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曉雨故意把身子顫抖着,顫聲道:“我們是什麼警察?要是警察還和…還不早就開槍了,還用得着等你們來抓我們嗎?我……我們就是逃婚的,我爸是當官的,我男朋友是鄉下的,我爸媽都不同意.又給我另外安排了婚事,我只能跟他逃了出來,但是我爸派的人發現了我們,我們是晚上迷到這兒來的,我爸的人又追到了莫蔭山來,我們是從街上那旅社裡翻窗逃出來的,出來後不知道往哪裡跑,又看到這邊山上有手電光,所以就從這邊爬上山了,又見到有個洞,也沒地方躲,就乾脆進了洞,於是就碰見你們了!”
魏曉雨說的這番話聲情並茂,倒是有些像,加上她容貌又嬌俏美麗,那幾個男人倒是有些信了,這要換作周宣來解說的話,那肯定是直接一槍賞一顆子彈再說。
不過這些人要放了他們那也是不可能的,那個男子盯着魏曉雨漂亮的臉蛋,“嘖嘖嘖”的嘆道:“妹子啊,逃婚就逃婚吧,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怎鄉就跟了這麼廣個窩囊男人,那多不值啊!”
“是啊是啊,哈哈,我們這裡十幾個男人,你跟哪一個都比跟他強!”
“算了,你就跟我們十一個人吧,每人來一次,包你滿意又舒服!”
十一個男人在那個年紀稍大的男人帶頭下,嘻嘻哈哈的都大聲調笑起來。
魏曉雨眯起眼睛,沒有十分動怒,這些人佔口便宜也由得他們,這種事也不是沒見過,但從來就沒有哪個人真正佔到她的便宜,或許這樣還更有機會等到這些人鬆懈,然後趁機出手。
只有周宣有些擔心,這些人自然不是什麼好人,別指望他們能講什麼道義呀,同情啊什麼的,魏曉雨又長得這麼漂亮,在這樣的環境中,法制的約束和對外界的防備心理都是最低最容易破裂的時候,要是這些人真起了什麼歹心,那就麻煩了!
那個男人把手槍一指,又道:“把包扔下來,快點!”
周宣和魏曉雨慢慢的把揹包取下來,然後在這些人的眼光中扔到面前兩米遠的地方。
其中就有兩咋,男人上前把揹包打開檢查,十一個男人都盯着揹包裡的東西,見到全都是些食品飲料,然後就是洗涮用具,再沒有其它東西。
在看到這些東西時,這些男人倒是都有些相信魏曉雨所說的是逃婚了。
周宣心裡暗想着,這些人身上都有那個人用冰氣改造了的信息,但他們卻不自知,顯然那個人並沒有告訴這些人,要是說明了,那就不會有不認識他周宣的道理!
周宣又在擔心着,那個人究竟藏在哪兒?是在這裡還是不在這裡?又或許是在給他設更大的陷阱?
“池毛,把這男的捆起來!”那個年紀大的男子吩附他旁邊的一個人,只是上前動手卻是有兩個。
從幾介,木箱子邊上栓起一捆尼龍繩來,然後上前把周宣的手扭到身後捆起來,捆的時候還特別用力,一邊捆一邊罵道:“你小子,長得不咋樣,騙女人倒是有本事,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家被你騙走了,真他媽的不公平,老子長得比你順眼多了,就找不到一個好看的女人!”
這傢伙把一腔怒火全撒在了周宣身上,周宣任由他兩動手,這時候還是不敢把繩索轉化吞噬掉的。
也暗中試了一下,除了那十一個人和他們身上的手槍不能轉化吞噬外,其它東西還是沒問題,比如這條尼龍繩就可以轉化,只是周宣這個時候還不敢反抗,在沒有把握把這十一個人同時控制住的話,他是不敢動手的,否則只會對自己和魏曉雨造成傷害。
魏曉雨眼見着周宣被那兩個要人用尼龍繩緊緊的捆住,忍不住焦急起來。
把周宣捆起來後,那個年紀稍大的男人笑道:“好,把這傢伙扔到邊上,兄弟們,這妞確實不錯,哪個看了不心動的就不是男人,只是你們也知道,他們看到了我們的秘密,要活着放出去那是沒有可能了,就這麼殺了也可惜,兄弟們上吧,上了再殺了!”
