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雲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也就說了出來。
任長生倒是一愣,雖然這些天有了很大的改變,但對於男女間的問題還不是非常敏感。也是沒仔細想的原因,立即問道:“雲兒,這可是穆傾傾和倪允兒的房間,人家好心讓給你了,怎麼還不能回來了呢?”
“咱們在一起這才住了幾天啊?”單雲立即說道:“就······”
單雲此時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說的。確實,人家原來就是住在這裡的,自己可謂鳩佔鵲巢了,怎麼能不讓人家回來呢?
但這件事確實是這麼回事,自己和任長生這纔在一起住了幾天啊?就改變了以往自己男孩子的形象,尤其是昨天晚上,還忍不住和任長生親吻在一起,這要是穆傾傾和倪允兒回來了,還好得了嗎?
單雲只不過是在想這件事,根本沒想到自己是在吃醋。在單雲心裡,任長生就是自己的,別人是無權接近任長生的,怎麼可能住在一起呢?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單雲才意識到不對勁,自己也沒有權力管穆傾傾和倪允兒的。在自己沒來盧峽之前,人家早就住在一起了。而且這兩天住在一起發生的這些事,根本就羞於出口的,總不能和任長生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啊!
單雲一句話沒說完,愣住了,把車子也停在了路邊。
任長生就是想開個玩笑的,也沒想到單雲會這麼大的反應,此時見單雲把車子都停下了,才笑着說道:“怎麼了?雲兒,還想把我趕下去啊?”
單雲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聽任長生這麼一說,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道:“反正她們不能再回來了,要不然你就下去!”
任長生此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單雲這兩天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也是從一個男孩子的角色逐漸轉變爲女孩子的過程中,這兩天和自己就有些親密舉動了,當然心裡擔心穆傾傾和倪允兒了,也沒什麼奇怪的。
看單雲一身雪白的西裝,乾淨利落的短髮,配上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喝酒上臉的紅暈,真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又逗了起來:“雲兒,剛纔的話還沒說完呢。咱們在一起住了幾天,就怎麼了?”
單雲臉上更紅了,伸手掐住了任長生的臉:“怎麼也沒怎麼,不許再提這件事了,那天晚上的事,還有穆傾傾和倪允兒回家的事,都不準提!”
任長生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這個雲兒還真厲害,比穆傾傾和倪允兒都厲害多了!
“笑什麼笑?一臉猥瑣的樣子!”單雲忍不住瞪了任長生一眼:“幹正經事!”
“正經事?”任長生逗了起來:“正經事是你乾的,我可不敢!”
“任長生,你整天都想什麼啊?”單雲被任長生逗得簡直有些受不了了,接下來還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了?
單雲的車子已經停在了目的地,這才紅着臉說道:“別亂說,也別亂想,快看看郭少峰等人在幹什麼!”
“哦!到地方了!”任長生故意說道:“我還以爲你要幹什麼正經事呢?”
單雲忍不住再一次掐住了任長生的臉,使勁晃了晃,這才轉過頭去。
任長生一開始偵測的時候,單雲忍不住又靠了過來,緊緊摟住任長生的胳膊,把頭也依偎進任長生的懷裡。
任長生很快就看清了,郭氏集團郭董的辦公室裡,坐着三個人,站着一個人。
坐在大辦公桌後面的是郭董,沙發上坐着計先生和邢總,中間來回走着的正是郭少峰。
“你們也別慌了神。”郭董此時說道:“想說說胡雷到底說了些什麼?”
“胡雷說了,這幾天通達珠寶行就在準備開展會了。”郭少峰立即說道:“哪知道今天中午還看到了重寶。胡雷說了,這八件寶貝的雕工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是八個極品的寶貝啊!”
“極品寶貝?”郭董也愣了一下。
“是八仙過海,八個人物,均爲漢白玉雕刻而成。”計先生這才說道:“雕工栩栩如生,胡雷也是琢刻水平非常之高了,幹這行的人輕易不會這麼誇獎別人的,看起來這八件寶貝確實非常不錯啊!”
任長生此時也聽明白了,今天來的正是時候,郭少峰和計先生等人剛剛見過了胡雷。胡雷也把今天上午孫筱和單雲拿來的寶貝對他們說了。此時他們都在爲這件事生氣呢。
“再好也不過就是漢白玉雕,在通達珠寶行展出,能有什麼效果啊?”郭董笑了笑說道:“不用太在意的。”
“媽,你不知道啊!”郭少峰立即說道:“你讓計先生說好了。”
郭董這才把頭轉向計先生。
“郭董,這次展會要是成功展出了,意義不一樣啊!”計先生這才說道:“上次在生騰珠寶行舉辦研討會的時候,這些商家都去了,大家都知道通達珠寶行的馬仁昌和咱們郭氏集團鬧得不亦樂乎,這不是在向咱們郭氏集團挑釁嗎?”
