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歐陽美麗的小屁屁,實在是一件非常讓人感到遺憾的事情,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收穫是,不經意間看到了另一個屁屁,而且是一個比較火爆的屁屁,呵呵,看來有功夫得找機會和那個黃黃瘦瘦的小護士交流一下了。
回到護理科,歐陽美麗讓我自己呆在了裡面,自己去看病人去了,真是無聊,在這深夜之中,唯一的一個美女也出去了,睏意隨即襲擾而來,不知什麼時候,我趴在護理科的桌子上睡了起來。
正睡的香,聽到有人叫我:“天哥,醒醒,天哥。”我睜眼一看,原來是禿鷲。
“什麼事情?我們這是在哪裡?”靠,睡糊塗了。
“天哥,我們在醫院啊,你忘了是來看土匪和阿飛的。”
“奧,那你幹嘛把我叫醒?”睡的正香的時候被人叫醒真的比讓人殺了還難受。
“他們兩個已經打完吊瓶了,傷也不像表面上這麼嚴重,我們是不是回去啊,兄弟們都想要回去呢,這裡一股子蘇打水的味道,太難聞了。”
原來是要回去啊,我腦子裡立刻閃現出那張舒適的大牀來。
“走,回去,馬上回去。”我站起身來,現在恨不得能瞬間移動到我的大牀之上。
“龍天宇,怎麼要走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啊?”一個女生氣呼呼的說道,把已經走到了門口的我又拉了回來。
回頭一看,原來是歐陽美麗,靠,竟然把漂亮的小護士,我的白衣天使姐姐給忘了,該打。
“美麗姐姐再見,我會在夢裡想你的。”我笑着對歐陽美麗說道。
對於美女來說,她相信自己耳朵的程度遠遠超過了自己的眼睛,所以,多說幾句好聽的是很有必要的。
果然,歐陽美麗聽到我這麼說,馬上高興起來:“嘻嘻,又貧嘴,當着你的兄弟,一點老大的樣子也沒有,你記得有空來找我玩兒。”
“呵呵,知道了,美麗姐姐,我一定會的。”讓我來找她玩兒,和她有什麼好玩的,最好玩的莫過於*了,她這樣說,那是有戲的很了。
他們幾個和土匪、阿飛已經在外面等着了,果然,打完了吊瓶,土匪和阿飛的精神好多了,在娛樂城的時候看到土匪和阿飛奄奄一息的樣子,我還以爲他們兩個傷的挺重,現在看來,真的如禿鷲所說,僅僅是皮外傷而已。
打了兩輛車,直接回到住處,連腳也沒洗,直接一頭紮在了牀上,唉!什麼時候才能做到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啊,那可是傳說中的理想境界。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快十二點了,呵呵,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舒服。起來看了看,靠!他們幾個竟然除了禿鷲,都還在呼呼大睡。
“起牀了,起牀了,你們幾個傢伙,就知道睡懶覺,怎麼就不知道好好學習呢,你們忘了毛爺爺的教導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有你們這樣的嗎?好好睡覺,天天偷懶,我靠,聽到沒有?”我在房間外面大喊道。房間裡我可不進去,別再把我薰出來了。想起那股子臭味,我可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天哥,今天是星期六,睡一天也沒人管的。”馬軍在睡夢中嘟囔道。
啊?又是週末了,過的還真快。
“靠,週末就能睡成個豬啊,都給我起來練功,禿鷲,一個個把他們拉起來。”
禿鷲進屋拉幾個臭傢伙,這個剛拉起來,等到拉另一個的時候,剛拉起來那個砰的一下又倒在牀上了。
“禿鷲,別拉了,中午我們去大吃一頓,不管他們幾個了。”
“真的,天哥?”土匪先醒了過來,靠,這個傢伙,這麼胖的身子,聽到吃一個直挺就坐起來了,真是佩服啊。剛坐起來,土匪又摸着腰哎喲起來:“他媽的真疼,我的小蠻腰唉。”
狂暈。
在我的利益誘惑下,幾個傢伙都立刻起了牀,洗刷完,剛想出去,一個小青年進了院子,問道:“天哥是不是在這裡?”
“我就是。”我看着小青年。
小青年提着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遞給了我:“這是我們麻哥給天哥的,麻哥讓我代他請天哥晚上去‘海闊天空’,說要好好的請請天哥和幾位兄弟。請天哥務必賞臉。”
強子上前接過塑料袋,打開一看,是五打成捆的百元鈔票,看樣子應該是五萬塊錢,這王麻子說話果然算數,媽的,五萬塊,看來還是在社會上混來錢快,王麻子給的這麼痛快,看來是被禿鷲的身手嚇到了。
道兒上講的就是個面子,王麻子雖然打了我的兄弟,但禿鷲也打了他的兄弟,而且把他折磨的也不輕,他之所以能這麼對我們,可能是因爲瘦黃毛的背叛他讓很生氣,而我並沒有怎麼難爲他,讓他感到了我是一個可以交往的人,況且我有一個戰神級別的人物——禿鷲。
“你對麻哥說,我和兄弟們晚上一定赴約。”
“知道了,天哥,那我先走了。”
小青年走後,土匪氣呼呼的道:“天哥,這個王麻子能信任嗎?別把我們給賣了,他不是那個黑寡婦的人嗎?”昨天晚上,王冬已經把黑寡婦的事情說了。
“不是,他其實也恨黑寡婦,只不過不如黑寡婦實力大,不敢得罪她而已,他不會耍什麼花招的,我看王麻子倒不是個不講義氣的人。”我對土匪說道。
“媽的,想想這個狗日的就來氣。”
“土匪,做人心胸要開闊一點,在道兒上,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敵人少堵牆,社會上的事情,不像在學校這麼簡單的,如果今天我們只收錢卻不赴約的話,王麻子會覺得自己很沒面子的,在社會上混的,講的就是個臉面,不去只能讓王麻子記恨我們,那我們的對頭就成了王麻子和黑寡婦兩家了,你覺得我們是去的好,還是不去的好?”
“呵呵,當然是聽老大你的了,只要你發話,在我這裡沒有對不對,只有做不做,天哥,我土匪全聽你的。”
我看了看他們幾個,他們幾個都信任的看着我,我心裡不僅一陣感動,暗暗發誓,一定要帶領兄弟們混出點名堂來。
“天哥,中午我們還去不去喝酒?”土匪問道。靠,這個傢伙,除了打架,就知道吃了,對了,還有泡小**。
“土匪,你不是明天要和那個什麼白領**約會嗎?還去不去?”我笑着問土匪。
土匪一拍腦袋:“靠,不是老大你說,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接着摸着自己的臉說道:“多虧我護住了我的臉,我英俊的面貌才得以保存,不然--”
吐,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