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行了,咱們現在就等着見林飛天就行了,他的東西在我這裡,他的計劃也被我知道了,要是不想惹麻煩的話就自己過來吧。 ”
白素想了想,也只好點點頭:“好吧,我就暫時相信你好了。就當你不是偏心吧?”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我從不偏心。”
“哼,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先出去。”
“你休息就是了,我爲什麼要出去?”唐啓詫異道。
“我不得換一副嗎?這幾個小子剛纔扯了我的衣服,我不能要了。”
唐啓笑嘻嘻的說:“你的樣子我不是都已經看到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再說,我就把你踹出去!”
“好了,我知道了,我出去。”唐啓知道白素是真的生氣了,只好先出去了。
林珍珠和白素把衣服換了,唐娜因爲就一件衣服,所以白素就把自己的衣服給了她。
至於她的來歷唐啓三言兩語就說了,白素也沒有懷疑直接就相信了。
唐娜有點奇怪:“她既然是個醋攤子,爲什麼對我沒感覺,竟然一直說那個米琪的事情,,莫非是覺得我長的不好看,所以不值當的吃醋?”
唐啓笑道:“不是!主要是因爲我已經答應她了,在她之後,我不會再找女人了,自然不吃醋。所以她見到你放心的很。”
唐娜聽了,不禁臉色一變,心裡想着,唐啓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
她見到唐啓的本事高,而且帶人很好,腦子有聰明,又對古玩知識知道的很多,和自己實在是很有話題,所以就隱隱約約的有了這個方面的想法了,誰知道唐啓竟然對她一點意思也沒有,讓唐娜本人相當的難過。
但是轉念又想,自己是身中寒毒的人,也不會好了,三十歲之前就要一命嗚呼,唐啓對我已經仁至義盡了,我怎麼能還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呢?只要唐啓好了就最好了,我也是全心全意的爲了他高興。
所以她又一次的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種苦澀的笑容來。她的心裡想了很多,唐啓在她的身後玩手機自然不知道的。他靠在那邊玩遊戲,不多時白素等人出來了。倆人都換上了一般的黑裙子,相當的飄逸漂亮。
“走吧,我們去吃飯,唐啓請客。”
唐啓笑道:“行啊,沒問題,咱們走吧。”說起來他們來到了南疆後,也沒有一起出去吃過什麼好吃的呢,所以他就一口答應了。
誰知道他們幾個人剛剛走到門口,唐啓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出了大事了。原來是丁家的管家說,丁家的二先生丁少康暴斃,整個南疆的媒體現在已經亂作一團了。
管家說:“我們家先生希望唐先生能趕快過來,很多事情想讓你說清楚了。”
唐啓聽到對方的語氣不善,便說:“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懷疑丁少康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成?”
“我們家先生本來都是好好的,可是誰知道見到你一次之後,就非常的不舒服,直接就去世了,而我們也知道你身邊的一個叫做白素的女人,是一個用毒高手,所以想要趕緊見您一面,把話說清楚了,也可以減輕您的嫌疑。”
不等唐啓說話,一直在邊上的白素已經抓過了電話冷笑道:“可不要這麼說!我們如此的心狠手辣,只去了一次,就把你們家的丁少康給弄死了,萬一再去一次,丁家人全都無一倖免,不得說我們是謀財害命嗎?我們可不去!”
“這位小姐,你最好不要攙和我們的事情,既然是去世了,就一定要說清楚的。”
“行啊!既然是想要接觸嫌疑,就自己過來,幹什麼我們去!你以爲我們很閒的沒事嗎?你最好去找條子一起過來,要是有證據的話,直接抓我們進監獄,要是沒證據的話,就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你…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白素,怎麼地吧!你要說不服氣的話就過來啊,看我能不能把你給弄死!”她笑道:“你不服啊,小心老孃毒死你!”她說完了就把電話掛了。
唐啓看了一眼白素,也沒說什麼難聽的,可是白素卻怒道:“你看我幹什麼,我說得不對嗎,還是你覺得我得罪了丁家人讓你不爽了?”
唐啓笑了:“不是,我是在想,你的脾氣這麼不好,爲啥我還是那麼喜歡你呢,見到你就想要好好親一口。”
白素一愣,林珍珠和唐娜都忍不住的笑了。白素啐了一口,然後臉上一紅,直接走到隔壁屋子去了:“我不理你!”
