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到李銘回頭了,再次冷着聲說道:“舉起手來,不然我打死你。”
現場的情況太慘了,一個人被打的手臂都沒有了,剩下的兩個人也是全無聲息的暈死在地上,胸前還有明顯的凹陷,種種跡象表明,李銘現在的危險程度,實在是太高了。
李銘這邊還沒有說話,但是一直被李銘威脅的吳亮看到警察來了,頓時眼睛變得精光閃閃,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快步的跑到了警察的身邊,激動的對警察說道:“王哥,你可算是來了,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你救了小弟一命啊。”
被喊作王哥的警察看着李銘的時候還冷着一張臉,可是看吳亮的時候,臉上的冰冷立刻化作陽春白雪,如沐春風的對吳亮恭敬的說道:“吳公子客氣了,這是在下的分內之事,你先躲到我們的後面去,這裡交給我們來處理。”
吳亮點了點頭,趕忙跑到了一羣警察的身後,然後隔着一羣人指着李銘怒罵道:“姓李的,我告訴你,你這回死定了,你等着,我一定讓我爸弄死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李銘頓時暴怒,剛纔吳亮跑過去的時候,李銘本可以一拳打死他,但是因爲許晴在場,李銘不想讓許晴看到這種嚇人的場面,所以李銘纔沒有殺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仁慈換來的卻是對方的得寸進尺。
冷笑一聲,李銘瞬間向前走了一步,可是李銘剛要去抓吳亮,姓王的警察帶着十多個人同時將槍口指向了李銘的腦袋。
王警官憤怒的說道:“李銘,你再敢動一下,我立刻打死你。”
說着話,王警官將子彈上膛,其餘人也如同王警官一般,將子彈商談。
眼看着十多把手槍指着自己,李銘的臉上浮現一絲猙獰的笑容。出正當李銘決定是不是一瞬間將他們全都弄死的時候,許晴忽然間擋在了李銘的身前,顫抖的對警察說道:“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哥哥,他是一個好人。他們四個纔是壞人。”
王警官根本無視許晴,仍然用黑洞洞的槍口指着李銘說道:“小女孩,你趕緊過來,這個人是一個極端危險的人,你不要靠近他。”
許晴怎麼可能離開李銘呢。許晴雖然萌萌的,但是許晴不傻,如果她現在離開李銘,李銘一定會被王警官等人亂槍打死,之所以還沒有動手,就是因爲有自己這個吳亮喜歡的人,所以許晴一步也不離開李銘。
關鍵時刻才能看出來誰是最愛你的人,看着許晴雖然害怕卻依然堅定的小表情,李銘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就在兩邊僵持的時候,忽然間一個人影跑到了兩方的中間。此人說道:“誰都不許動。”
李銘定睛一看,發現是首長的司機,李銘這邊知道,但是警察卻不知道啊,看着一個穿着黑西裝的陌生人出現在面前,王警官憤怒的說道:“你是誰,給我讓開。”
王警官已經決定打死李銘了,剛纔王警官一直在瞄着李銘的腦袋,正在找合適的動手機會,被黑西裝的人這麼一鬧。還得重新瞄着。
黑衣人看到一幫警察居然不聽自己的,頓時暴怒,從懷裡掏出證件直接甩在了王警官的臉上罵道:“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再說話。”
雖然黑衣人只是首長的司機。但是黑衣人也是首長的一衆保鏢之一,所以手上還是有些特權的。
李銘是首長請來的貴客,司機不止一次在車裡聽到首長跟某些大人物談論李銘的事情,說這次全靠李銘幫忙了,所以司機知道,李銘現在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再加上出門前首長親自叮囑過,千萬不能讓李銘出事,所以司機才直接丟出了證件。
王警官本來已經很憤怒了,如今再被人用證件打臉更加的憤怒,可是在京都當差的,誰不是長了三隻眼啊,看眼色一個比一個的厲害,看着掉在地上的證件,王警官強忍着憤怒蹲下身將證件撿了起來。
本來心中還想着,如果這個證件就是一個普通證件,今天非得將這個黑衣人也崩了不可,可是拿起來一看,王警官手一哆嗦,差點將證件弄掉在了地上。
王警官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哆哆嗦嗦的說道:“大哥,您是那裡的人。”
司機冷着臉點了點頭說道:“他是老人家的重要客人,你們居然敢殺他,反了你們了。”
王警官頓時尷尬了,想要將槍收回來但是又擔心眼前這個人是假的,如果不收,之後又無法交代,頓時王警官陷入了兩難。
就在此時,樓下警笛聲大作,王警官迷茫了,今天這裡出警的只有自己啊,怎麼現在又出現了警笛的聲音了呢。
王警官驚訝的往樓下一看,可是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頓時驚恐了,只見樓下此時已經佈滿了警車,粗略的看了下,能夠七八十輛之多。
王警官驚恐的看着這麼多車,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出現。
果然,不多時,一羣如狼似虎的警察衝到了大門口。
王警官回頭一看,驚恐的看到,居然是特戰大隊的人,差不多有幾十個特戰大隊的人同時拿出衝鋒槍,槍口直接對準了王警官等十多名警察。
王警官等人都懵了,趕忙舉起雙手,同時王警官滿頭冷汗的說道:“諸位,諸位,我是警察,咱們有話好好說,都是一家人,沒必要用槍啊。”
可惜,一衆特戰大隊的人誰也沒有放下槍,反而爲首的一個戴着鋼盔的人對王警官等人厲聲喝罵道:“放下槍,蹲在地上站好。”
王警官哪裡敢反抗,趕忙蹲在地上,將槍支扔到了對方的面前,特戰大隊的人看到王警官等人認慫了,立刻衝出來一羣人將王警官等人用手銬銬住抓了起來。
吳亮也沒有跑了,也被特戰大隊的人給按在了地上,此時吳亮的腦袋已經懵了,他不能理解到底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