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命運,那些仇富的心理,他也有過,但出來這麼久,也就變淡了。
“等哥心情好的時候,讓你坐坐。”男青年大方的說道。
唐玉笑笑。
“哎,你別走啊。”男青年見妙緣跟着唐玉的步伐,有些着急的上前,“你叫妙緣?真是尼姑啊.......我喜歡你,你做的女朋友吧。”
唐玉回頭道:“妙緣師太,你就答應人家吧,他也不容易啊,這年頭長得好看的尼姑太少見了。”
“話說佛祖見到老鷹餓的時候,還割下一塊肉呢,你就幫忙普渡一下。”唐玉搬出了事實說道。
“師太,你渡化渡化我吧,我是信佛的。”男青年馬上雙手虔誠的說道。
妙緣見這男子對自己糾纏不清,說道:“我和你無緣。”
“我們處着處着就有緣分了。”男青年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說道。
妙緣之前覺得唐玉人品不是很好,現在遇到這麼一個極品男,立即覺得唐玉是君子了。
“哥們,你快幫我說說好話。”
男青年見這尼姑軟硬不吃,忙把“男朋友”的唐玉拉到一邊蠱惑說道:“只要我這事成了,以後我罩着你。”
“我和他不是很熟悉。”唐玉說。
“哥們,話可不能說,你們要是不熟,她能跟着你。”男青年拿出錢夾子,抽出一疊錢塞到了唐玉的口袋裡,“意思,意思,拿去喝喝茶。”
收了人家的錢,總得說說好話,唐玉道:“那好吧,我試着幫你說說情。”
唐玉屁顛走到妙緣的前面,笑得好像一朵花似的:“師太,那傢伙對你挺上心的,你就從了人家,遲早都要過了這一關,話說我步入地獄,誰入地獄啊,你就去拯救他們吧。”
“好。”妙緣燦爛一笑,走向了等得着急的男青年。
“這笑容是很美。”唐玉回味了一下剛纔妙緣的笑容。
似那一朵蓮花的盛開。
也不知道妙緣和那男子說了什麼,只見他快步的走到唐玉的前面,一臉怒氣衝衝:“小子,你居然欺負妙緣,馬上給我道歉。”
唐玉愣了,這傢伙真是翻臉不認人了,剛纔還好好的,這妙緣說什麼話讓他怒氣衝衝的。
紅顏禍水,這話一點都不假。很多古代的戰爭都是因爲女人打起來的,唐玉終於明白了這一點。
妙緣那邊微笑。
“沒空和你玩這些遊戲。”唐玉還要去找方南山呢。
“站住,我叫你去給妙緣道歉。”男青年攔住了要離開的唐玉。
“人家要你去吃屎,你去不去?”唐玉搖頭說道,“看見美女就衝動了。”
“草,老子輪不到你來教訓。”這個男子還真是性情中人,也要在妙緣的前面好好表演一番,一個右勾拳擊上唐玉。
唐玉身子一側,男子的拳頭從他的臉面擦肩而過。
“呃.....”
男子臉上現出豬肝紅,嘴長大,小腹上的痛楚麻痹整個神經系統。
唐玉膝蓋撞上男子小腹之後,看都不看他一眼。
“師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是禍水東引。”唐玉說道,“下次不要這麼頑皮了。”
“王八蛋,你敢打我林聲?你死定了。”林聲蹲在地上捂着小腹,面色慘白的叫嚷着。
“我不認識你,我不想見到你。”
唐玉回頭對着這個叫林聲的男子說道。
上了三個樓梯後,唐玉來到了一個教室辦公室。
敲門。
“進來。”
唐玉推門走進去。
“方老,來得比較匆忙,忘記帶見面禮了,下次補上。”唐玉笑着走進去。
“唐玉啊,你就別客氣了.....咦,這位.....”方南山見到隨着唐玉走進來的妙緣,瞪大眼。
這才幾天不見,唐玉就和一個尼姑好上了。
“哦,她叫妙緣,如假包換的尼姑,你不用理會她。”唐玉介紹道,也沒叫妙緣坐下。
“方老師,你叫我來應該是有事吧?”
