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上,十幾人全部吃驚地望像從天而降,氣質不凡的少年以及三位絕色。
糜芳身後的幾位天闋宗的弟子,目光則全部被林小曼三女吸引。
女弟子們眼睛中流露出嫉妒,男弟子眼裡全是癡迷。
大家又將目光落在林浩的身上,因爲剛剛是一個男音對他們的師父說了大不敬的話。
也在這一刻,這位年輕的男子,笑着開口了。
“在下秒天派王大錘。”
“秒天派王大錘?沒有聽說過。”
一位中等身材的男子,不屑地叫道。
他叫程剛,是糜芳的弟子,爲人跋扈。
此時看到林浩身後的三位絕色,再看看平平凡凡的王大錘,想着王大錘剛剛說的話,強烈的嫉妒之情化作了怒火,斥道:“小子,我勸你立即磕頭,給我師傅賠罪,給我們天闕宗賠罪。否則,今天你休想離開這裡!”
林浩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他,“我秒天派王大錘,秒天秒地秒空氣,你讓給你磕頭,你受的起麼?”
話音剛落,林浩身後的三女被“秒天秒地秒空氣”逗笑,發出了銀鈴一般的笑聲。
癸姬心想,她的主人,真是不害臊。
三女是笑她們的主人,可是程剛聽了卻面紅耳赤。
他不大清楚這王大錘身後的三女爲何在笑,但他卻認爲在嘲笑他。這讓他很沒面子。
這讓他對這個王大錘更加痛恨。
糜芳畢竟是天闋宗的大長老,雖然不喜這個王大錘,但還算沉得住的氣,壓住心頭的不悅,道:“小友,你說不合適,怎麼樣才合適?”
林浩笑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既然沒有救出人,不如將凰丹歸還。你破不了,不代表別人破不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應該給應得的人對不對?”
“你!”
糜芳臉色鐵青。林浩的那句,你破不了,不代表別人破不了,讓他很不喜。
“小友,不要說了。”
蘇雅很高興,有人爲自己出頭。不過這是天闋宗的陣法大師,歷來有出手費一說。在五品陣法師中,也只有糜芳有這個資格,沒有破陣法,就讓人支付費用。
價值等同於玄階九品寶物的紫凰丹自然珍貴無比。
但她不得不給。
因爲天闕宗以陣法立宗,宗門有許多陣法師。
而身爲五品陣法師中第一人的糜芳,在紫凰域的陣法界中也有很大的威望。
一旦得罪了這位糜芳大長老,日後,她們紅鸞門想要找陣法師幫忙都難了。
程剛惱羞成怒,憤怒地道:“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師父雖然沒有破陣,但要出手費是天經地義!”
糜芳是他的師父,眼前的年輕男子竟然對他的師父說這種話。
他嘴角上揚,決定好好羞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道:“這是玄階頂級大陣,只差一步就到達了地階。沒有六品的陣法造詣,絕對破不了。不過聽你的話,是想說你能破這個陣麼?”
“然也。”
林浩笑道,一點都沒有謙虛,他本來就是來破陣救人的。
天闕宗的三位長老,衆位弟子爲之一愣。
程剛冷笑一僵,上下打量着看上去平平凡凡的王大錘,更加覺得他狂妄自大,不屑道:“哼!王大錘,別說我看不起你。就你也想破這個大陣?吹牛不打草稿,也不怕被笑話!”
“你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
林浩笑眯眯地說道,總有一些人小看他,真是無奈啊。
“噢?”
一聽這王大錘要打賭,程剛眼睛亮了起來,“你要怎麼打賭。”
林浩淡淡地笑道:“既然你不信,就賭我能不能破這個陣法吧。”
糜芳望着眼前的年輕人,老臉上眉頭微皺。
糜芳大長老沉住的住氣,但糜芳周圍的兩位老者卻沉不住氣。
那周姓長老,望着林浩當下冷笑道:“就你這個毛頭小子,也想破陣?”
“怎麼,你們不敢賭嗎?”
林浩笑道。
“放屁,本人怎麼不敢和你這個毛頭小子比。把你的賭注說出來!老夫和你賭一賭。”
林浩,道:“就賭那顆紫凰丹吧。我要是贏了,就把那紫凰丹給我。”
周庸冷冷一笑,“紫凰丹?你真是好大的胃口。你知不知道,這紫凰丹值錢多少錢?這樣的丹藥,整個紫凰域不足五人能煉製出來!”
林浩道:“知道,一件玄階九品寶。”
“既然知道你還敢說?”
看着林浩輕描淡寫的模樣,程剛冷冷再次將他平凡的模樣看了遍,道:“我看你樣子,一件玄階九品寶都拿不出來,你拿什麼賭?”
“是啊。程師兄,我看這個傢伙是來搗亂的。”
又一個聲音響起,同樣來自天闕宗。
是一位男弟子,叫做袁男,他並不是糜芳大長老的弟子,而是長老周庸的弟子。
“就你也敢說有玄階九品寶?!”
林浩微微一愣,他的確沒有玄階九品的寶,不過他有更貴重的寶。
看着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天闕宗一衆,他嘴角上揚,決定囂張一把,道,“我王大錘連地器都有,怎麼會連一個玄階九品的寶都取不出來?”
“地器?”
聞言,天闕宗的三位長老都是身軀一怔,渾濁的目光難以置信地望向了林浩。
即便在紫凰域,地器也是十分珍貴罕見的存在,幾乎全部被控制在六品門派的手中。
他們天闋宗雖然以陣法立宗,在紫凰域的密地中,獲取了不少寶物,但門內發展兩千餘年,至今也只有一件地階一品的地器,被當做鎮門之寶,存放在山門裡。
而這個號稱秒天派的王大錘,竟然開口說,他有地器?
“風大不怕閃舌頭。就憑你,也有地器?”
程剛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好聽的笑話,叉着腰,仰頭大笑,而後又瞪着林浩嘲諷道:“王大錘,你如果有地器,我程剛……我,我就吃屎給你看!”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程剛萬分得意,十分享受這種被矚目的感覺。在他看來,這土的掉渣的王大錘根本不可能有地器。
他其實想說,你有地器的話,老子就把頭砍下當凳子給你做,不過想想,還是吃屎比較震撼場面。
此時,望着王大錘震驚的目光。他頭顱高高揚起,萬分的暢快!
此時此刻,他感受到了自己渾身在綻放光芒。
有一種霸王之氣散發出來,叫這王大錘有一種磕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