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啓聽到這個聲音格外的囂張跋扈,而且聲音裡面還帶着三分無賴,便眉頭一挑,在蘇海可是沒有人敢對自己這麼說話,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狗東西,竟然敢如此對我!他回頭去看,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走了上來。
門衛見到他來了,急忙走過去打招呼,這人指着唐啓說:“他是誰?”
“丁先生,您來了,我看到這個人的穿着不合適,不讓他進去,可是他手上卻是拿着邀請卡的,正要把他給攔住了呢。”門衛一直對他諂笑着說話。
唐啓心道,哦,怪不得這麼囂張呢,感情也是丁家人,這人一把拿過了唐啓的邀請卡來,上下看了看,然後說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唐啓?蘇海古董協會的主席?”雖然知道了唐啓的身份,可是態度也沒有好多了。
唐啓也懶得理會,說了一句:“我要進去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和你也沒什麼好說的。”他說完便大步的往前面走過去了。
這人說:“果然是可惡,把他給我攔住,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想要硬闖啊,看來不給點厲害看看,是不行了,這幫北方人就是欠教訓!”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的幾個人答應了一聲,朝着唐啓的方向直接衝過去:“你這臭小子是不是欠揍!”
唐啓笑了笑,等到這幫人衝了過來便隨手一揮,直接用手指輕輕點在他們的肩膀上面,這些人哼叫着癱坐在了地上,至於唐啓是怎麼出手的,完全沒有人看出來,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本事,頓時目瞪口呆。
唐啓說道:“你這樣的人還想要對付我?這點雕蟲小技有意思嗎?真是蠢材!”這人咬着牙看着唐啓:“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的兒子嗎?”
“我又不是你爹,我咋知道你是誰的兒子,這事兒應該去問問你娘去吧?”
這些人吃驚不小,完全沒想到唐啓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丁家是什麼人,誰敢這麼說他,這是不想活了吧!
這人大怒,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輕視過,他竟然如此對待自己,頓時憤怒不已衝向了唐啓的方向,唐啓剛要出手,可是身後有人高喊道:“住手!在我的飯店搞什麼呢!”唐啓等人一起看了過去,之間一箇中年男人走上來,長的很普通,可是身份一看就不普通,他的手腕上面出現了一串紫紅色的瑪瑙石手串。看上去很普通,但是唐啓是明白人,自然明白這樣的東西完全不普通。
這串瑪瑙手串是珍貴的南紅瑪瑙,古人用來配置藥材,養血養神,這是佛教七寶當中的赤珠指的就是的南紅瑪瑙。這種瑪瑙是鮮紅中間夾雜着白色和淡青色,像色澤瑩潤光澤,像是脂蠟一般,而且這人手上的這串瑪瑙當中,還有一點點黑色古懷玉。紅黑相交,光澤度而已是最佳的玉石。翡翠和瑪瑙交相呼應,少說這麼一串也要價值千萬了。
而一般人知道是瑪瑙也只是會聳聳肩,哪裡知道這個手串的價值。
唐啓說道:“好,好東西!”
“你說什麼?”身後的那個人疑惑的看着唐啓,心道他在這裡說什麼呢,簡直是神精病。
此人的身後浩浩蕩蕩的跟着一堆人,緊挨着他的就是丁茵茵。她今天穿着一件淡綠色的長裙,打扮得相當的耀眼奪目,手上全都是鑽石手鍊,一整套的昂貴首飾越發顯露出來了她的身份高貴典雅。本來唐啓不認識這人,但是看到他和丁茵茵的關係親密,立時就知道了。
唐啓走過去說:“你好,丁友康先生是不是?我是唐啓。”
這人一愣,然後笑着點點頭:“你倒是很聰明,直接就知道我是誰了。”
“因爲我和這位丁茵茵小姐有過一面之緣,其中有點誤會,已經解開了吧?”唐啓笑着看向了丁茵茵,丁茵茵一開始沒認出來唐啓是誰,他穿的很普通,也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以爲都是一些小人物,而這些人她一向都是不放在眼裡面的,她覺得這人有點眼熟而已,現在聽到唐啓說了,仔細一看,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這不是老孃在機場的時候,看到的想要勾引丁力的人當中的一個?頓時火冒三丈,雖然丁力後來告訴她唐啓到底是誰了,可是她還是相當不高興的。
她冷冷的看着唐啓說:“你想說什麼,我和你可沒什麼特別的關係,不用套近乎!”