方南山把對妙緣的目光收了回來,然後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前些時候發現了一個文物,找了市裡面幾個權威的鑑定專家,也瞧不出所以然,所以找你看看。”
方南山本身也是文物方面的專家,如果他都要找別人鑑定的話,那這個東西還真的需要特殊的水平才鑑定得出。
“就是這個東西。”
方南山拿出了一個形狀拳頭大小黑麻麻的石頭狀擺在桌子上:“唐玉,你來看看。”
唐玉走到前面,低下身子端詳,片刻後說道:“這色劑和表面紋理來看似普通的一塊石頭,距離現在不超過一百五十年。”
“好小子,光憑着肉眼就知道這出土的年代,比我這個老頭花了幾天功夫來鑑定強多了。”方南山讚譽的說道。
唐玉謙虛笑道:“方老,我這是蒙的,蒙的。”
方南山正待說話,只聽得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
“哈哈哈,方老弟,我聽說你挖掘出一塊寶物,我是不請自來啊。”只見一個六十左右,身材高大,氣色紅潤的老人走了進來。
老人的後面跟着一個似乎是徒弟摸樣的青年男子。他的手上提着龍井茶的茶葉盒子。
“雲老,歡迎歡迎,來之前應該先給我打電話的,我好親自去迎接你。”方男山笑着說道。
“我什麼好意思叫方老弟去迎接呢,大家都這麼熟了,不用這麼客氣的。”叫雲商河的老人說道,然後雙眼定在那一個黑麻麻的石頭上。
“唐玉,給爲你介紹一下,雲商河,收藏界的名人。”方男山給唐玉介紹。
雲根把茶葉放在桌子上,麪皮白白淨淨的他在看到妙緣的時候,眼睛飛快閃過一絲慾望之色。
“雲老師,你好。”唐玉熱情的說道,這老頭是收藏界的名人,家裡應該藏有不少寶物了,有時間去他家坐坐,吸收吸收靈氣。
雲商河掃了一眼唐玉,點頭,沒說話。
“這是他的徒弟,雲根,在收藏界也是小有名氣。”
“方老師,我還沒有出師,你過譽了。”雲根客氣的說道。
這人夠虛僞的,明明高興得要命,非要做出一副很低調的樣子。唐玉也不說火眼金睛的,但看人也查不到哪去。
“雲根,過來看看這文物。”雲商河加重語氣說道,“這可是方老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發掘出來的。”
“是,師父。”雲根上前端詳。
“商老哥,這人總得找找事情做,總不能混吃等死吧,不像某些人就在家裡等別人上來請上門,這身份尊貴,多氣派呢。”方男山說道。
唐玉訝異,這兩老頭話裡有話啊。
“師父,這文物聽過是清朝末期,沒有藝術和收藏價值,扔在市面上也就幾塊錢吧。”雲根一板一眼的說道,“方老師,這文物真不值錢。”
唐玉見這個叫雲根的男子摸了幾把,然後把鼻子伸到這黑麻麻的文物上面就嗅到了結果,有些意外。
森林很大,什麼鳥人都有。
雲根居然有這種嗅覺本領。
“方老弟,我這徒弟的鼻子很神奇,凡是他嗅到的文物,是不是有價值,他都會知道。”雲商河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
“放屁。這不是一件文物。你們不懂。”方男山瞪眼罵道,“我這裡不歡迎你們。”
“方老弟,別生氣,別生氣。”雲商河擺擺手示意說道,“我這也是說說。”
“之前方老弟不也是找了我們東南市幾個鑑定家鑑定過,這結果怎麼樣?”雲商河“好心”問道。
這師徒兩人真夠扯淡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你真是尼姑?”雲根小心的對着不聞不問的妙緣說道,“是在哪個尼姑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