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先生說的話確實非常有道理,不到最後一刻,誰輸誰贏,還真是不一定。”葉天羽非常贊同地開口:“承你吉言了。”
確實,一開始葉天羽四個的時候,大家都以爲他贏定了。可現實就是,他輸了。現在當所有人都認爲夏侯福必贏的時候,葉天羽竟然來了一個驚天逆轉。
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不對應該是腎上腺素分泌激烈。贏了錢,葉天羽一股激情在腦海中上涌,大聲道:“夏侯先生,我現在手氣真旺,有沒有膽量跟我賭一局大的?”
“哦,怎麼賭?”夏侯福暗暗冷笑,讓你笑,一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很簡單,我這一共九千萬多點,就賭一局。我輸了,這全都是你的了。你要輸了,我們也可以一舉翻身。”葉天羽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賭徒的瘋狂。
對於賭,他不是特別喜歡。但對於賭徒的心裡,他卻非常瞭解。
“你確定?”
“當然!”葉天羽意氣風發,他明白夏侯福的警惕性,以他跟荷官還有王永建勾結在一起,若是再輸上兩把,必然會懷疑,所以必須在最少的賭局內搞定對方。
而且經過這麼多局辛苦才賺了這麼大數目的錢,卻在一兩局之間被他反轉了,甚至倒輸幾千萬的話,賭徒的理智必然容易喪失,變得瘋狂起來。
“好!”夏侯福冷哼一聲:“發牌。”
葉天羽看到夏侯福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傳聞這個夏侯福多麼不好惹,八面玲瓏。現在看來,也要落入自己這小小的套中了。
羅全已經不再說什麼,至於唐永浩,此時越發地信任葉天羽,況且,那是人家自己掏和贏的錢。
萱萱倒是眼中冒着星星,別人不知道,但她跟唐永浩對葉天羽都有些熟悉,自然看出了他今天表現的異常。很顯然,羽哥似乎在算計對方,真是太厲害了。
要知道,一向以來,只有笑面虎算計別人,沒有別人算計他。怪只怪,笑面虎離開了國內有些時日,回來之後雖然聽說了龍門,但從未見過,也根本不認識葉天羽,否則的話,必然會警惕心大增。
葉天羽這次運氣不錯,前面兩張牌是一對十,而夏侯福的牌雖然小,但卻是可以湊同花順的牌,是方塊四和方塊五。
不過,開始還有七張牌,現在只有五張牌,要湊五張的同花順,談何容易。
命運似乎也在開始戲耍着雙方,戲耍着衆人緊張的情緒,第三張,葉天羽的依然是一個十,夏侯副的是方塊八。
三個十,對上了方塊六,七,八。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荷官發出了第四章牌,葉天羽是一個梅花三,而夏侯福竟然是方塊十。
也就是說,葉天羽不可能出現四個十了。而夏侯福卻有可能再次出現難得一見的同花順。
葉天羽的牌再次亮了出來,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六。這麼算的話,夏侯福只要出現一個九,隨便什麼九都能贏了。
畢竟順子雖然不如四個大,也不如三個帶一對大,但卻比三個帶兩單大。
這一次,最後一張牌落在夏侯福那裡。而這一張牌將決定眼前鉅額籌碼的歸屬。這一刻,就連早知結果的夏侯福都身體微顫,緊張不已。
他是有錢,但這一來一去,幾乎是兩億的資產,就連他都無法淡定,完全無法靜下來,目光緊緊地盯着荷官。
荷官緩緩地把牌開始翻了出來,露出了一點點,看起來似乎是個9,但是當牌完全掀開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嘆氣聲。
八,這是一個黑桃八。很多圍觀的人都在期待着九的出現,甚至期待着方塊九出現,讓他們見證一下奇蹟。
可奇蹟終歸是奇蹟,是沒有那麼容易發生的。
葉天羽再次哈哈大笑一聲,這一刻,唐永浩都壓制不住心中的興奮,忍不住一起大聲笑了起來。
萱萱更是一點客氣地雙手快速地把籌碼抱了過來,似乎生怕被人搶了一樣,小臉興奮的通紅。她不是沒來這玩過賭牌,但都是小打小鬧,如此刺激的場面還真是幾乎沒有碰到過。
夏侯福眼中充滿了一種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的,明明一開始既有荷官幫他發牌,又有王永建幫他暗示唐永浩的牌,簡直是穩贏的。
開始一直都挺順利的,怎麼會在這最關鍵的時刻連連失手。
“夏侯先生,不好意思哦,這次我又贏了。”葉天羽哈哈大笑,說道:“唐少,不辱使命啊,來,把借的五千萬還了。你算算,從一開始你輸的,我們還有沒有輸?”
“哈哈,這次真是多虧葉兄弟了。已經沒輸了,不但沒輸,還反贏了四千來萬呢。”唐永浩高興地開口。
葉天羽笑容燦爛,高興地說:“那就好,夏侯先生,還玩嗎?不玩的話,我得跟唐少去慶祝一下今天的大收穫。”
夏侯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冷聲開口:“當然要來,不過,我有些信不過某些人,也信不過洗牌的機器。這樣的吧,這次我們兩各自洗一次牌,然後讓荷官用尺子把牌挑出來,不得觸碰牌。”
“這樣啊,可是我不會洗牌啊。”葉天羽爲難地問:“萱萱,你會洗牌嗎?”
萱萱楞了一下,忙說:“這個,玩是會玩一點,洗牌就免了吧。不過,浩哥挺擅長的。”
“他?算了吧,他手氣那麼背,讓他洗還不完蛋了。這樣吧,萱萱就你洗,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大師,稍微推算一下,發現你最旺我了。”葉天羽口無遮攔的瞎掰。
萱萱聽到這最旺,不由地想到旺夫那裡去了,小心思還真是挺多的,甚至差點忘記自己根本不會洗牌了。
“既然葉先生同意了,那就這麼定了。”夏侯福不動聲色地輕輕一笑,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羽哥,這樣不行啊。”萱萱忙說。
“怎麼了?”
“這樣我們自己洗牌,很容易增加作弊的可能。而我又根本不會洗,豈不是吃很大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