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老的話,一瞬間,何永泰猶如被雷音灌頂一樣,整個人都清醒不少,表情慢慢地恢復平靜。
確實,這一次剛剛得知何小東不知死活,沒想到很快自己剩下兩個兒子又生死未卜,他整個人都亂了。
何永泰點了點頭,慢慢地恢復平靜,嘆道:“謝謝王老提醒。”不過,不知當他得知何楊死了,又會作何感想。
王老沒有再說話,閉目養神。莫名有一種感覺,這一次,或許何家真的危險了,哪怕有他守護。
其實,他內心從來不贊同何家跟葉家抗衡的。葉家實力之強大,他活了一百多年,早已清清楚楚。
……
這時,葉天羽已經完事,正好接收到下面的信息,通知下去:“無名,膽敢敢搗亂者,全部格殺勿論。包括何永林,能殺就直接殺了。”
許晴也在旁邊,聽到這話,欲言又止。可是不知爲何,這個時候,葉天羽甚至都沒有穿齊衣服,可流露出的那種威嚴,竟然讓她都不敢說話。
聽到公子,無名已經很清楚地明白,這跟何家的一戰,終究還是來臨了。在短短的一會之後,雙方已經戰在了一起。
何永林手上不知何時戴起了一對拳套,出手之間威懾驚人,接連被他擊飛兩個好手。沒想到何永林年紀輕輕,身手如此可怕。無名長劍出鞘,帶着一股驚人的寒光迎了上去,雙方几乎戰了個勢均力敵。
整個大廳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亂中,裡面衆多的酒會中人,個個臉色慘白,深怕遭遇魚池之殃。
眼前衆人的打鬥,顯然讓他們感到驚心動魄,因爲這些人身手竟然都如此厲害。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家中所謂的保鏢,跟人家一比,那根本就是個渣。
幾乎所有人,全都往一個位置躲着,他們的身軀靠得越來越緊。甚至,不少男子有幸跟美女緊緊地貼着。
只可惜,此時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這樣的心情,眼中只有恐懼和害怕。女人,以後有的是機會享用,要是現在沒命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想跑,他們根本不敢往前,往他們後面,也沒地方跑。更何況,他們這時都還在擔心,葉天羽的人會不會出手幹掉他們。
想想,連何家人家都不放在眼裡。剛剛又是胡亂殺人,這些人簡直是無法無天,無人能治了。
許晴看着已經穿好衣服的葉天羽,身上的藥性雖然已經退去,但臉上依然難以掩飾那抹通紅,甚至,腦海中,時不時地想起剛剛的情況。
方小芸臉色微紅,難得的有些緊張,低頭穿着準備好的裙子,經過剛剛的一番滋潤,她的愁緒早已消失,而且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迷人之極。
葉天羽笑了笑,沒想到這個時候方小芸反而害羞了,或許她還在擔心自己對她的態度吧,上前輕輕地把她摟入懷中,笑道:“芸姐,以前是我不對。今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只要不怪我女人太多,時間不夠就行。”
方小芸眼中露出欣喜,說道:“怎麼會,我的心早已完全屬於你。只要你不嫌棄我,讓我做小七小八都行。”
許晴雖然一直期望方小芸能得到好的歸屬,但這時卻有些鬱悶,不由地說道:“小芸,依我看,這小七小八你就別想,我看至少得小几十了。”
方小芸當然不是真的具體指小七小八,只是舉個例子而已,至於小多少,她哪裡知道。可這小几十,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葉天羽一陣無語,許晴這話中的酸味實在太濃了,坦白說,這時的許晴哪怕有些憂鬱,整個人也是如此的美豔,一身剛換的普通長裙,依然無法掩蓋那動人心魄的美豔。
只可惜,有緣無分啊。
影子看幾人在這打情罵俏,下面可是一片雞飛狗跳,在一旁有些無奈地小聲提醒:“公子,下面已經打起來了。”
沒想到葉天羽一臉若無其事,平靜地開口:“打就打吧,這幾日,他們有些讓我失望了,該保護的人都沒保護好。正好,也讓我看看鬼混組織和魅影組織他們的戰鬥力如何。”
這時,許晴忙說:“對了,天羽,你這次得罪的可是何家的人,我們還不趕緊走嗎?再不走,恐怕就走不去了。”
葉天羽搖了搖頭,說道:“林姨,來不及了。你沒聽,下面已經打起來了。現在要走,恐怕不行了。”
“那怎麼辦,何家根本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許晴不由地開口,都怪自己,害了葉天羽。
“是啊,聽說何家在這裡一手遮天,強大的無人能比。”方小芸苦惱地說:“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連累你了。”
“別想那麼多,你們儘管放心。既然我這麼做了,自然有分寸。今夜這裡,我就是主宰。”葉天羽淡淡地開口,整個人身上隱隱散發着一種可怕的霸道。
方小芸眼中露出迷戀,葉天羽早在剛她辦事的時候就已經恢復了樣子,此時的他在方小芸眼中,是如此的不凡,身上展露的氣質是任何少女都無法抵擋的魅力。
就連許晴也不例外,心中暗暗震動。她暗暗嘆氣,不得不說,天羽真的是男人中的極品,是一個讓任何女人都容易如同吸食鴉片一樣,慢慢沉淪的男子,他的一舉一動,從容不迫中瀟灑飛揚,讓人無法不佩服讚歎。
葉天羽可知道她們在想什麼,時間不早了,他笑了笑,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下去陪何家玩玩了。”
說話間,他就就帶着影子跟許晴方小芸一起下樓。
這個時候,樓下的戰鬥已經徹底地白熱化,地上不少人躺在血泊,甚至有着一些殘肢。敢死隊的人個個悍不畏死,不怕疼痛一樣地拼命攻擊,而鬼混組織的人下手又兇殘,沒有絲毫感情。
此時小迷的菱形飛刀威力比起往日似乎強大了不少,如同毒蛇一般地穿過足足兩人的胸膛。被飛刀擊中的兩人,鮮血直流,根本不可救治。除了死,再無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