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碰去,絕對不敢動,一旦他動的話,會連環爆炸,我不信,他有那個速度可以從洞底下給飛來,我都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的,像貓一樣有九條命不成。 ”
他們越是這樣說,景騰的心越諒了起來,唐啓這樣無意識的掉下去,肯定不會反應過來的。畢竟這個東西肯定也不會有多麼的深,不會給他那麼長的反應時間的。
田叔看着景騰越來越不好的臉色。“我終於可以爲師父報仇啦。我這一生的修爲,可都是師傅給的。只要他掉下去,一定會變得慘不忍睹的,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他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這樣是不也能夠徹底的放心了。”
在田樹這樣說道時候,景騰都已經到了陷阱的邊緣,把裡面看了一個遍,也沒有看到唐啓的身影,直接問道。
“你們不是說掉下去跑不掉了嗎?人呢?陷阱低下,根本沒有人呀。”
“沒有人?這不可能,沒有人會這麼快的反應在。下去的第一秒直接作出反應,哪怕他現在反應再快,也一定會被炸死的。”
胖子說着,匆匆跑了過來,這時大藏和田樹也都圍了過來,陷井下面真的沒有人。
“唐啓到底去了哪裡?爲什麼他憑空消失了。”
其他的人一聽胖子這樣說,真的是驚訝至極,怎麼會沒有人呢?
可是等到他們跑過去一看,真的是沒有人,看到整個底下空空如也。田樹一下惱怒地對他們說道。“怎麼搞的?如果是平常人這樣掉下去,是絕對不會反應過來的,爲什麼抵下會沒有人呢?”
胖子和大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們想着,底下應該有人,而且唐啓這一次必死無疑,而這時候景騰則自信的站了起來,退後了一步。
“因爲我交的朋友,是可能這麼隨隨便便被你們打到的朋友嗎?憑你們的力量,還想和他鬥,別太玩笑了,真的是要笑死人了。”
大藏非常的不服氣,“笑死人,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有多麼的強大,胖子把剩下來炸藥全部拿過來,把這個陷阱夷爲平地,唐啓是鬼,我也要把它給炸出來。”
胖子一聽,要進洞裡面拿他們剩下的炸彈,而景騰這時移動到了胖子的面前,再胖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看了胖子一眼。
真的是脫掉帽子看胖子的,胖子看到景騰的眼睛,一下癡迷了起來。傻傻的笑着,向田樹走了過來。
田樹一看胖子的樣子,知道他是被景騰給控制了。一分都沒有猶豫,直接衝到了胖子的身邊,手起手落。胖子暈了過去。
田樹非常失望的說道。“不是有針對這樣迷惑人心智的眼神進行訓練嗎?看來結果也不怎麼樣,看來天生的和後天練習的催眠術,到底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對於你的催眠術,我是十分佩服的。”
聽着田樹說這樣的話,景騰也知道,田樹這樣是在諷刺他,那些屬於倭國的傳說裡的神,此刻卻在幫着唐啓,而唐啓不用說,肯定是屬於華夏的。
“我勸你還是不要爲非作歹較好,如果你再繼續這樣爲非作歹的話,我也不介意將你們都一一剷除。”
景騰又一次把自己的眼睛遮了起來,他並非想要對他們趕盡殺絕。畢竟,在他們的心裡面,他可是如同神一樣的人物。
還是要給他們留下一點好印象的,但是如果他們還是這樣,想要殺唐啓的話,讓他趕盡殺絕,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管他們怎麼看他,都不能做傷害他的朋友的事,對於他來說,心裡面根本沒有國家,國家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符號,但是朋友對他來說,卻非常的重要。
在這時,站在陷阱口到田樹,突然感覺自己的腿像是被什麼給抓住了,在他低下頭想要去查看的時候。
看到了一雙手,直接把他的腿向下拉拽。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頭扎進了陷阱裡面,陷阱正心的底部,是用磨過的,尖銳的石頭,插在地形成的石頭刀刺,他這樣子頭紮下去,必死無疑。
如果險些落在周邊的話,更不能夠動了,因爲都是埋藏的炸彈,只要一動的話,肯定會爆炸。
而拉他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唐啓因爲在洞壁,有許多凸出來的石頭,唐啓剛纔在落下來的一瞬間,已經反應了過來,他的速度,不是常人可以擬的,所以是他們低估了唐啓的速度。
唐啓扒住了洞口的突出來的石頭,貼在了洞璧,他們剛好是從他的方向看下來,所以沒有看到他,他只不過一直在洞壁貼着。
此刻聽到田樹這樣給景騰說,也不想景騰和他們撕破了臉皮,知道景騰心裡面也有爲難之處。
所以纔出此下策,而此刻的田樹,簡直都要嚇死了,看着離自己眼前越來越近的,突出來的石頭,如果這些尖銳的石頭,刺進他的眼睛的話,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有挽回的餘地了。
“啊~見鬼了,到底是誰拉着我。”雖然口這樣說着,卻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還好唐啓還拽着他的腳,否則的話,他現在都已經被石頭穿破了眼睛。
田樹的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無力的掙扎着,回頭我看一下了洞口,唐啓在洞口璧貼着,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他。
“我問你什麼你說什麼,否則我不介意放手,哪怕是這個距離,我鬆開了,你也不一定能夠活得下來。”
陷阱是他們設置的專門對待唐啓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里面的危險性,而這時候聽到面的大藏,衝了過來,看到他居然被這樣吊在了半空,而唐啓在洞壁貼着。
直接的說到:“趕緊放開我們的老大,如果你不放開的話,我會讓你好看的,你以爲,你還能夠離開這個地方麼?”
