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我會保管好的。”唐玉道。
唐玉走出醫院後,就看見白餘正在門口,顯然是在等他。
“談談。”白餘打發了保鏢後對唐玉說道。
“我們不熟。”唐玉眯着眼眸笑道,這白餘不是要打什麼主意吧?
白餘笑了笑:“一回生二回熟麼,剛纔在醫院我兒子和女兒多多得罪,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唐玉覺得驚訝了,還真是大事了,說道:“你這麼客氣弄得我很害怕,不會我一轉身,你背後給我一槍吧。”
“我向來是明人不做暗事。”白餘慈祥老人的笑容,“人傑很看重你,我也聽老爺子說過準備要和你合作的事情,不過具體合作是什麼,老爺子和人傑都是守口如瓶。”
聽到這裡,唐玉明白了,問道:“你是想打探一下我們合作的項目?”
“對,人傑的病情你也瞭解了吧,在白家,我是說人傑在正常健康狀況下,他確實可以帶領白家走向輝煌,不過現在他得大病,很有可能一病不起,說得不好聽是天妒英才,你得重新找一個合作伙伴,不是嗎?”白餘和氣的說道,“李興雖然比不上人傑的能力,可也是有目共睹的,你們年輕人多多合作未必不可成就一番事業。”
唐玉哦的一聲,敢情自己成了白家香餑餑了,不過白老爺子和白人傑沒告訴他們合作內容,這倒是讓唐玉驚訝。
也許是爲了防止消息外露吧。
“你的兒子有沒有能力我不知道,不過我是不會和他合作的。”唐玉直接拒絕道。
白餘臉色一變,可恢復得也很快:“你的理由?”
“他的人品不行。”
唐玉說着,轉身揚長而去。
白餘看着唐玉離開的背影,手攥着拳頭。
“爸,怎麼樣?”
白李興等唐玉走了上前問道。
“這個人還真是難啃的骨頭。”白餘說道,“如果不從他這裡打開缺口的話,我們很難在老太爺前面表現出強勢的一面。如果白人傑死了,白家最有機會上位的是白少雄。”
“爸,要不我們派人做掉白少雄。”白李興一臉殺機道。
“白癡,白少雄這麼容易死的話,早就死了。”白餘瞪眼道,“我早就叫你在你爺爺前面表現好一點,你小子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誰叫你買一口鐘給白人傑的?”
“爸爸,我這不是氣一下白人傑嗎?”白李興有些鬱悶的說道。
“白癡,要真想送終,也等到人死的才送。這事情要是傳到你爺爺耳朵裡,他會什麼看你,笨蛋。”白餘憤然道,“你還送這麼一口小鐘,虧你還是我兒子,要送就送大鐘。”
“是,是,你老教訓得對。”
“監視好唐玉,他是一個我們不容忽視的人。”白餘臉色沉重說道。
“爸,不是吧?就他?”白李興一臉不屑,“充其量就是一隻狗而已。”
“就算是一隻狗也是有用的狗,你真以爲白人傑傻帽了?如果沒有對白家有幫助的事情,白人傑會和他合作。剛纔你也看見了,白人傑說他是朋友,能從他嘴巴說出來朋友的有幾個。”白餘望着這個只是知道在女人方面兒子一臉嘆氣。
“那成,我聽你老的,派人監視他。”白李興表面答應,心裡則不然,一隻會咬人的狗,和白人傑一個樣。用得着這麼大張旗鼓“巴結”嗎?
“少林有大補丹,據說可以讓人延年益壽,脫胎換骨,也可以治療百病,是不是真的?”唐玉正對這打坐的妙緣說道。
妙緣正在打坐,方喬則是在一邊手抄寫法華經書。
方喬對唐玉報之一笑,很少用毛病字寫字的她在抄寫經書的時候很吃力,但心境上的悲傷似乎減少了一點。
對於方南山的離開,似乎逐漸在變得承受,這些法華經的文字經過手抄之後彷彿似一道道溫泉流淌心靈,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少林確實是有大補丹,不過我這裡沒有。”妙緣瞥了一眼唐玉,“你的朋友病了吧。”
唐玉一驚,這妙緣真是一個神秘莫測的人,她一猜就猜到有朋友病了,不過馬上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師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你們佛家說的,你都猜測到我的心思,那應該有這種解藥吧。”
妙緣道:“少林的大補丹能延年益壽,但不能治療百病,尤其是大腦裡的一顆毒瘤,不過我可以通過一些辦法延長他的壽命,不至於發作的時候那麼的痛苦。”
唐玉更是吃驚,原來當初她早就看出白人傑腦子有腦瘤了,只是不說而已,想來也是沒有把握纔不會說。
不過妙緣能讓白人傑減徑腦子發作時候帶來的痛楚,這就讓唐玉感到比較欣慰了,在這種事情上他能做的事情只有這麼多。
“你想要我出手?”
“當然。”唐玉正色道,接着疑惑,“莫非你有什麼條件不成?”
“自然要有條件,你修煉一門我秘法。”妙緣說道。
“秘法,不會又是感化我的秘法吧?”唐玉有些譏笑道,“你還真會找機會。”
即使真的要修煉,唐玉也是會答應下來。
白人傑目前還不能死。
“這一套秘法對你有幫助,可以提升你的六官感覺,讓在和對手對決的時候利於不敗之地。”妙緣說道。
唐玉這下更疑惑了,她會這麼好幫自己提升武力的修爲?真的假的?之前這娘們利用雲詞井荷差點讓自己着了道,這會兒又整出心的法子了?
“你現在只停在武學的初始階段,真正的妙用你還沒有達到登堂入室的階段,你若是怕的話可以不學?”
越是這樣漫不經心的語氣,唐玉越是覺得這個人是在激自己,但又不能倖免被她激中,因爲在武學之上,他還真的是一個菜鳥,如果有一個名師指導一番,必然更上一層樓的。
妙緣雙手合十緩緩道:“禪宗傳道時,五祖口唸佛偈:‘身如菩堤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不使留塵埃。’這已經是很高深的佛理了。你要學的就是這一個佛理。”
唐玉琢磨這句話,然後虛心問道:“能不能簡單點?”
“這道理正如‘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要練到這一地步,已不容易。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是假想敵,時刻處於一種巔峰的狀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