說完還是嘆了口氣,“唉,太漂亮了,實在是可惜!”
他這麼一說,幾個男人眼睛都放起光來!
在這個深幽的山淚裡,就算叫破了天也沒有人聽得到,別說叫,就是他們十一個人亂槍齊發,在山洞外也聽不到半點!
周宣一下子就緊張起來,要是這些男人現在就動手侮辱魏曉雨的話,說不得他就只能拼命了!
魏曉雨自然也是容不得身邊向她身上伸手過去的男人髒手,擡腳就踢翻兩個,跟着腳尖迅速把其中一個男人手上的槍踢到空中,又在剎那間把手槍握到手中,落下時擋在了周宣身前,手槍對着對面的男人,說道:“誰動我就開槍!”
那個年紀大些的男子怔了怔,但隨即沉聲道:“喲,還真是走眼了,原來就是警察啊,哼哼,你一支槍,我們這邊可是有十支手槍,你能在一秒鐘內打死幾個?”
魏曉雨毫不爲所動,手槍指着他冷冷道:“不管能打死幾個,但我能保證一定會打死你,你信不信?”
那男人沉默了一下,臉上還是有些不自在,從魏曉雨臉上的表情他就知道,這個看起來極漂亮的女孩子絕不是開玩笑的,他還真是看錯了,要說對周宣的話,他就沒有那麼容易相信,但男人對漂亮的女人是天生容易放鬆警惕心的,更何況是魏曉雨這種漂亮到極點的女孩子,像這樣的女孩子,又誰能想到,這麼個嬌滴滴的模樣兒身手竟然如此厲害,那兩個給她踢到的男子此刻還沒能爬起身來!
但那個男人最終還是沒鬆口,臉上肌肉扭動了幾下,喝道:“好,你這麼個漂漂亮亮的女人都不怕死,老子怕什麼,兄弟們,先把那個男的千掉!”
十一個男人,十把手槍,那個領頭模樣的男子一吩附,十把槍有七把對着魏曉雨,有三把偏~整理了槍口對準了周宣。
魏曉雨額頭涔出了細細粒汗來,要是真動起手來,憑她的身手,也許能避開要害,再把對手打傷打死,雖然沒有絕對把握,但也敢搏一下,不過對方把目標分了到周宣身上,她就沉不住氣了,周宣這個時候還沒反捆着手,閃躲肯定會受到影響,再說他絕對也沒有子彈快!
那個男人一見魏曉雨的表情,心中一喜,原來這個女人的弱點是這個男人!
有了弱點就好說!
那個男人嘿嘿一笑,道:六你要跟我同歸於盡是不是?好,我不反對,兄弟,先開槍把那男的幹掉,給我打成蜂窩!”
又分了兩支手槍對着周宣,準備開栓動手的樣子讓魏曉雨終於軟了下來,隨即把手槍一扔,說道:“好,我扔了!”
心裡也明知道這些男人不會放過她跟周宣,但這緊要關頭,還是先保住周宣的命再說,要是那幾個人真開栓了,那後悔的還是她!
周宣早暗中起尼龍繩結頭轉化弄斷了,只是手指仍然把繩索捏着,沒有讓那些人看到,不過那些男人也沒有注意到他,因爲捆的時候,那兩個男人可是花了狠力捆的,要依正常的去想,自然不會想到周宣會把繩索已經弄斷了。
只是周宣也焦急着,對面這些人和他們手裡的槍那可是自己轉化不了的,魏曉雨又扔了槍,局面又回到了最開始那個糟糕的時候!
不迂周宣心裡還是很感動,魏曉雨竟然會爲了他不惜連生命危險都不顧了!
那中年男人臉上肌肉又動了動,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惱道:“奶奶的,兩個人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真丟他孃的臉!”
話雖懸如此說,但他還是知道,不要說他那兩個手下,就是他自己,或者是再加多兩個人,只怕都不是魏曉雨的對手,這一點他是清楚得很,眼力還是有的只
惱了一聲,那中年男人又道:“你們幾個,把這女的也捆起來!”
