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宇把計劃告訴給秋天之後,秋天知道現在也沒有其他好辦法,只好同意。
三人又商量了一下具體的細節問題,然後就是等着王麻子的人來。
兩人到房間後又過了得二十多分鐘,敲門聲響起,龍天宇和禿鷲都站了起來,兩個人悄悄走到門邊,龍天宇進了衛生間,禿鷲則打開了門旁的衣櫃,藏了進去。
秋天看兩人藏好,才問道:“誰啊?”
“服務員,打掃衛生的。”外面傳來了一個女的聲音。
秋天打開了門,接着就閃進來兩個大漢,這兩人正式王麻子的手下,那個女服務員見兩人進了房間,立刻跑了開來。
兩人進來之後立刻有一個別住了秋天的胳膊,另外一個人就去開衣櫃,剛把衣櫃打開,一把黑乎乎的槍口已經頂在了他頭上。
禿鷲從衣櫃裡走了出來,指着那人的腦袋,那傢伙嚇得高舉着雙手,雖然手中有槍,但是被別人這樣指着,還是第一次,剛纔差點嚇的尿了褲子,要是眼前這個男人手指頭一動,自己就得見閻王去了。
另外一人見同伴被控制,一把勒住了秋天的脖子,用槍頂在了秋天太陽穴上:“你不要亂來,小心我打死她。”
禿鷲冰冷的臉上毫無表情,下了眼前這人手中的槍,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殺了他,我就殺了你們兩個。”
“你他媽嚇唬誰啊?以爲老子是第一天出來混的啊?”那傢伙猙獰的笑着。
“不信你可以試試。”禿鷲說道。
那傢伙看禿鷲如此平靜,有點拿不準眼前這人什麼來頭:“你是誰?幹嘛趟這趟渾水?”
“不要多問,放下槍,否則你會後悔。”禿鷲依然是平靜如初。
“少他媽嚇唬我?誰怕誰啊,大不了一命抵一命,還不定誰手快呢。”那傢伙看來是個亡命徒,比禿鷲現在指着的這人要強許多。
“我敢保證,你三秒鐘之內會把槍放下的。”禿鷲說道。
“放你媽的屁。”那傢伙叫道,剛叫完,忽然眼前一晃,手已經被別到了一邊,咔嚓一聲,胳膊竟然被活生生折斷,槍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只見龍天宇站在了那傢伙後面捂住了那傢伙的嘴巴,那傢伙直接痛的昏死過去。
秋天閉着眼睛深呼吸了兩口氣,才睜開眼睛,剛纔要是龍天宇一個不小心,自己就交代在這裡了。
槍畢竟不是鬧着玩的,只要那傢伙手指頭一勾,秋天的腦袋就得開花了。
“你們幾個人?”龍天宇問那個被禿鷲指着的傢伙。
“就我們兩個。”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眼前這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的讓他幾乎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自己的同夥已經到了下去。
禿鷲看着眼前的男人,直接把槍收了起來:“別想跑,你跑不了。”
“我知道,知道。”那傢伙一看龍天宇的身手,知道自己想跑那是根本沒戲。
“真的是兩個?你們的車呢?”龍天宇繼續問道。
“就在下面停着呢,三個,不是兩個。”那人一聽龍天宇問車,知道也隱瞞不了,人家直接從窗戶裡往外看看就知道了。
“不要騙我,我沒有到多大耐心的。”龍天宇說道。
“知道,大哥,我只是個小嘍囉,這都沒我的事。”那傢伙看着同夥被折斷的胳膊,骨頭茬子都露出來了,心裡一陣惡寒。
“閉嘴。”龍天宇說道。
那人立刻嚇得不敢再吱聲。
“把那個人叫上來。”龍天宇說道。
“怎麼說啊,老大?”王麻子小弟問道,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說,要是一個弄不好,眼前這兩人能把自己給掰成兩半了。
龍天宇被他一問,也一時想不好什麼理由。
“天哥,我有辦法。”禿鷲說着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皮夾,打開皮夾,裡面並排放着一排細細的長針,跟做鍼灸似地那種針,只不過沒有那麼長。
王麻子小弟嚇了一跳:“大,大哥,你要幹什麼?”