唐啓說:“行了,既然那個丁家人有人死了,我之前的確是見過他,還是要求看看的,死者爲大,我也不能說什麼,但是想要誣陷我是不行的,白素,和我走一趟吧。”
“我不去!不是我做的,爲什麼讓我去。”
“你知道不是你乾的,可是別人不會相信的,咱們還是直接說明白了的好,省的被丁家在背後做什麼小動作,咱們還要在丁家做事情呢,不能一直攙和這樣沒用的事。”
白素想了想,也只好答應了:“那好吧,我就看在你的份上了,我都不想理會他們的。”
這邊林珍珠和唐娜等消息,唐啓和白素一起回去了丁家。
林珍珠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唐娜說:“你想什麼呢?”
“我想想查一下這個丁少康一家。”
“哦,那就去查啊。網上很多資料的。”
“不,我想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和那個犯罪團伙有關係。光在網上是查不出來的。”那些都是粉飾太平的東西,不能查出來要怎麼辦?
林珍珠突然啊了一聲站起來道:“走!和我去一個地方。”
“去什麼地方?”
“我路上告訴你。”她拉着唐娜走出去了。
唐啓他們在去丁家的半路上就知道了根本不是在丁家的宅院而是在丁家的老宅建立了靈堂。這邊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豁亮的大宅子到處都是白花,還有帳幔,門口掛着紙錢,很多的媒體蜂擁而至,無數的車子一輛輛的開過去,參加弔唁,要知道丁家可是南疆的第一大家,死的人雖然不是掌事的丁友康,可是也是丁家的一個重量級人物,所以不敢是懼怕的,還是仰慕的,還是想要高攀的,全都過來了,加上生意夥伴,竟然浩浩蕩蕩的來了將近一百輛車子。
唐啓他們是唯一一個坐着出租車的人,一下車就被一些不明所以的視線包圍了,估計是在想這到底是從什麼地方跑來的野蛋子,竟然坐着出租車來了。
唐啓和白素一下來,就覺得這些目光不善。
當然他們誰也不在乎,唐啓是完全不在乎,白素是一肚子氣,沒注意到。
白素心道,幸好我穿的是黑衣服,省的換衣服了。她低聲道:“不知道丁力會不會來?”
唐啓說:“剛剛纔和丁家完全沒關係了,我相信丁力和劉青是誰也不願意過來的,但是估計要是媒體一直拿這個做文章的話,迫於壓力,估計丁力會來,畢竟這件事是涉及到了他以後再南疆的生意的事情,不能意氣用事,得罪了丁家太狠了的話,不管是從事哪一方面的生意,都要有很大的麻煩的。”
“也是。”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前面走,在靈堂的正門口,有人在那邊放了一個花名冊,所有進去的人,都要寫上自己的性命。有毛筆,還有鋼筆兩類。那些年紀大的老頭,都是毛筆,年輕人也都是鋼筆,唐啓走過去,抓起了鋼筆要在上面寫字。
這時候身後有人說:“唐啓先生?你不要在這裡簽名字了,跟我進來。”
唐啓一回頭見到丁友康站在自己的面前,身後跟着自己的女兒丁茵茵。
丁茵茵一臉的仇恨瞪着唐啓,之前剛剛被唐啓撅了,心情不好,現在又見面了,當然不會高興,可是她不愧是一個美女,雖然是沒有化妝可是還是清麗可人,就是神情有些憔悴,一身黑色的裙子,胸口一朵白花。
唐啓詫異的看着丁友康:“你說什麼?我不在這裡寫,難道不想讓我出席?”
早說啊,老子還不來了呢。
誰知道丁友康卻說:“你是尊貴的客人不可能讓你在這裡寫的,請隨我進來吧,我們都是一家人。”他說完就走了。
唐啓詫異道:“不是吧?丁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和你什麼時候成了一家人了?”
丁茵茵瞪着唐啓:“你還想要和我們做一家人,是不是瘋了!”
“我也不想和你做一家人,你不要倒打一耙,明明就是爸爸說的。”
“哼!我去問問我爸,簡直休想!”丁茵茵氣哼哼的走進去了。
唐啓一臉詫異,這時候白素卻是冷笑道:“恭喜你啊唐啓。”
“有什麼好恭喜的?你忘了那個管家是怎麼說的了啊。”
“你別給我裝傻!他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他看你就像是對女婿的眼神呢。丁茵茵長得好看,而且還有大筆的財產,要是把握好了,你可就是南疆的第一女婿了,可喜可賀。”白素說完了踩了唐啓一腳也氣哼哼的走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