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着,從他的包包拿出來一張紙條,而唐啓看着那張紙條,還是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紙條的地址,的確是周家那邊的,只不過這個女人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消息?和周家又有什麼樣的關係?
難道是和周家有什麼恩怨嗎?那麼周家想要做什麼呢?這和創新園那邊的爆炸,又有什麼樣的聯繫?一時之間,唐啓不只到該怎樣將這些事情聯繫在一起,但是他現在只想要得到羊皮卷,至於這個女人的消息,他接下來還得再繼續慢慢查。
女人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唐啓也不阻止他,看着他離開之後,仔細的看着手的紙條,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出於什麼目的在幫他,或者是個陷阱?但是羊皮卷的事情,他必須阻止下來。
如此想着,準備前往周家一趟,也不知道杜宇他們查周家的消息,查的怎麼樣了?能不能打探出更多的消息來。
唐啓如此想着,離開了聚寶齋,而是去了周家。
周家在城西,原來也只是一個做古董生意的小家族,不過這兩年,才慢慢發生的,也算是掌櫃的有生意頭腦,可算是精明,以前一直很保守,不過這兩年慢慢的發了家。活動也越來越頻繁了。
唐啓過來的時候,杜宇他們都已經到了,這邊屬於城郊的地方,並不如城市那邊繁華,唐啓本來想,過來找一個飯店,吃頓飯,隱藏起來,打探消息,或者先觀察一下這邊的情況。
這纔剛到,看到,根本和他想的不一樣,並沒有一個很好的藏身之所,四下看的時候,看到了杜宇他們,在一家大排檔那邊坐着吃小龍蝦,喝着酒。
唐啓走了過來,他們也都看到了唐啓,給唐啓加了碗筷,凳子,讓他跟他們坐在了一起。
唐啓坐下後,問:“怎麼樣?有沒有打聽到什麼消息?周家的事情好像很不簡單,我這邊也得到了一點點的消息。”
杜宇點了一點頭,至於其他的消息,暫時還真的是沒有太探到太多,但是這個周家,好像和他們所認知的周家,真有一點不太一樣,好像不太屬於名門正派的家族。
杜宇想着,直接對唐啓說道。“我們也打聽到了一點消息,他們家族好像跟很多的小混混勢力都有聯繫,是所謂的黑白通吃。”
“我之前還不知道這些,但是過來只後,只是稍微打聽了一下週家的情況,才發現大家對周家,都是不好的評價,一說深了,是搖頭探腦的樣子,好像是不太願意說太多,在怕着什麼,周家在這邊的存在,給他們沒有帶來什麼正面的影響,我們仔細的觀察了,他們對周家還挺抵制的,雖然周家之前還挺低調的,不過現在看來來,和我們所知道的印象,不太一樣。”
唐啓點了點頭,周家深藏不露,之前的確是他有一些大意了,如今看來,這個周家還是一個不可小瞧的神秘實力。
今天他是來調查事情的,聽着他們的彙報,看來他們還是很有認。真的有打聽到一些周家的情況,現在所有的關係和條件全部都指向了周家,所以唐啓覺得這個周家肯定還能挖出更多事情來。
在幾人說着這件事情的時候,沒有想到旁邊常來的幾個人的嚷嚷聲音,吵翻了他們,唐啓好的回過頭去看,相看看到底是誰在那邊嚷嚷,吵死了。
見到幾個小混混,正在和小老闆說着什麼,老闆沒反應,爲首的那個極了,對着一邊的小老闆在那邊亂嚷道。
“你趕緊給我放快點了速度,這是老規矩,我看你能逃到哪裡去,那兩天在那邊擺攤,沒有人治得了你了是吧,這兩天又跑到這邊來了,兄弟們還在說呢,你個臭小子,跑到哪裡去了?這是跑不了的,只要你還在這片土地,趕緊快拿出來。”
唐啓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所以暫時沒有查手,而是在看熱鬧,這羣小混混咄咄逼人,讓唐啓很是不喜歡。
看向了店主,店主小老闆是一個小夥子,看起來挺年輕的。皮膚有些黑,可能因爲常年做飯的原因,手臂有肌肉。
不過,讓唐啓詫異的是,老闆看起來年輕,卻沒有年輕人的那種衝動,反而特別能忍,他們在說的時候,只悶着頭幹活,也不理他們,也不說話。
唐啓覺得,是這一羣小混混蠻不講理,是在欺負他,算不是,也反正應該是沒有什麼好事情的。這樣的小混混,唐啓見得多了,專挑軟柿子捏。
這唐啓想着的時候,一個小混混直接生氣了,把他面前的桌子一把給掀翻在地,也把腿邊的凳子,一腳給踢的老遠,看向了莫不做聲的老闆說到。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這件事情發生多少次了,警告你多少次了,是不聽,要麼交保護費,要麼別做生意了?他丫的沒有錢交保護費,還在這邊做什麼生意?”
