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不凡經過半日時間,終於把透支的體力恢復。剛轉身準備去苦練,便被安妮拉住。
“小凡子,我知道你急於想突破內功等級,可你這樣日以繼日的苦練行不通,把自己練廢了就得不償失了!”
“各位,我知道你們關心我!你們放心,我不會把自己練廢的!”原地留下一個帶着微笑的影子,真身早就消失不見。
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早就沒了他和天狼的影子。
天狼看着侯不凡把先前的‘大山’揹負在背上,扔過去一瓶酒,自己卻灌了口到嘴中。
“兄弟,接下來就要麻煩你了!來,我哥倆幹一個!”話剛落音,咕咕地灌下了整瓶酒。
侯不凡走了十來步,腳下卻沒傳來半點重量。又嘗試了下,果然如他想的一樣。
輕輕放下背上的大石頭,又去旁邊找了塊同樣大小的石頭,一隻手抓着一塊石頭,快速奔行在平原上。
嘴角露出不太相信的笑容後不久,心道:“沒想到,強化完全身的經絡和丹田,比以前強了接近兩倍的力量!”
知道這些東西已經對自己沒多大幫助,他亦然出現在重力洞外,大踏步走了進去。
很順利就來到第五個入口位置上,周圍的重力雖能壓疼他,卻傷不了他的骨骼和經絡。
讓內力自行在全身運行後,很小心地踏進了裡面。
越向前走周圍的重力就越大,沒多久他全身就冒出了豆大的汗水。
“以後天天在這裡苦練,一定能走到盡頭!”堅定信心後,找了個身體勉強能抗住的地方待着。
內力消耗掉大半後,就有些扛不住,只能向後移動了些。
在一個地方停留十來分鐘才向後退,直到消耗完全身功力纔回到重力四的路口上。
艱難地走出去後,躺在山洞外恢復着透支的體力和功力。
時間一天天過去,他終於在一個月後走出了第五個路口,還沒進入第六個路口,周圍的重壓差點壓碎他骨骼。
“沒想到辛苦這麼久,依然進不去!看來還要努力磨練才行!”簡單地休息了下,艱難地走出了山洞。
與此同時,安妮閒來無事在外面查看了下,剛想進入空間,感到幾股恐怖的氣息傳來。
“好恐怖的氣息,看看再說!”話未落音,就進了空間,仔細看着幾個快速接近這邊之人。
“從這些人的衣着打扮上判斷,他們並不是陰月山的人,沒聽說過還有這樣強的邪派?”
安妮有這樣的判斷,立即聯繫了侯不凡,他瞬間出現在她身邊。
“廣氏兄弟?他們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你認識他們?”
“嗯!我出去看看,讓大家待在空間口不要隨便出來!”
侯不凡出現在外面後,直接放出了自己的氣息,奔行向前的人愣了下,瞬間轉身過來。
“恩公果然在這裡?”
“廣大,你們着急上火地趕路,出了什麼事情?”
“陰月山高層震怒,派了大量的高手前來尋找的蹤跡,都一無所獲!最近他們動用最強秘密,我們擔心對你不利,幫你清除了很多隱患。”
廣二在他話音落時,嘆了口氣,接道:“原本以爲他們找不到你的蹤跡,我們也就安心了,沒想到你自己出現在我等面前,已經被追蹤黒鴉鎖定,不管你去哪裡,他們都能找到你!”
“既然他們要死磕,我奉陪就是!”侯不凡半眯着眼,道。
“千萬別掉以輕心,這羣人的能力有多強,連我們都不知道。唯一知道這件事的,恐怕只有陰鵬一人。”
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侯不凡讓他們立即分開找地方躲避,順便幫他牽制其它邪派趕來的高手。
“智腦,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空間裡任何人出來!”得到肯定的答覆,選擇和廣家兄弟相反的方向狂奔。
才奔行了一分鐘左右,敵人放出的追蹤黑鴉果然發現了他的蹤跡。
很遠的地方有一羣全身籠罩在黑袍下的大個子,得到訊息後快速向這邊狂奔。
這些人果然夠邪惡,只要被他們碰觸到的草、小樹,要不了多久便會枯萎。當根莖全都乾枯後,會隨着微風化爲粉塵。
侯不凡知道潛行沒有任何作用,乾脆提着兩把長刀站在他們必經之路上。
衝的最快的敵人距離他五十幾米時突然停下,戒備地盯着他。
“陰月山的渣渣們,我就站在這裡,有本事就來取我的性命!”
敵人看到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反而不敢前行,簡單地商議後讓後面的人從別的地方合圍四周。
侯不凡早就發現了這些,一直不動聲色,就是想看看這羣人的智商如何。
“看來他們不是魔人,我得小心點!”腦海中閃過這句話,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真身早就衝向了實力最差之人那邊。
影子在三秒後消失時,帶頭的敵人大喊一聲:“不好!”
聲音是傳來了,距離侯不凡很近的敵人卻沒能躲掉斬來的長刀,整個頭顱從鼻子處被斬爲兩半。
一股腥臭無比的氣息傳來,忙用空間躲掉了攻擊纔出現在原地。
“好邪惡的血液!”心裡閃過這句話,不敢在託大,眉頭微皺地盯着原地不動的敵人。
雙方心裡都在孱忌對方,一直等到了約五分鐘,敵人還是沒有他耐心好。
看着作死而來的敵人,侯不凡嘴角露出一抹不可查的微笑。
這人的速度確實很快,當他順利地攻擊到‘他’時,後背卻被長刀貫穿,並快速把他身體破開。
一秒不到又有高手被對方虐殺,剩下的人心裡都留下了恐懼的種子。
剛纔能順利殺掉他,也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在裡面。空間是最大的變數,對方由於暴怒沒第一時間開啓最強功法,才導致他被輕描淡寫地獵殺。
侯不凡爲了讓他們更恐懼,做了個鄙視的手勢,樂呵呵地盯着他們的帶頭人。
他雖然夠聰明,也沒想明白對方怎麼做到一擊必殺的,站在原地保持着高度戒備。他到沒覺得有多大回事,跟着他來之人,卻因他沉默不語,反倒加大了心裡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