在七八支手槍的脅迫下,魏曉雨也沒辦法反抗,這也不是動手凌辱她,也不是不能忍受。
上前的兩個男人正是被魏曉雨踢傷的那兩個,一股子的邪念頭,又知道這個女人別看外表嬌柔漂亮,楚楚可憐,但卻千萬別可憐,否則就是對他們自己殘忍,這個女人是能要命的!
把魏曉雨雙手捆上後,想了想,那兩個男人又蹲下身把她一雙腳捆上,心想要是再動手錄她衣服褲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了,再也不用擔心魏曉雨會反抗。
周宣焦急起裹,這些人的想法顯而易見,當然這也主要怨魏曉雨長得太漂亮了,要是長得跟豬八戒一般模樣,那些人自然就對死沒有邪念了。
那中號男人伸手製止道:“等一下,先別動她…”沉吟了一下,然後盯着周宣又道:“把那個男的幹掉!”
魏曉而臉色一下子煞白,手腳又動彈不得,瞧着一個男的舉起了手槍瞄向周宣,忍不住叫道:“周宣,周宣!”
“慢着,等一下!”那中年男子一聽到魏曉雨情急之下大聲叫着“周宣”這兩個字,趕緊一揮手製止住那個準備開槍的人,然後凝神盯着周宣道:“你的名字叫周宣?你就是周宣?”
周宣心裡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身體裡的冰氣涌動不休,閉上了眼感覺起來。
那中年男人眼裡惱怒頓起,周宣顯然沒將他瞧在眼裡,在這樣的情景下,好然閉起了眼睛裝大!
周宣睜開了眼,瞧着那豐年男人,問道:“我就是周宣,你認識我?”
那個中年男人沉吟了一下,把手中的槍轉了一下圈,皺了皺眉,然後說道:“我不認識你,但有一個人讓我給你帶一封信,……真是奇了怪了,還真有這麼一個人找來了?”
周宣和魏曉雨都是怔了怔,周宣又問道:“什麼信?誰讓你帶給我的?”
驀地裡轉頭瞧向左面的方向,周宣這個動作讓那些男人都跟着瞧了過去。
在左側三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個穿一身黑西服的男人,只是臉上戴了一個鬼面具,瞧不出來是誰。
周宣冰氣感應到的就是這個地方,但冰氣到了那個身前一米的地方時就再也無法前行一丁點,而跟對方的氣息一對碰,馬上就肯定了,這個人就是跟他一樣擁有同樣異能的人!
周宣就在吃驚當中時,他對面的那些男人都叫道:“誰,打死他!”
鬼面具雙手一揚,在這一剎那間,周宣就知道不好了,那個戴鬼面具的人在揚手的時候,冰氣異滾滾而出,把他們這一團方圓十幾個平方以內的地面都轉化吞噬掉!
那十一個男人還沒開槍,腳底下一空,十幾個人一齊向下墮落,就像樓板斷掉了一般,十一個男人再加上週宣和魏曉雨,十三個人一齊墮入黑古龍冬的無底深淵!
其實地底下是空的,周宣早探測到了,野剛還想着把魏曉雨挨近一點,等那十一個男人隔得稍遠一些的時候,再把他們的腳底岩石轉化吞噬掉,只要把握住方位距離,就能把這些人掉進地下那不可探測的地洞中。
但那個領頭的中年男人忽然掏出那麼一封信來,周宣就涌起了無比的好奇心理,到底是哪一個人給他寫的信?信裡又寫了什麼?還有,這個寫信的人與那個會冰氣的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但周宣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會冰氣異能的人竟然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出現在他的面前!
周宣在心神激盪的時候,一時只想着想把這個人的鬼面具摘掉,想看看他背後隱藏的面容,但他的冰氣無法運到這個人的身體上,沒辦法做到想做的事!
而周宣也估計不到那個戴鬼面具的人竟然運冰氣把他們腳下的地面給轉化吞噬了,他的冰氣只有同樣的功能,卻不能把轉化吞噬掉的地面又變化出來,在剎那之間,便掉落進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