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東西。”
苗佔突然回頭一望,大怒,居然有人來鬧事,大手一張,就要抓住那個盒子,但說也奇怪,那盒子似乎受了驚嚇似的,直接繞過了苗佔的大手,落在了靈堂桌子上,然後咔的一聲,盒子自動打開了。
這個異變足以讓在場幾百個人都驚訝住了。
然後幾百隻眼睛看到盒子裡東西之後,一臉的呆滯。
狗屎。
散發熱氣狗屎。
形成有趣畫面的是靈堂相框裡的武盛一臉的慈祥的微笑。
就好比他很喜歡這個狗屎的禮物。
“有人送來狗屎。”
靈堂瞬間沸騰了。
炸開窩了。
靈堂裡面的人,靈堂外面的人一下子全都爆炸般的叫起來。
“誰送的,殺,殺。”
“這是挑釁,挑釁。”
“殺!”
“抓到那個人,殺他全家!”
門外的記者可是興奮了,這可是大爆料啊,武盛的靈堂居然飛出了一坨狗屎啊,紛紛拿着相機拍照。
和勝和三個字代表着什麼!
只要是香港人都知道,六個字,權勢。財富。地位。
和勝和供奉又代表什麼?那是一種權力和身份的象徵。
現在,和勝和的大堂,多出了一坨狗屎,這是什麼!
挑釁!
從頭到腳的挑釁。
這個人已經不把和勝和的人放在眼裡,不在乎十萬個和勝和的小弟追殺了。
這比殺了人,還要恐怖,還要令和勝和的人感到憤怒。
比殺了他們的親爹親孃還要令人怒火沖天。
“這個人要死,死得不能再死。”苗佔臉色從紅變成白,從白變成黑,他的憤怒無法用言語來說了。
他是一尊煉氣一流高手,但在他抓住盒子的時候,那一個盒子居然有生命的閃避了,最後落在了靈堂的桌子上。
這就好比直接把狗屎砸在他的臉上。
“是殺武盛的人,我察覺到他的氣息。”謝有利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他一站起來,就好像是一把利劍出鞘,鋒利而冷冽,令人心生膽寒。他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座令人仰望的高山,這種厚重而強大的氣勢就是煉氣二重凌斬纔有的。
本來是鬧哄哄的靈堂在謝有利站起來之後就徹底的安靜下來。
範伯仁也跟着站起來,說道:“來人,把這個東西看好了,我要親自把這裡面的狗屎塞進那個人的嘴巴里。”
靈堂中和勝和的小弟一陣激動。
範供奉要出手了,那個膽敢挑釁的人死定了。
“喪禮繼續。”苗佔大聲說道。
喪禮還是要繼續的。
但因爲出了這個狗屎的事件,整個靈堂看起來很是詭異和感到好笑。
羅金甲和霍真容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
這也可以啊,直接從這裡扔狗屎,唐玉真能想得出來。
“瘋子,這個人比你還要瘋。”霍真容豎起大拇指,雖然他是一個驕傲的人,但如果換做他的話,他不會敢朝着裡面扔狗屎的,光憑這一點,唐玉膽量比他大多了。
“不錯吧,我瘋子要合作的人肯定不簡單的。”羅金甲說道,“真容,我們和他合作,一定可以在香港大展拳腳的,現在正是你的機會,你還猶豫什麼啊。”
“不,我還要再觀望一下。”霍真容雖然很震驚唐玉挑釁和勝和,但唐玉能不能活下去還是一個機會,“這樣吧,五天,五天的時間,只要這個人還沒有死,我就和他合作。”
“真容,做兄弟我纔對你說心裡話的,你只有一次機會,你不把把握機會的話,那就是你的問題了。”羅金甲比霍真容瞭解唐玉一些背景。“章家你知道爲什麼我動不了?第一,是因爲這個唐玉罩住了章家,如果我執意要動手的話,那也可以,但可能要被唐玉暗殺,所以我才放了章家一次。第二,唐玉居然把我大伯的病治好了。”
“什麼?你大伯的病治好了?”霍真容愣住了,羅根的病他是聽說過的,無數的世界名醫都看過了,結果只有一個,沒人能治。現在唐玉居然治好,這個人還是一個醫生啊。
“聽我的沒有錯,這是你的機會。”羅金甲上車。
霍真容還是在考慮,他是一個很小心的人。
如果真的這麼就和唐玉合作,那就是必須拿出百分百的實力才行。
“三天,就三天。”霍真容說道,要看看三天之後是不是唐玉死了。
羅金甲也不再說什麼了,點頭。
匪首開着車來到了王家衛的劇組。
李微笑和元宰正在演戲。
唐玉在外面看了下,沒有過去和李微笑打招呼。
那個人就是元宰啊,果然是很韓國人,長腿歐巴,短頭髮,二十五六這樣,兩眼明亮,面孔俊秀。果然是少女殺手。
唐玉看見不少元宰的粉絲在外面叫着他的名字。
寧願走過來,遞給了唐玉一杯飲料:“李微笑的演戲在王家衛的指點下突飛猛進,我看今年的金像獎最佳新秀會是她的。”
唐玉笑道:“她之前在很多電影跑龍套,基礎功夫要比別人好很多。”
這一點唐玉從不懷疑,李微笑是一個認真,腳踏實地的演員,她有夢想,而且也很有原則。
這樣的女孩子不多見了,所以唐玉纔會幫助她。
寧願眉頭一挑,說道:“你殺了武盛還敢在這裡出現,我不知道你該說你膽子大呢還是說你這個人二百五。”
“你怎麼知道我殺了武盛的?”
“除了你沒有其他人有這一份力量。”寧願兩隻眼睛似乎要看穿唐玉所有秘密。“你以秘境境界殺了煉氣武者,這是很逆天的事情。”
“你或許可以做到這一點。”唐玉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說道,這個寧願看上去也是一個秘境的武者,但她的修爲,就算是自己又透視的能力也看不穿她的真正實力到底是什麼樣的。
“我?我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寧願不想過多的談論自己,轉移了話題,“現在和勝和的其他供奉要找你出來,你躲不了多久的,他們黑道上有人,連白道上也有很多人。”
“我知道,等他們找到再說。”唐玉一點都不擔心的自己的安全問題,問了一個讓寧願有些措手不及的問道,“寧願,我和你也算熟悉了,沒聽你提起過你的爸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