郭董這才點了點頭說道:“這小子確實挺可恨,但我們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就任由通達珠寶行鬧去吧,起不了多大的風浪。”
“郭董,事情可不是這麼簡單了。”計先生搖了搖頭說道:“任長生這小子處處在和我們做對。這次閔總之所以不和我們郭氏集團合作,很有可能是任長生這小子搞的鬼!我懷疑這單生意已經被任長生接過去了!”
“爲什麼這麼分析呢?”郭董立即問了起來:“盧峽有實力的珠寶行多了,生騰珠寶行雖然規模也不小,畢竟是個剛開業的珠寶行,前些天還招聘琢刻師傅呢,怎麼可能接下這麼一單大生意呢?”
“目前和只是個懷疑。”計先生說道:“我已經讓胡師傅回生騰珠寶行看看了,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應該已經接下來了。胡師傅說了,被派到通達珠寶行來,一個人頂兩個人用,而通達珠寶行的兩位琢刻師父都去生騰珠寶行了,這不就說明缺人嗎?”
郭董也連連點頭,臉上也是一臉的恨意。
正好這個時候郭少峰的電話響了起來,郭少峰也連忙接了起來,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回頭對郭董說道:“媽,胡師傅證實了,生騰珠寶行琢刻間裡,十幾個琢刻師傅在忙乎着呢!這還用說嗎?”
任長生也暗暗吃了一驚,還好胡師傅自以爲水平高,才被弄到通達珠寶行,一個人頂兩個人用,要
不然計先生很有可能分析出來胡師傅的身份暴露了。
“董事長,我們以前都小看了這個任長生。”計先生此時才說道:“這小子裝傻賣萌的,其實很精明的一個人。先是通過研討會阻撓、破壞我們的計劃,接下來還搶走了我們的一單大生意。還在支持通達珠寶行辦展會,這一切都是針對我們郭氏集團來的!”
郭董這時候也意識到這件事了,看着計先生說道:“助理,你看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計先生也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明天就是洽談會的日子了,咱們畢竟準備了這麼多天,手中掌握着大量的客戶,這些人就算鬧也鬧不到哪裡去。”
“好!”郭董立即說道:“那就先不管他們,做好自己的事。”
“這是眼前的事,咱們先利用信鑫珠寶和趙氏集團狠狠在這些客戶身上撈一筆。”計先生笑着說道:“同時生騰珠寶行對面咱們也抓緊裝修,到時候咱們實力雄厚,和任長生打價格戰也要了任長生的小命!”
“還是先生高明!”郭少峰立即笑了起來:“只要弄垮了任長生,咱們辦什麼事都能順利的!”
郭董也笑了起來:“那就雙管齊下!”
幾個人這才站起來離開了辦公室。
任長生嚇了一身的冷汗,還不知道郭氏集團在生騰珠寶行對面搞陰謀呢,還說抓緊裝修,沒準是要開珠寶行呢!這要是在生騰珠寶行對面開一家珠寶行,還像計先生說的那樣,和自己打價格戰,自己可傻眼了!
“雲兒!快醒醒!”任長生在單雲的俏臉上捏了一下。
這次任長生可是注意了位置,要是按在胸脯上,弄不好還惹事呢。
單雲在睡夢中感覺自己的臉被人捏了一下,連忙坐了起來,這纔有些氣憤地說道:“任長生,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在別人臉上亂摸亂捏的?”
“雲兒,我不過就是捏了一下!”任長生無奈地說道:“這次可要壞了大事呢。”
單雲也顧不得和任長生計較了,連忙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大事?”
“咱們立即回去,邊走邊說。”任長生着急看一看對面那個位置。這件事畢竟是偵測來的,眼見爲實啊。
單雲也連忙發動車子,任長生這時候也把聽來的消息和單雲說了起來。
計先生已經分析出任長生的做法了,甚至弄清了任長生接下了這筆大單子。明天郭氏集團也開始召開洽談會了,手中掌握着大量的客戶,當然能大賺一筆了。
生騰珠寶行對面要是真的在裝修,還真有些可怕了。
正像計先生說的那樣,本來郭氏集團就實力雄厚,這次洽談會任長生也阻止不了了,郭氏集團一定大賺一筆。接下來在對門面對面地和任長生打起價格戰來,生騰珠寶行哪耗得起啊?
單雲這下也驚慌起來,郭氏集團這下恨瘋了任長生,沒準真的要正面弄垮生騰珠寶行呢!
車子正停在道對面,任長生和單雲連忙下車。
這附近都是一樣的寫字樓,規格也差不了多少,正在生騰珠寶行對面,有一家寫字樓正在整體裝修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