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建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
白家仗着他們的豪富,老是戴着一副有色眼鏡看人,白媛媛跟自己情投意合,走得近了一些,他們家的人就嚇壞了,生怕他們家的女兒下嫁給平民,就像防着洪水猛獸一樣防備自己,而且屢次當面對自己出言不恭,這讓羅建十分不爽。
好男兒志在四方,只有實力才能說明一切問題,也許有一天,當白家真正在自己面前感到他們自己的渺小的時候,他們的態度就不會這樣居高臨下了。
過了幾天,那個殺手果然如約來找羅建,要求跟羅建交換燭臺。
羅建把他叫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把手裡的燭臺以及已經取出來的羊皮卷交給了殺手。
“羊皮捲上記載的是聚元神功,我已經練過,給你也無妨。”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答應跟殺手交換,羅建便全部拿出來,一點沒有藏私。
聚元神功自己已經全部掌握,所差的只是火候而已,給了殺手對自己又沒有什麼損失。
殺手果然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一看羅建這麼信任自己,十分感激,他把他手裡的燭臺給了羅建,果然那個燭臺裡面也藏有一卷羊皮卷,上面也是記錄了一門功夫,名爲《行氣要訣》。
這門功夫其實跟聚元神功同屬於一套功夫,聚元神功練習的是如何練成堅實的內氣,而殺手手裡的行氣要訣則是指導練成堅實內氣以後,如果才能發放外氣,發放外氣的各種訣竅,怎樣才能把內氣灌注於武器之上,甚至能夠發放外氣治病救人。
說白了,聚元神功可以比喻成一輛汽車,而行氣要訣則是使用說明書。
羅建參照聚元神功練習,已經小有成就,這本行氣要訣對他來說來得真是太及時了。
而對於殺手來說,雖然對行氣要訣倒背如流,但是不能練成凝實的內氣,就像空有一本使用說明書,但是沒有實物一樣。
兩人各取所得,皆大歡喜。
並且還交
流了一陣子對於各自手裡功法的參悟,相談甚歡,都感覺大有裨益。
在交流當中,殺手說只要練出了凝實的內氣,然後按照行氣要訣上勤於練習,不但能讓自己的武功的威力增長數倍,而且到了一定程度,還能發放外氣治病救人。
即使一個真氣耗盡,行將就木的人,只要給他灌輸內氣,用內氣去滋養他的經脈臟腑,滋養久了,就能起到起死回生的效果。
啊!
當時羅建聽到殺手這番話,登時就有點懵了的感覺。
或者說,是因爲驚喜過度,讓他一下子都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驚喜之情。
因爲,他一下子想到,婉兒就是因爲精神力損耗過重而導致昏迷,一直在尋找的九轉還魂丹的作用就是補益她損耗的精神力,那麼,自己給她輸入內氣,能不能滋養她的精神力呢?
這讓他看到了讓婉兒康復的希望,他怎麼可能不欣喜若狂呢。
只是現在羅建的內力還不夠凝實,還差點火候,還不能夠做到收放自如,所以他只能更加勤奮地苦練,希望早日做到內氣的收放自如。
臨到分手的時候,殺手跟羅建儼然已經成了朋友。
“我叫南宮羽,咱們兄弟可謂是不打不成交,也算是一見如故吧,以後如果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到西部來找我吧,既然是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羅建也看得明白,這個南宮羽是個忠直的好漢,自己也是有心結交才答應跟他交換燭臺,要不然的話當時用魅惑之眼審他,他的所有秘密都能得到,何必跟他交換燭臺。
一個朋友一條路,不管以後會不會用得到南宮羽,但是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得多。
南宮羽臨走的時候,又向羅建說了一件事:“這幾天我一直在聚發公司養傷,一邊養傷一邊試着恢復我的隱身功能,偶爾也出來實驗一下,昨天我練習隱身,因爲我知道那個李駿的功夫還不錯嗎,就到他的辦
公室實驗一下他能不能發現我。當時有人去向他彙報,說查到羅建放走的那個臭女人在哪上班了,因爲這話牽涉到你,我就用心記了一下。”
“我放走的臭女人?”羅建給說愣了,哪個臭女人被自己放走了?但是轉瞬他就想起來了,對方肯定說的是朱妍苓,自己去聚發公司打砸,那時候朱妍苓不是給李駿當秘書嗎,差點被李駿用菸灰缸砸死,是自己救了她。
當時還讓朱妍苓立即結算,拿着應得的工資走的。
看來爲這事李駿把怒火遷怒到她身上,讓人打聽到她現在在哪上班,準備報復她。
回想起朱妍苓本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在李駿那裡上班,差點被李駿潛規則了,因爲拒絕了老闆而受到老闆的壓榨,甚至差點被打死,羅建就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她一下。
至少通知她一下,讓她注意安全。
然後嘛,可以再次去聚發公司,給李俊點苦頭吃吃,讓他以後不敢再報復朱妍苓。
要幫助她,這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因爲她是白媛媛很要好的同學,幫她,其實也是幫助白媛媛。
本來這事打個電話通知朱妍苓一下就行,但是那天晚上留了朱妍苓的電話號碼,被白媛媛這個酸溜溜給刪掉了,現在聯繫不上她。
還好南宮羽聽明白了,朱妍苓在一家外企當翻譯,羅建決定還是跑一趟吧,當面把這事告訴她,讓她注意一點。而且還要告訴她,如果還有人找麻煩,可以給自己打電話,就黑虎幫那些小混混,自己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根據南宮羽的描述,羅建找到了那家外企。
這是一家日本獨資的電子公司,看着大門處的鎏金大字,羅建才知道這家公司居然大有來頭,這裡不過是他們日本總部在華夏的一個加工點而已。
外資企業嘛,相對而言在管理方面比華夏的企業要嚴格得多,比方說門衛,一個個站得筆挺,用銳利的眼光掃視着來到大門外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