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桃道:“我不管,我寧可出家都不會和李雲在一起的。這樣的人全都是敗絮其中的混蛋,好色愚蠢,而且還看不起女人。我要是嫁給他,還不如出家算了。”
常旭笑道:“放心,有我呢,不會讓你和他…”
劉小桃卻打斷了他的話:“不要!我說過了這些事情我自己解決。你不要幫我,我一定要看看我到底能不能順利的管理劉家,如果我不成功的話也是我自己能力不足,總之我不會後悔的,你就在邊上支持我就好了。”
常旭看着劉小桃的態度如此認真,也不好說什麼,便點頭答應了。別看這女孩子平時嘻嘻哈哈的,可是卻比梅靜雨還要倔強固執的多了。
兩人正在聊天,外面有車子在按喇叭,而且聽聲音車子來的還不少呢。
常旭覺得很奇怪,便走過去把門打開了,誰知道迎接他的竟然是一片閃光燈。啪啪啪!白熾燈的光晃得他的眼睛都不睜開,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衆多的記者像是瘋狗一樣的衝過來,對常旭圍追堵截,根本不讓他有迴旋的餘地。
常旭用手遮住眼道:“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請問你和蔣子聰是什麼關係?這一次的珠寶拍賣活動也和你有關係嗎?”
“那件珠寶真的會出現在拍賣會上嗎?”
“你們利用國外的警方證據不足,所以纔敢光明正大把它賣掉?難道你們不會感到內疚?”
常旭一開始還想要解釋一下,可是對方根本不等他開口,就問下一個問題,似乎已經認定了他就是蔣子聰的合作伙伴,一起要賣掉某個特別奇怪的珠寶。而且聽這個話的意思,這個珠寶來歷似乎和什麼案子有關係。
常旭大聲喊道:“各位,我完全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全都離我遠點行不行?”
可是前面長槍大炮和無數話筒,還是像是潮水一樣不斷的擁擠,而且後面還有很多車子在源源不斷的開過來,數不清的記者不斷的往這邊跑過來,常旭覺得呼吸困難,心中的火蹭蹭的往上面升。
劉小桃也震驚了,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
常旭終於忍無可忍,擡手按在了前面的兩個記者身上,內力噴涌而出,兩人直接被彈了出去,壓在了身後的人羣身上 ,然後就聽到一聲聲的喊叫,很多人手中的話筒也全飛了出去。
有人怒道:“你竟然敢襲擊我們?我們可是正常採訪!”
常旭道:“我完全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馬上離開我家,要不然不客氣了!”他的眼睛一瞪,這些人全都嚇得一哆嗦,這人的力氣真不小,萬一被揍一頓也不值當的。
可還是有人不想走,一人拿着話筒咄咄逼人的喊道:“我是香珠市電視臺的,請問 ,你是不是給蔣家販賣這樣的贓物提供了支持?”
“我和他只是剛認識而已,並不知道。”
“狡辯!蔣子聰在這個時候和你見面 ,一定是爲了銷贓!”
刷!不等他說完,常旭手中刀光一閃,這人的金屬話筒一下子被削成了兩半摔在地上,這人嚇得一屁股坐在上了。
常旭道:“記者是應該實事求是的反映問題,你這麼主觀,先是判定了我有罪,這樣應該是記者該做的事情嗎?”
這記者臉憋得通紅,表面上不敢抗爭,可是心中還是不服氣的。
其他的記者又一次像是潮水一樣的衝過來,常旭心道,好啊,老子不發威那我當什麼了?他抓住那把刀子,三下五除二飛快的在人羣當中走了一羣,把那些攝像機全都給削成了幾段,這刀子果然是鋒利無比,所經之處,猶如切瓜一樣,不管多結實的機器全都被砍碎了。
這幫記者全都傻眼了:常旭不是剛剛在嶺南出名,稍微懂點古董嗎,爲什麼這樣大的本事?
常旭一揮刀子道:“你們全都給我離開這裡吧。”
“好!你等着!今晚上的晚報,我要給你一個頭條,讓你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這些人把東西摸索起來,然後全都離開了。
常旭完全不在乎這些人的胡說八道,轉身剛走了幾步,可是他突然又站定了。
不行,我還什麼事都不知道呢,要問清楚了
才行。這個蔣子聰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不清楚,萬一他要是利用我就不好了。
所以他又回頭把剛纔那個威脅自己的人給抓住了,提着衣領往回走。
這人慘叫着喊道:“你幹嘛?放開我!”
常旭理也不理,拖動着他走了進去,順便還說道:“小桃,關門。”
“哦,好。”劉小桃把大門給關上了。她氣憤的說:“我爺爺在世的時候也是很討厭這些狗仔隊的,什麼好事都不幹,就喜歡趴在人家外面研究別人家的隱私。”
這人掙扎着喊道:“我警告你放開我啊,要不然我把你對我所做的惡事全都說出去!”
“你之前都沒見過我,你知道我有什麼惡習啊?”常旭把他扔到了地上,這人竟然想還想要踹常旭,動作很大,咬牙切齒的,可是被常旭一腳踩住他的腳面,然後揮動着刀子。刷的一下對準了他的脖子:“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我不客氣了!”
這人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他剛纔都看到這東西可是削鐵如泥,更何況是血肉之軀?
他立時高舉雙手陪笑道:“有話好說啊,不要動粗。”
“真乖,好吧,把事情跟我說說吧,到底爲什麼找我?”
這人急忙說:“你真的不知道啊?”
“廢話!我要知道問你幹嘛?”常旭坐在了沙發上看着他。
“都是因爲這個蔣子聰啊,他們的公司最近要在嶺南進行一次古董拍賣活動,這個是他們公司每年都要做的,但是城市不一樣,今年選在華夏了。”
常旭心裡一動,之前劉林說馬上要進行一項拍賣會,莫非說的就是蔣家舉辦的這個?那還真是夠巧的。
劉小桃道:“就算是拍賣也不犯法,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反應,而且有什麼事情不穩蔣子聰,反而過來常旭,是不是有點欺軟怕硬啊?”
這人賠笑道:“其實我們之前跟着他去過好幾個國家呢,可是他的手下很厲害,見到我們就打一次啊完全不讓接近,剛纔見到常先生和他一起吃飯,所以就跟過來了。想着他身上是不行了,就要從側面入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