唐啓說道:“的確是這樣,我也沒有套近乎啊,你沒把我當回事,我也一樣沒把你放在眼裡,你可不要擔心,你這樣的還不能進入我眼睛呢。”
丁茵茵氣的七竅生煙,簡直都要瘋了一樣,指着唐啓說道:“爸,你看這個人有多麼的囂張,對我出言不遜,他身邊的女人也勾引丁力!”
那個男人本來見到丁友康和丁茵茵就有點擔心,他雖然也是姓丁的,可是都是旁支別系,完全和丁家也沒什麼關係,平時就是靠着溜鬚拍馬來得到一點好處的,一開始見到唐啓和丁友康說話,心裡就很緊張。
剛纔自己和這個人一直吵吵,還想要打人,這不是要露餡了嗎?要是他是先生的朋友,我可要慘了,可是誰知道仔細一聽,原來不是!丁茵茵看來對唐啓沒什麼好感,立時就衝過來了,大聲的吆喝起來,頗有狐假虎威的架勢。
“臭小子!你知道這位是誰嗎?丁茵茵大小姐,你敢對她這麼說話,真的是活膩歪了,先生,我們今天有重要的活動,不如直接把給趕出去吧!”
丁友康一擡手,對唐啓說:“不知道唐先生的請柬是怎麼得到的,能不能對我好好說說?”
唐啓說道:“實不相瞞,是丁力的母親送過來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我的行蹤的,竟然派人送過來了這樣的邀請卡,我也不方便推辭,所以就過來看看。”
“哼!原來是丁力的母親!不過是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傢伙!”這人對那個劉青完全看不上,因爲她是一個寡婦嫁給了丁少康的,而且還帶着一個拖油瓶的兒子,這件事讓他很不爽,自己雖然和丁友康,丁少康堂兄弟兩個人的關係有點遠,可也是姓丁的,流淌的是丁家人的血,而這個丁力卻是完全和丁家沒關係,不過是後來改名的一個野種罷了!所以他是相當看不上,對唐啓又輕視了好幾分。
但是他卻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丁茵茵是相當喜歡丁力的,雖然父親丁友康不喜歡這件事,但是丁茵茵可是大小姐,她喜歡做的事情想來沒有人敢違背的!怎麼會喜歡別人如此污衊自己的心上人。唐啓眼珠一轉,便笑了笑。
“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瞧不起丁力和她母親?人家是丁少康的妻子和兒子,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和人家相提並論嗎?”
這人陰沉着臉說道:“他不過是一個野種,你少在這裡給他攀關係!”他說完還看了一眼丁友康,他不喜歡丁力可是人所周知的事情了。所以要這麼說他知道丁友康一定會很高興的。
誰知道丁友康只是眉頭一挑,並不說話,而是看了一眼唐啓。他是什麼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唐啓的意思,竟然想要挑撥離間,這小子很厲害啊!丁力的確不是他很喜歡的人,但是不會當着女兒的面說什麼,只會用陰招拆散他們。
所以他並沒有說什麼讓女兒不高興的話。而丁茵茵一聽之下,卻是憤怒不已,走過去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你敢罵人?想死是不是?”
這人被打得倒退了好幾步,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丁友康並沒有什麼情緒上的欺負,淡然的說:“茵茵,別再胡鬧了。這麼多人看着呢。”他是什麼身份的人,只要出現了,各種媒體還有很多的八卦記者全都過來了,當不可能錯過剛纔的那一幕,不知道被多少人拍攝過去了。
丁茵茵道:“爸,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這個人竟然當着我們的面,就這麼說表哥,真的是血口噴人!要是傳出去了,只會說我們刻薄!”
“行,我們進去吧。”丁友康並沒有看那個被打的傢伙一眼,拉着女兒走了進去。那個門衛急忙走過去,畢恭畢敬的開門,同時小聲的詢問是不是要把唐啓也放進去。
丁少康微微點頭:“既然是劉青要見的人,自然有用,讓他進去吧。”
“是的先生。”
丁茵茵對唐啓也沒什麼好乾,可是唐啓並沒有得罪過自己,何況還是丁力的母親找來的人,所以懶得說什麼,直接和父親進去了。
正下了那人瞪着眼睛怒氣衝衝的看着唐啓的方向。
唐啓說道:“看什麼看啊,蠢貨!我警告你,你說話注意點啊,讓大小姐不高興了,你的人生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你說是不是?”
“你…你簡直是……”
“我怎麼了,你要是在得瑟,小心一條命都沒了!”
“你給我等着瞧吧,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