這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終於說出了他們的目的,唐啓終於知道,原來他們是收保護費的,這些人純粹是在找茬,什麼收保護費,全部都是想要給他們找一些零花錢罷了。
如果沒有他們的破壞,這裡哪裡會有人來破壞,全部都是他們在找事,所以才生什麼保護費,應該罰他們錢纔是。
而那個人掀了桌子還不解氣,繼續在說到:“儘快拿錢,要是拿不出那麼多,先把今天的收入都拿出來,讓兄弟們好吃好喝的,好好招待我們一頓,今天這事算了,否則的話,今天咱誰都別想好看。”
看來是收保護費的,京城現在的治安好多了,已經沒有這種小混混了,沒有想到,看似安穩的京城,竟然還有自收保護費的,沒有想到這周邊,還是有這樣的現象存在。
看來總部的兄弟們,還是沒有到周邊來看看了,要是到了這邊,這些小混混不知道都被打了多少次了,那些兄弟們,不把他們打到跪地求饒叫爺爺,再不敢出現,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如此想着,在一旁看起了熱鬧來,想要看看這個店家要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能夠看得出來,他應該是長期受到這些欺負的,從他沉默可以看的出來,之前應該反抗過,可是於事無補。
果然,小夥子還是悶着聲不說話,看着那幾個混混在他的面前叫囂着,不過讓唐啓還覺得挺欣慰的,他並不是害怕。而是鄙視,彷彿在看一羣傻逼一般。
唐啓竟然從他的眼,看到了他對他們的鄙視,不過他還是不反抗,出於什麼目的,唐啓可不知道了,不過這個老闆,可絕對是不害怕這些小混混的。
看到老闆還是沉默,不做聲,也不給他們拿錢。那羣混混可不幹了。
老大的一招手,直接對他的兄弟們說到,“不交保護費,還想在這邊做生意,也不看我們幾個兄弟答不答應?給我砸,不管砸多少都算我的,只要他敢來找我索要賠償的話,我會讓他賠的傾家蕩產。算他有本事,我也得把他的這種本事給治了。看他這樣沉默不做聲的樣子,一看是孬種,有什麼可害怕的,都給我狠狠的砸。”
唐啓真是服了他們了,明明是在做的不要臉的事情,卻做得這麼理直氣壯,也是厲害了。
而這個老闆,真的是有那麼膽小嗎?明明從他的眼看到了對他們的鄙視,可是他們都說出了這樣的話,很明顯是來找茬的。
不過這都升到人身攻擊了,這位小夥子竟然還不反抗,唐啓到是還想要看好戲的,不過他也是看不下去了,或許老闆之前反抗過,沒有效果呢?
被生活所迫,也只能磨平了棱角。算那些有再多的氣憤,也得壓下來,這樣看來,這個老闆還是特別能忍得,看起來年紀輕輕,也是經歷了不少的事情。
如此想着,走了過去,老闆也停下了手的活,冷眼看着他們砸一些凳子和桌子。跟在他們的後面,他們在前面砸,而他在後面默默把他們掀翻掉的凳子,桌子全部都扶起來擺好。
他們一邊砸,他在一邊收拾,彷彿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經麻木了。沒有任何的生氣,平靜的表情讓唐啓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但唐啓知道,他並沒有膽怯,走了過來,老闆擡頭看向了唐啓,問道。“不知道客人有什麼吩咐?”
唐啓搖了搖頭,他並沒有什麼想要找老闆的,看向了砸的正起勁兒的一羣人,一把攔下了一個小兄弟,說到。
“我說兄弟,有話咱能好好說嗎?我們可是在這邊喝酒的,你們這樣砸過來,砸過去,太影響我心情了,我現在心情很不爽,你們雖然跟老闆有什麼利益糾結的關係,但是跟我們沒有。現在你影響我的心情了,讓我連喝酒的心情都沒有了。如果你們不賠禮道歉的話,我想今天這事兒誰都別想痛快了。”
想找茬還不容易嘛,唐啓是有一再找他們岔,今天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教訓,隨便找個藉口都可以,是想讓他們知道,以後出來別在打打咋咋的了,老闆是個老實人,不會對他們怎麼樣,但是總有社會人會站起來,幫助老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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