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凝霜一愣,“白莫夕,你趁機佔我便宜?”
林浩一笑,道:“是啊,聶護法,你敢不敢?”
聶凝霜俏臉嬌豔欲滴,也許是酒精的關係,令她接受了林浩瘋狂的提議,瞪了林浩一眼,道:“哼,誰怕誰。你不要把衣服都輸光了。”
冰霜美人夏雨,驚愕的看着他們的瘋狂舉動。
不過,還不等她反應過來。
林浩和聶凝霜飛快的抓起了酒罈子。
這一刻,女酒鬼聶凝霜的戰力提高了極致,挑釁的看了林浩一眼,便仰頭喝了起來。
這一罈酒下去,她竟然比林浩喝的還要快。
她紅着臉,興奮道:“哈哈,白莫夕,你輸了。”
“這麼高興做什麼,等下我就贏回來。”
林浩不服氣,但還是將自己身上的白衫給脫了下來。
他並未露出精壯的身子,因爲白衫裡面,還有內衫。
不過接下來一輪,他又喝輸了。
聶凝霜的小宇宙爆發起來,喝酒居然好快。
終於,林浩將內衫脫掉,露出了精壯的身體。
那結實的胸膛,以及一塊塊腹肌,充滿了男性力量的美。
聶凝霜看着林浩的上身,俏臉一紅,道:“白莫夕,看你瘦瘦的,沒想到這麼強壯。”
林浩拍着胸膛,笑道:“那是,我還有更強壯的呢。聶護法,你想贏嗎?”
“呸,流氓。”
聶凝霜啐罵了一聲,臉蛋通紅。
也許,是心裡面有些慌。
接下來,她竟然連輸了兩場。
聶凝霜穿的並不多,粉衣下就是肚兜了。
在林浩的慫恿下,她咬着牙脫去了粉衣,但纖手落在翠綠的肚兜的邊角上,怎麼也狠不下心將它脫下來。
一張精緻的俏臉變得通紅,彷彿能滴出血來。
“白莫夕,你果然是故意的。”
聶凝霜輕咬紅脣,模樣十分動人。
林浩呵呵一笑,道:“聶護法要是認輸了,也可以不脫。不過以後不許說,你的酒量比我好。”
“哼。我纔不會認輸。”
聶凝霜冷哼,隨即有些爲難,道:“不過,白莫夕你能不能布上結界,我不想別人看到。”
“說的也對,聶護法這麼清清白白的身子,怎麼你讓人看去。說不定現在就有哪個猥瑣鬼,就用神識盯着聶護法雪白的背看。”
林浩點頭,這個小妞終於提出了布上了結界,正中他下懷。
他大手一揮,一個隔絕神識窺探的結界,赫然在小屋裡成型。
聶凝霜看了看林浩笑眯眯的模樣,又在臉蛋通紅的夏雨,貝齒輕咬,便將肚兜給脫了下來。
美麗的光景在這一刻赫然呈現……
二人又繼續喝酒,一個時辰後,爛醉如泥的聶凝霜終於支持不住,先倒下。
直到林浩將她抱上牀,她張着性感的紅脣,含糊不清的說着。
“白莫夕……你這混蛋……我給你看了兩次身子……你要對我……負責。”
林浩沒聽清楚,問道:“聶護法,你說什麼?”
“我說……你這混蛋……”
聶凝霜開口,不過話還沒說完,她便進入了夢鄉。
她的嘴角有一抹笑。
似乎剛剛睡着就做了美夢。
“睡着了還罵我,這傢伙。”
林浩嘟囔一句,用被子蓋上了聶凝霜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
看着嬌豔欲滴的小臉,他又搖了搖頭。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天真女人。
他想,這樣的人,怎麼會出現在的藏龍水域裡面,還是一個獵殺者。
林浩穿上了衣服,又動用功法,驅除了身上的酒力,讓大腦清醒一些,這才重新回到了桌前。
桌上的空酒罈子,都被林浩收了起來,不過還有幾個酒罈子。
冷漠冰霜的美人夏雨正自斟自飲,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似乎要把剩下的酒都喝完。林浩伸手抓住了了夏雨的手腕。
夏雨皺眉,轉過頭冷冷道:“白莫夕,你也想和我玩遊戲麼?”
林浩笑道:“那不是,只是想勸夏護法少喝點酒。喝酒不但傷身子,還容易誤事。”
“容易……誤事。”
夏雨喃喃自語,因爲醉酒而微紅的臉,露出了痛苦之色。
然而,她已經沒事好誤了。因爲,自進入藏龍水域的那一刻起,失敗就註定了。
“有什麼心事說出來吧。”
林浩笑道建議,他的表情和麪對聶凝霜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一邊是浪蕩的無賴。
一邊是笑容溫和年輕男子。
兩者的反差,令夏雨發怔。
夏雨看着他許久,忽然一個念頭,不可抑制涌上心頭。
“白護法,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林浩笑道:“夏護法要問我什麼問題?”
夏雨輕咬紅脣,道:“你是冒牌者麼?”
林浩沒有回答,反而盯着夏雨的臉,笑問道:“爲什麼這麼問,夏護法是冒牌者麼?”
夏雨臉上露出了掙扎之色。
她想說是,因爲她需要幫助,而現在的她已經無依無靠了。
她也想說不是,因爲擔心自己的直覺是錯的。
如果眼前的人真是獵殺者,而她又暴露了身份,將萬劫不復。
但冒牌者畢竟是冒牌者,有着比別人更多的辦法。
她看了眼醉酒躺在牀上,又發出輕微夢囈聲的聶凝霜,確認她醒不來,朝着林浩道:“白護法,我家鄉有一種美酒,叫做杜康,不知道白護法有沒有喝過。”
她似在轉移話題,但美麗的臉上,露出了期待之色。
她在暗示他。
如果,他也是冒牌者,那麼一定聽得懂她的話。
只有那個世界的人,才知道杜康酒。
林浩看穿了夏雨的心思,想了想,笑道:“夏護法,曾經,我的一個朋友爲我唱過一首歌。她的歌裡面,有杜康兩個字。不知彼杜康是不是此杜康?”
夏雨心中一動,問道:“白護法,是什麼歌。能唱給我聽嗎?”
林浩搖頭道,“我不會唱,但我可以念給你聽。”
夏雨點頭,道:“嗯。白護法說說看。在下洗耳恭聽。”
林浩微微一笑,繼續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