唐啓真的是覺得好笑,他這是真的希望他放手的,他一放手,田樹可死定了。
而田樹此刻也是冷汗一身。這都沒有想到這個愚蠢的大藏,竟然敢讓唐啓放手。這是想讓他死呢,還是想讓他活?
而景騰也好笑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出門都從來不帶腦子的,你看如果此刻唐啓放手的話,他必死無疑了,你真的覺得他此刻應該放手嗎?那好吧,唐啓,你放手吧。”
田樹簡直都快要瘋了。此刻,用石頭做成了錐子,可在他的眼前,如果唐啓一放手的話,別說他的眼睛都不能保住?他的命都肯定是保不住了。
鼻尖都能夠碰到石頭了,這樣可真的不好玩兒,大聲對大藏喊道:“你他丫的是想讓我死是吧!還敢讓他放手,如果他放手了,我的小命可不保了,你到底還當不當我是老大。”
田樹這樣一聲大喊,大藏進若寒蟬,向後退了一步,因爲田樹的聲音,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寒冷了。
看清楚情況,大藏也真的不敢讓唐啓放手,如果唐啓真的放手的話。田樹是必死無疑了,自己怎麼能夠說這樣愚蠢的話。
看着他們在浪費時間,唐啓不耐煩的對他說道。“我問你什麼說什麼?答不答應,不答應我鬆手了,這樣拽着你我也很累的,萬一我拽不住了,你可要掉下去了,那個時候可不怪我了。”
田樹真的都要嚇死了,如果唐啓真的累了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所以趕緊示弱說道。“回答什麼,你趕緊問呀?你不問。要讓我怎麼回答?”
唐啓沒有想到到這個節骨眼兒了,竟然還敢這樣給他說話,不過也算是有骨氣的,他不跟他計較了,直接問道。
“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唐啓離開的時候,除了那些他們親近的人和總部的兄弟們,幾乎沒有外人知道,而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是從誰哪裡打聽的,主要是因爲整件事情,周通是從哪裡打聽到的。田樹不用說,肯定是周通幫忙之後,,才找得到他的。
田樹如實回答道。“我們剛來京城不久,也對京城的情況不是很熟悉,不過那個女人自稱是你的女人,所以我們抓了他,他告訴我們你在山裡面,我們跑到山裡面來找你了。”
看來錯不了!他們的目的真的是他。可是殺他又是爲了什麼?爲什麼要找他呢?這是唐啓很疑惑的一個地方,所以唐啓問道。
“爲什麼要找我?我覺得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咱們之間應該沒有任何的淵源,沒有理由你要跑來找我啊?”
聽到唐啓這樣說,田樹恨的咬牙切齒,說實話,這樣被倒吊着,的確不好受,此刻心裡更加不好受,火氣來,頭暈目眩,說到。
“還能什麼事,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兒,你還記不記得被你抓的岡本則木,他是我師傅,不能夠爲師傅報仇,的確是我無能,但是你如果想要威脅我爲你做事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沒有想到,像岡本則木這樣的人,竟然還真的有人會爲他,而選擇報仇的徒弟,看來唐啓真的是有一點小瞧他的人品了呢?好像沒有他說想象的那樣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