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星聽完大蛋的話之後,心頭不由暗自慶幸了起來。
還好,自己沒有達到六品破劫境界。
否則,剛剛一拳將這光罩給擊破,導致小蛋受傷,那真是罪過了。
沉默了片刻後,張星星問道:“那小蛋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進化完畢?”
畢竟,這關乎着張星星,何時能騎在五爪金龍身,遨遊天下的大事。
大蛋回答道:“龍族進化的時間,長短都不一樣,也許……下一刻,小蛋進化完畢了,也許幾年,甚至幾十年……”
張星星撇了撇嘴,幾十年……那時候,怕自己頭髮都白了吧?
不對,現在自己是五品入虛境界的高手,幾十年,應該不會讓自己白頭。
但,也是很長一段時間啊。
張星星只好無奈道:“行,那我知道了。等小蛋出來之後,來南市山海別墅找我吧……”
“對了,你知道山海別墅在哪裡嗎?”
大蛋忙道:“知道,知道,我這裡有電腦呢……一年前,老大還在那裡,佈置了一個靈氣陣法……哇哇,那裡一定很好玩吧?”
張星星也不囉嗦了,道:“行,你們出來之後。直接過去,可以了。”
接着,張星星便調頭朝樑濤家走去。
此時的樑濤一家人,正坐在家裡,品着清茶。
“樑叔,那座小山確實不去了。所以,你以後,也不用再看山了。”
“但,那裡不是碰到了鬼打牆。”
“而是我研究的東西,有了一點突破,自發形成了一種域場……將所有的人、物,全都抵擋在了外面,你們也不用害怕。”張星星組織了一下語言,道。
這倒不是張星星,故意騙他們。
難道,要告訴他們說,山有一條龍,快要長大了?
恐怕真要這樣說,反而會把他們嚇得不輕。
聽到張星星的話之後,樑濤等人暗自長鬆了口氣。
張星星繼續道:“樑叔,我先回南市了啊。”說着,便準備轉身離開。
樑濤忙道:“我看你也沒開車過來,這邊很難打到車的。讓建華送你吧,他買了輛車。”
“那好。”張星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推辭。
總不能說,自己可以很輕鬆的飛回去吧?
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張星星不想將他們攪亂。
很快,樑建華便走到遠處,用鐵棚子搭建的車庫裡。
繼而將一輛小巧的豐田車,快速開了出來。
張星星笑呵呵道:“建華哥看來現在混得不錯啊,都是有車有房的成功人士了。”
樑濤笑道:“阿星,這還不是託你的福啊!”
這句話,樑濤倒是沒有瞎說。
當初,張星星給兒子樑建華接親的時候,甚至引來了天地商城總經理袁勝明,親自賀喜。
後來,張星星又爲樑建華房子的事出頭,惹得南市的大佬,徐永元親自道歉。
這些事情,早在有心人的眼裡,記了下來,從而成爲了樑建華升職加薪的重要原因之一。
張星星笑着回道:“這都是建華哥有能力。”接着,大步了豐田。
隨着樑建華一腳油門踩下,便快速朝遠處飈射而去了。
車,張星星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樑建華閒聊了起來。
這時,一個熟悉的建築物,慢慢出現在了張星星的視線。
正是張星星的母校——南市大學。
今天的南市大學門前,張燈結綵,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十分熱鬧。
擡頭朝校門方看去,一個巨大的橫幅,便出現在了眼前——慶祝南市大學成立50週年。
張星星似乎是回想起了,當初在大學時,無憂無慮的生活,嘴角不禁微微一揚,道:“建華哥,你把我放在南市大學門口吧。”
“好久沒回去看看了,正好今天校慶。”
樑建華點點頭,“好的。”
雖然,張星星表現的十分輕鬆。
但,無形之散發出的氣息,卻早讓樑建華,感到無大的壓力了。
現在張星星要提前下車,對樑建華來說,簡直是一種解脫。
“建華哥,你先回去吧,我去學校逛逛。”張星星下車後,說了一聲,便大步朝前走去了。
然而,張星星剛走到學校門前,便被一男一女,兩名身穿藍白校服的學生,攔了下來。
“您好,我們是南市大學學生會成員。”
“今天,我們南市大學在舉辦校慶,所以,非學校學生,不允許進入,抱歉。”
張星星也理解他們的做法,因爲華夏人酷愛看熱鬧。
舉行校慶這麼大的事,無疑會吸引許多人的關注。
若是,任憑所有人進入,難免會讓學校發生混亂等事情。
張星星點了點頭,道:“我以前是南市大學的學生,也不可以進去嗎?”
“啊……原來是學長啊。”女學生聽到張星星的話後,態度顯然變得恭敬了許多,又問道,“請問,學長有邀請函嗎?”
張星星無奈的聳了聳肩,苦笑着,剛準備開口說話,遠處便傳來了一陣嘲笑聲,“喲,這不是張星星嗎?”
張星星慢慢轉身,原來是丁晨。
此時的丁晨,駕駛着一輛敞篷寶馬車,吸引了周圍許多人的注意,他們眼睛發亮,投來的,盡是羨慕的光芒。
丁晨十分享受周圍人的反應,臉得意無。
笑着對門前的兩個學生會成員,道:“你們這位學長,當初還沒拿到畢業證,直接退學了……當然不會有邀請函了。”
門前的那位男學生會成員,頓時看向張星星的目光,充滿了鄙夷之色。在他看來,被退學了,根本不是什麼好學生。
丁晨繼續道:“張星星,我記得……你以前學的時候,開得也是一輛寶馬車……現在,怎麼變成豐田了?”
“哦,不對……你下了那輛豐田之後,它好像直接開走了……那不會是你叫的滴滴吧?”
“怎麼混了幾年,越混越回去了?”
“陳思穎沒和你一起?也對,應該是和你分開了,否則,你也該開寶馬車來吧!”
丁晨語氣裡竟是嘲諷之色,似乎是想要將當年的恥辱,全都給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