段時間,沒有被外界的繁華所誘惑,能夠堅持回國報效國家,難人可貴,朕是應該感謝你的。”
“這是臣應該做的,不敢得陛下感謝。”封平誠惶誠恐道。
“封侍郎請坐,我們今天是內部商議,一些禮節暫時放一邊,大家也一樣,都放鬆一點,這樣纔能有更好的見解。”李權緩和一下氣氛接着說道:
“田次輔也見到了鴻臚島這兩個月的變化,也瞭解過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一定深有體會吧。”
“臣去過鴻臚縣幾次,那裡簡直一天一個變化,真沒想到外界的機械居然發展到了現今這個地步,我們新唐和他們的差距實在太大了。”田敬內心十分震驚,又有些擔憂道。
“既然三位大人對外界這些年的巨大變化已經心中有數,那麼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新唐未來的路在哪裡?畢竟現在的新唐已經不是以前閉關鎖國的新唐了,我們已經走出去了,已經進入了世界各國的眼中。
只是我們太弱,主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資源,別人可能現在還看不上我們,所以我們暫時是安全的,但我們自己不能這麼想,我們必須未雨綢繆。
否則那天別人想要滅了我們,我們根本不具備一戰之力,可能連基本的反抗都做不了就會灰飛煙滅。
我們既然選擇了站出來就不會再縮回去,我們必須提升我們的綜合國力和國際地位,增加國際影響力,發展經濟,改善民生等等。
而這一切的前提是我們必須對未來有一個清晰的發展思路,我們新唐上下也必須要有個統一的思想。”李權在一開始就先定下了今天大的基調,然後再讓大家圍繞這個標準商議適合新唐的路線。
三人集體沉默了一會,還是張賢率先發言,畢竟這裡他最年長,還是內閣首輔。
張賢先是一通誇讚:“陛下,您說的沒錯,新唐的改革已經勢在必行了,而且陛下前一段時間做得很好,鴻臚縣現在的變化也都得益於陛下,大家都看在眼裡,喜在心裡,新唐的百姓都會感謝陛下。”
“不過?”誇完,張賢便賣了一通關子。
李權十分配合道:“不過什麼?,張閣老可暢所欲言。”
張賢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接着說道:“不過咱們新唐的改革不能太激進,不能一味的學習外面,不管精華還是糟粕,把什麼都吸收進來,這樣容易讓民衆的思想變得混亂,造成不必要的動亂。”
老狐狸啊,說的很委婉嘛,不過也是爲了自己好。
李權點了點頭,然後誠心求教:“閣老老成持重啊,這個確實是我們潛在的威脅,不知道閣老有什麼建議?”
張賢答道:“老臣最近在研究華國的政策,覺得有一點非常好,發展華國特色社會主義,這一點我們新唐可以學習,立足新唐的國情,走出我們自己獨有的發展道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即可,不過發展的步子可能會稍微慢一點。”
張賢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李權再次說道:
“雖然外界一直都說封建制是落後的,但是我們自己不能這麼認爲,老臣認爲這個世界沒有最好的制度,只有最適合的制度,我們新唐的祖祖輩輩都是生活在這樣的制度下,都已經兩千多年了,不宜改變,否則老百姓一時會無所適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