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旭笑道:“你這個人啊,真是腦子不靈光,都懷疑你這麼大的家業是怎麼搞出來的。”
“事情都這樣了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劉進急道。
這個人之所以會成功,是因爲他的拼勁和狠勁,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創業難守業更難,現在也發現了自己的侷限了,但是被常旭這個比自己小了這麼多的小年輕批判,他還是有點不太高興的。
常旭說:“我問你,劉天峰爲什麼要挾你?”
“那還用說?現在不是有我和他交易的照片嗎?”
“現在他都死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劉進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他道了一聲謝謝趕忙把電話給掛了。劉天峰都死了,人證都沒了,憑什麼說我買了贓物?即便是買了,我也是被他哄騙威脅,用了不法手段買下來的,誰能證明是我主動買下來的?
他找了律師,做了充分的準備,好在對方一直沒有打過電話來。大概公孫天龍也已經想到這一層了,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和他硬碰硬。
這時候他的手下顧志廣走進來了:“麗麗小姐在外面大吵大鬧,說是劇組把她的戲份刪除,她要你幫她報仇。”
“報個屁的仇,給點錢趕出去就是了,對了那套首飾也要回來,這可是贓物,不能被人抓住了證據。”
“是的先生,對了,關於常旭這個人您是怎麼看的?”
劉進笑了笑道:“我還沒有跟你道謝呢,我似乎是找到了一個可以幫我的朋友。”
“唉?先生想要結交他?”
“我打聽過了,他現在身邊也沒什麼可以用的人,唯一的金財還回緬甸泡妞去了,我有的是手下,自然可以幫他打個雜。去從公司找二十個好手來,送到梅氏珠寶去,就說是我的謝禮,以後他們就由梅靜雨支配吧。”
顧志廣答應着走出去了,但是心裡很好奇,爲什麼不直接找常旭而去她的女人。
他不知道這纔是對的選擇,常旭什麼時候需要人保護,只要把他
喜歡的人保護周全了,自然得到常旭的友誼,而劉進也可以藉助常旭幫忙,繼續他自己的發展,這纔是雙贏的結果。
常旭這邊在送嫣兒去池家的路上,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
這個嫣兒一直對他進行騷擾,因爲她覺得這個常旭看起來應該是很有身份和背景的人,年輕英俊,比劉天峰這個混蛋東西強多了,要是我可以把他給搞定了是不是就飛上枝頭了?
但是常旭卻是冷冷相對,根本不願意搭理她。他的眼光可高着呢,不是稍微有幾分姿色就可以得到他的心的。
嫣兒的手輕輕的摸向了常旭的臉:“你怎麼長得這麼帥呢,真是越看越帥啊?”
常旭道:“你還是老實一點吧,我對你不感興趣。”
嫣兒哼了一聲:“你有什麼了不起?劉天峰在和我在車上親熱的時候可說了,他一定會把你殺了,不讓你繼續囂張下去。”
“聽他吹牛逼,先死的不是他?”
嫣兒道:“可是他說,他們已準備就緒了,只等東風了。好像很是有信心。”
常旭沒說話,心道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東風是什麼鬼?公孫天龍行事詭異,防不勝防,真是一個不好惹的人。
池清璇這邊正在緊張的等着常旭,她一想到第一次和常旭旅行,就高興得很,一晚上都沒睡好,一早起來,收拾行李和衣服,一直看着時間,終於等到了門鈴的聲音,跑過去一看,竟然見到還有一個美眉站在常旭的身邊,而且看她的妝容和服裝,就知道不是好女人。
她遲疑道:“常旭,這位是誰?”
嫣兒見到門裡的人竟然是她,一把拉住了池清璇的手:“啊!你是那個池清璇吧?大美女啊。我一直很喜歡你的,見到你真的太好了!”
“這人是誰啊?”池清璇好奇道。
常旭道:“她家是青通縣的,我要是順便送她回去。”
對於別的事情他都沒說,池清璇是一個單純的女孩,不知道比較好。
這時候池父從樓梯上拎着行李下來了:“走吧,我們出發。”
他一見到門口的那個女孩,先是一愣,然後激動的跑了過來:“你是嫣兒是不是?你還記得我嗎,咱們以前是鄰居!”
嫣兒眨眨眼睛,然後激動的抱住了池父:“是伯父,您怎麼在這裡啊!”想不到這兩人竟然是認識的。
這時候池父拉住常旭說道:“她是我們以前老鄰居,從小我看着她長大的,後來我們搬走了,就再也沒見過面了。”
常旭疑惑的說:“可是既然如此的話,池清璇應該也是認識她的,爲什麼她不清楚?”
“是啊爸爸,我對小時候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似乎記憶是從五六歲開始的,那個時候也是偶爾纔回去一次。”
池父眼神慌亂,笑着說道:“啊…這個,那是因爲你從小在外面上學,所以很少回去的。你想想要是一直在那個窮鄉僻壤呆着,怎麼可能有演戲的機會呢?”
而嫣兒也是好奇道:“其實,我也不記得伯父你什麼時候結婚了,在我印象當中,您老人家可一直都是老光棍啊,什麼時候還多了一個這麼漂亮的明星女兒?”
“額呵呵!那是因爲我保密工作做得好啊,走吧,時間不早了,回青通縣吧。”他說着拉住了池清璇往外快步的走。
嫣兒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認識一個這樣的人對自己也沒損失,所以不再問了。
嫣兒心想也許可以藉助池清璇的幫忙,以後在演藝圈混幾個三線角色,也不想出大名,像是混到麗麗那種程度的也行。所以一路上她都對池父格外的親熱,說說笑笑,說着小時候和這個鄰居的各種趣事,逗得池父很開心。
常旭和池清璇坐在前排,她的表情都是很疑惑,常旭問怎麼了。
“你似乎對他們說的事情都很陌生。”
“我其實對我小時候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好像是被人抹掉了記憶一樣,而且我相冊上也都是五歲時候開始照的。問起他,他都說那個時候他和媽媽兩地分居鬧離婚,直到母親去世才接我回的青通縣。可是我對我媽媽竟然也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說怪不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