禿鷲沒有理他,拿出一根銀針來,猛然一伸手,已經閃電般的將針扎進了王麻子小弟的脖子上。
王麻子小弟感到脖子裡一麻,知道銀針已經插上,嚇了個半死:“大哥,您到底想幹嘛,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可不能死啊。”
龍天宇和秋天都笑了起來,這傢伙還真是個牛人,把電視上那套都搬出來了。
“放心,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死不了。”禿鷲說道。
“您要我做什麼?”王麻子小弟看着禿鷲好像看着一個魔鬼。
“下去,把那傢伙砸暈。”禿鷲說道。
“啊?怎麼砸啊?”王麻子小弟心道砸暈一個人哪那麼容易啊,那次打架的時候自己拿着根鋼管砸一個人砸了得幾十下都沒把人家砸暈。
“用槍也行,用拳頭也行,直接砸太陽穴,一下子就能暈了。”禿鷲說道。
“真的?”王麻子小弟還不信。
“再不去就先把你砸暈。”龍天宇說道。
“我去,我去。”王麻子小弟扭頭就走,剛走了一步,又回過頭來,問道:“大哥,我這針是不是拔下來就沒事了。”
“你拔下來試試啊,我給你扎的是你的死穴,拔下來只會死的更快,如果我不在十分鐘之內再給你扎另外一個穴道,你就會從鼻子裡,眼裡,耳朵裡、嘴裡開始往外流血,一直把你流乾。”禿鷲平靜的說道。
“啊。。。。。。。。。”王麻子小弟叫了一聲,飛快的打開門,向外跑去。
三人看王麻子小弟那個樣子,都笑了起來。
“禿鷲,真的這麼厲害啊?”龍天宇問道,他一直都對禿鷲這種辨穴下針的功夫很感興趣。
“其實都是嚇他的,頂多也就是個半身不遂,動不動就抽個瘋什麼的。”禿鷲說道。
“這也夠厲害的了。”龍天宇笑道。
王麻子小弟也不等電梯了,跟兔子他爹似地,跑的飛快,像一陣風似地下了樓,又從大廳裡跑了出去,把大廳裡的前臺小姐和客人們嚇了一跳,以爲他得了神經病。
出了賓館,王麻子小弟一溜煙的跑到車旁,打開了前門。
“人帶來了?”那個王麻子小弟長了一對小眼睛,正在抽菸,見同夥下來了,立刻問道。
“沒有。”來人氣喘吁吁。
“那你下來幹什麼?”小眼睛氣道。
“哥們,對不起了。”
“什麼?”小眼睛話未說完,只見同夥已經掄起了拳頭,嗖的一下直奔自己太陽穴而來。
小眼睛下意識的一歪腦袋,拳頭砸在了他的頭上。
“我草,你他媽有病啊?”小眼睛急道。
王麻子小弟一看,日,沒砸着,不等小眼睛說話,又一拳頭掄了過來。
這次小眼睛沒能躲過,他打死也沒想到這傢伙接着就發起了第二輪攻擊,眼前發黑的時候他還感覺憋屈的慌,這他媽就是傳說中的內訌吧。
王麻子小弟一看小眼睛終於暈了,飛快的轉身,日日的又向賓館內跑去。
這裡面的前臺小姐正討論着剛跑出的人呢,只見賓館門一下子被撞開,那個剛跑出去的傢伙跟個兔子似地又跑了回來,直奔樓梯而去,一轉眼的工夫就沒了身影。
“快給保安部長打電話,賓館裡來了個神經病。”一個前臺小姐叫道。
王麻子小弟日日的跑到秋天所在的房間,累了個半死,伸着舌頭,上氣不接下氣的叫道:“暈了,砸暈了,大哥,快給我解穴,我要死了,要死了。”
龍天宇忍者笑,說道:“禿鷲,給他解了吧。”
禿鷲伸手把王麻子小弟脖子上的銀針拔了下來,隨手又插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大哥,這就完了。”
“對,你還想怎麼樣?”禿鷲說道。
“這個不用拔了?”王麻子小弟問道,心裡實在是沒底,這針這麼細,人家一下子就給紮了進去,看來不是鬧着玩的,還是弄清楚的好。
“這個要等二十四個時辰之後才能拔。”禿鷲說道。
“我的媽呀。”王麻子小弟痛苦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