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晉元背上的趙曉曼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抱着陳晉元肩膀的手緊箍了一分,因爲趙曉曼的衣服剛纔被陳晉元給撕壞了,此時在陳晉元背上一路顛簸,衣服慢慢的再次鬆散開來,一對鴿乳中間隔着一個小小的肚兜,緊緊的貼在了陳晉元的後背上。
其實趙曉曼早就醒了,天煞打在她身上的摧心掌力雖然霸道,但是經過陳晉元一陽指削弱,已經不算致命,內傷雖然嚴重,但是陳晉元威猛的神藥下,再嚴重的內傷都成了浮雲,因爲害羞所以一直都裝作還在昏迷,但是胸前因爲劇烈的摩擦而帶來的劇烈快感,讓身爲雲英處子的趙曉曼如何受得了,特別是陳晉元這廝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時不時的還要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摟上一把,終於忍不住呻吟了出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虧了,虧了!今天真不應該穿這麼厚的衣服啊!”陳晉元心中有一頭狼在仰天長嚎,全身的觸覺都不由自主的往背上集中,渾身感到一陣燥熱,直嘆受不了。
走到下山的路口處,陳晉元將背上的趙曉曼放到地上,頓時又是一陣春光乍泄,紅色的小肚兜再次映入眼簾,回想起剛纔那種柔若無骨的觸感,陳晉元居然有一絲戀戀不捨的感覺,這就是傳說中的男兒本色啊!
無比清醒的趙曉曼,似乎能感受到陳晉元那放肆的目光,有心想要遮住自己敞開的胸部,但是自己現在是在裝昏迷,只能在心裡祈禱幾位師姐妹誰來幫幫忙,小臉紅的像要滴下水來。(.)
許夢終於發現了陳晉元的豬哥像,滿是醋意的上前擋住陳晉元放肆的目光,遮住趙曉曼袒露的胸脯,回頭白了陳晉元一眼。
“晉元,我們要回峨眉了!”
“怎麼?你現在就要走,上面還有一幫同學等着呢?”
“你替我告罪一聲吧,你也看見了,這幾個小丫頭單純得過分,幾乎沒下過山,小曼又昏迷了,讓她們自己回去我實在是不放心。”許夢頓了頓接着道,“還有二月初二,你。。你一定要來!”
陳晉元拉過許夢的玉手,道:“放心吧,小夢,到時候我一定會打敗所有的對手,把你風風光光的娶回家。”
說完,二人的動作彷彿停滯了一般,看着許夢那紅脣欲滴面犯桃花的樣子,陳晉元終於忍不住將嘴巴湊了過去,許夢仰起小腦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要親到她了,我要親到她了。。。”陳晉元那張大嘴向着許夢慢慢靠近,心中激動得就像揣了個馬達一樣碰碰亂跳。
“哇,兒童不宜,兒童不宜!”身旁傳來幾聲嬌呼,只見三女捂住雙眼飛快的轉過身去。
“啊!”就在陳晉元的大嘴離許夢還有零點零一公分,馬上就要得逞的時候,許夢突然被三女的叫聲驚醒,像只受驚的小兔,掙開了陳晉元的大手,臉上燒的通紅,不敢再看陳晉元。轉身背起地上裝暈的趙曉曼,帶着三女下山而去,整個過程快如閃電,陳晉元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甚至還保持着打唄兒的姿勢。
“小丫頭,我恨你們!”陳晉元對着黃雪瑤三女咬牙切齒的吼道,驚得林中樹葉沙沙作響。
“呵呵,晉元哥哥,二月初二,峨眉再見了!”
目送着幾女離開,陳晉元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二月初二,好期待的日子!還有兩個多月,恐怕到時候,我的實力更強了吧!”
二郎廟內。
陳晉元一爬上山頂便看見二郎廟周圍布上了警戒線,一羣身穿制服的公安在廟裡不停的進進出出,有兩個男人擡着一副擔架從廟裡走了出來,擔架上躺着一具被白布覆蓋着的屍體,兩隻沾滿灰塵的光腳露在外面,一個身穿法醫制服的男人走到擔架旁輕輕的掀開白布。
白布下面是一具女屍,一具無頭女屍,確切的說女屍那掛在脖頸上的東西已經不能再算是頭了,彷彿是被千斤的重錘砸過,成了一灘肉泥,紅的白的一堆物事沾滿了擔架,恐怕再膽大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會感到瘮得發慌,毛骨悚然。就算是那名資深法醫也不例外,僅是晃了一眼便被征服了,太慘了,趕緊將白布蓋上,向那兩個男人打了個手勢,似乎是準備把女屍擡走,幾個脖子上掛着記者證的人,隔着警戒線不停的向他詢問,鎂光燈不停的閃爍着,現場場面十分的熱鬧。
陳晉元一陣納悶,鬧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環顧一圈終於在廟門外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自己帶來的部隊。
此時有幾個女生縮在一團低聲的抽泣,旁邊的地面上還有幾灘噁心的嘔吐物,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副驚恐之後心有餘悸的表情。王嬌史峰等人也在其中,王嬌一臉木木的坐在地上,史峰和張偉在旁邊不住的安慰,但是二人臉上也是一片煞白,就像剛經歷過什麼超級恐怖的事。
陳晉元趕緊走了過去,史峰見陳晉元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揮着拳頭就向陳晉元砸了過來,陳晉元握住史峰的拳頭,看着史峰那張扭曲的帶着憤怒的臉,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就出去一會兒,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見史峰無緣無故的向自己動手,看上去也不像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心中忍不住也涌起一陣火氣,向史峰吼道:“你小子找死啊,吃錯藥了?搞什麼飛機?”
陳晉元一雙大手就像一把大鉗子一樣,史峰不能動彈分毫,“草,你說幹什麼,你小子把我們帶到這個破地方來,又自己一個人跑了,你知道這裡剛纔發生了什麼嗎?我們差點都被嚇死了!”
看到史峰那氣急敗壞的摸樣,陳晉元暗道不好,難道剛纔還有其他古武者來過這裡?
張偉拉住向暴走的金剛一樣的史峰,向陳晉元道出了剛纔這裡發生的事,原來剛纔陳晉元和許夢走後,一羣人在廟內玩牌,玩了一會,王嬌覺得沒意思,便說這麼久沒到二郎廟來過,想四處轉轉。
於是王嬌便獨自一個人進了後院,其他人也沒有怎麼在意,繼續玩牌,可是沒玩兩把便聽到後院傳來王嬌淒厲的尖叫,衆人嚇了一跳,以爲王嬌遇到了什麼事,丟下手裡的撲克牌,一羣人趕忙往後院廂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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