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麼,錢,還是權?”葉天羽眼神中閃過一道驚訝,憑藉着他獨特的能力,可以看出這個人絕對是個超凡的高手。
乞丐搖了搖頭,坦白說:“不是!”
“哦,男人需要的無非就是這些,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葉天羽驚訝地問,他看出對方並沒有說謊。
“武道之巔!”乞丐輕輕地開口,此時他整個人如此的不凡,身上的氣質是如此的獨特,擁有一種特殊的氣息。
“有意思!”葉天羽笑了笑,說:“裝乞丐?有沒有覺得自己在做一件很無聊的事情?”
“沒有!”
“爲什麼?”
“因爲,我從出生就不愁錢。所以想感受一下,乞丐是什麼感覺。況且,我也想看看葉公子會不會注意我這麼一個乞丐。”乞丐悠然地開口,席地而坐,自然的如同他就是這麼個身份一樣。
葉天羽楞了一下,說起來,他開始還真沒在意,若不是一瞬間捕捉到對方的眼神,他根本就不會去看一眼一個乞丐。不是他沒有同情心,而是他有不少的顧慮。
“你裝什麼都好,偏偏裝乞丐,說實話,真的太不像了。”葉天羽搖頭道:“你是一個劍手?”
“你看出來了?”
“任你僞裝,也改變不了的手掌和手指的修長。”葉天羽笑着說:“練劍的人,手很重要。我有幾個朋友,也是練劍的。”
“我知道,就像孤劍,坦白說,他很弱。倘若我真要刺殺他的話,易如反掌。”乞丐很有優越感,坐在地上頗有一種指點江山的感覺。
葉天羽楞了一下,他看出了對方實力不錯,但絕不相信會如此可怕。可是,對方話中充滿了濃濃的自信,絕對的自信,似乎說了,就一定可以做到。
這是一種對自身極其自信纔會有的表現方式,就像他,永遠對自己的判斷就有着百分百的信心。
“看來你是真的瞭解我?”葉天羽饒有興趣地開口。
乞丐依然是那副自信的表情,說道:“當然,我想要投靠你,又怎麼能不事先好好了解你。”
“爲什麼要投靠我?”葉天羽問。
“沒辦法,我欠人恩情,那人讓我投靠你,幫你做事。當然,或許有一天,她會讓我殺你,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出手。”乞丐一臉坦白,表情是如此的自然,好像在說着微不足道的事情。
葉天羽覺得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這年頭,這麼坦白的高手可真的不多,問道:“你這麼直白地告訴我一切,就不怕我不要你。或者,把你抓起來,審問一番?”
乞丐搖了搖頭,回答:“第一個問題,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既然你擁有那麼大的雄心壯志,就不會不要我這個高手。如果連我這樣的人你都要放走,就說明你根本不配成爲真正的強者。”
“第二個問題,憑現在的你,抓不了我?”
“你確定?”葉天羽雙眼微微眯起,整個人隱隱地散發着一種可怕的精神威壓,隨着時間推進,他對於養心心法的利用越發地出神入化,可怕的壓迫力一般高手根本無法承受。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乞丐淡定一笑,說:“你的實力很強,深不可測。甚至可以說,你是我遇到的最難以判斷的對手,單獨獨鬥,我可能會輸給你。不過你若要想拿下我,恐怕還不行。”
“如果再加上她們呢?”葉天羽淡然一笑,手指着一個方向,立刻有四名神秘黑衣女子突然出現。
“她們?”乞丐微微一笑,整個人突然動了,如同一道鬼魅的影子一樣,整個長長的距離在他們面前幾乎就等於不存在。
葉天羽臉色微變,他迅速地擡手,想要攔阻住對方的離開。可就是因爲晚了一步,讓對方從容地撤開,他沒有追上去。
就在同一時間,一把劍在空中亮起,甚至都不知道他從哪裡拔出來的劍,劍光閃爍,讓四人眼睛不由微微地受到了一點刺激。
短短的瞬間,四根長長的頭髮慢慢地飄若地上,乞丐人也已經回到了原地,悠然地說:“我覺得,與我生死對敵,她們這樣的廢物只會是你的障礙。如果你的保鏢就這種水準,終有一日,你會被她們害死。”
四個女子目瞪口呆,全身不由地感到一種冰冷。一直以來,他們以爲自己纔是黑暗中的強者,但現在卻發現,眼前這個人太可怕了。
若不是對方手下留情,他們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雖然對方的話很難聽,可她們卻無力反駁。
葉天羽心中震撼,如此詭異可怕的身手,這絕對是他見過的除三哥之外最強大可怕的高手。
“你取巧了。”葉天羽淡淡地說,似乎想打擊對方的自信。確實,剛剛他突然的一動,四女以爲他要刺殺葉天羽,精神全部吸引走了。
偏偏又在同一時間,他利用夜色中劍光的亮眼,奪取那片刻的時間。
“如果這也算取巧,那就算取巧吧。”乞丐若無其事地說。
葉天羽暗暗苦笑,這個人太強了,強得讓他都不願意與他爲敵。畢竟,誰有這麼個強大的對手,晚上都會睡不着覺。
直接告訴他,這人在黑暗中的劍法太恐怖,絕對可以成爲一代恐怖的殺神。
“怎麼樣,要不要我?”乞丐問:“別的不說,我一定可以成爲一個忠實的保鏢。”
“要!當然要!”葉天羽哈哈大笑一聲,說道:“你這樣的高手,如果還不要,那豈不是天理不容。”
“那就好,我什麼時候報道?”乞丐問。
“你叫什麼名字?”葉天羽問。
“練劍這麼多年,腦子有點糊塗了,名字早已記不起來,你就叫我無名吧。”乞丐平靜地說。
“無名?好!”葉天羽笑着說:“不過,做我手下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守紀!”葉天羽淡淡地開口,一股威壓讓整個空間都凝重起來。
無名只覺一股壓力撲面襲來,這是一種特殊的壓力,不是武力的壓力,而是一種真正上位者的威壓,這讓他都有些難受,也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