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車子拐入了一條通往酒店的狹窄街道,前面的一輛車突然打橫停了下來,好在車速不快,小秦反應很快瞬間踩了剎車沒有追尾,這時後面跟着的兩輛車也瞬間衝了上來,三輛車的車門同時打開,十來個男子手持鋼管等鈍器朝着車子圍了過來。
“下車!”一位男子站在車燈前叫囂道。
小秦道:“你們別下來!”說着便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唐啓怎麼可能看着小秦獨自涉險,急忙也推開車門走下車,剛下車唐啓就看到一道棍影朝自己頭上打來,唐啓急忙擡手擋住,手臂傳來一陣劇痛,也激起了唐啓心中的悍意,提腳便向離自己最近的人踹去,那人被唐啓一腳踢得向後踉蹌着退了幾步,隨即又舉着棍子衝了上來。
這時車頂上掠過一道猶如獵豹般的身影,那身影一腳踢在男子胸口,唐啓清晰的聽到男子的胸口發出一聲脆響,緊接着男子的身體彷彿被火車頭撞上一般向後飛出了四五米,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唐哥,你沒事吧?”小秦轉過頭有些焦急的對唐啓道。
唐啓搖了搖頭向後看去,這才發現剛剛還耀武揚威那羣人正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唐啓心裡有些驚訝,雖然知道小秦是龍老派來保護自己的,但沒想到他這麼變態,唐啓伸手對小秦豎起了大拇指,小秦憨厚的笑了笑。
“唐先生,你沒事吧?”這時李洋明和鍾雅欣兩人才反應過來下了車,鍾雅欣關切的問道,李洋明的臉上也露出問詢的神色,他們在車上看到了那一棍子可不輕。
唐啓笑了笑道:“沒事,問問這些人的來歷。”
聞言李洋明臉色陰沉的向地上的衆人走去,沒想到這些人還挺有骨氣,無論李洋明怎麼問都閉口不言,李洋明氣得火冒三丈但除了發泄一下拳腳外也沒什麼辦法。
“哪個叫做正義,哪個戰無不勝……”就在這時地上躺着的一個男子褲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男子臉色一變就要伸手去拿手機,唐啓急忙衝上去一腳將男子踢翻,然後將男子的手機掏了出來,來電顯示:強哥。
唐啓楞了一下才接通了電話,電話裡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道:“老四,得手了嗎?”
唐啓笑道:“不好意思,強哥,你的兄弟暫時接不了電話。”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才陰沉道:“你是誰?”唐啓還沒說話又聽強哥道:“兄弟,不管你是誰,希望你能手下留情,我馬上過來向你賠罪。”頓了頓強哥又陰沉道:“還希望你能爲你的家人考慮考慮。”
唐啓勃然大怒,咬牙道:“好!”
唐啓將手機丟到男子身上,轉過頭對李洋明三人道:“一個老熟人,咱們等等吧。”
李洋明三人還從未見過唐啓如此憤怒,聞言雖然詫異但也沒問,靜靜的陪着唐啓站在原地,不一會兒,冷清的街道上兩輛車緩緩的開了過來,車子在唐啓等人身旁停下,唐啓一眼便看到了久未謀面的強哥。
強哥也看到了唐啓,臉色瞬間大變,遲疑了半晌,強哥推開車門滿臉堆笑的跑到唐啓身邊,諂媚道:“唐少,原來是您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唐啓打斷強哥的話冷笑道:“我跟你可不是一家人!”
看到唐啓臉上的寒霜,強哥正色道:“唐少,今天的事是我冒犯了,我阿強一定會給您個說法,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唐啓心裡早已把強哥判了死刑,但他不敢拿自己的家人冒險,閻王好惹小鬼難纏,打蛇不死後患無窮,心裡衡量過後,唐啓便笑了笑道:“我今天才知道強哥這麼威風,以後咱們得好好親近親近。”
強哥終於放下心來,笑道:“唐少說笑了,您若有事我隨叫隨到。”
唐啓點了點頭:“我先走了。”
“唐少慢走,阿坤,去把車挪開。”強哥急忙讓人去把堵在路上的車挪開。
“強哥,就這樣算了?”強哥身邊的男子焦急道。
強哥點了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才道:“這人咱們惹不起,以後招子放亮點,趕緊送老四他們去醫院。”
車上,李洋明和鍾雅欣一臉怪異的看着唐啓,小秦卻依舊鎮定自若的開着車。
“唐哥,要不要去醫院?”小秦問道,這時李洋明和鍾雅欣纔看到唐啓的左手聳拉着,急忙開口勸唐啓去醫院。
唐啓摸了一下手臂正要回答卻愣住了,一道清涼的氣息從食指流入受傷的部位,唐啓清晰的看到手臂上的紅腫快速褪去,不一會兒就恢復原樣,唐啓擡起手活動了一下,發現手上的傷竟完全好了。
“不用,我沒事了。”看到三人問詢的眼神唐啓急忙道,唐啓內心驚喜不已,手指竟然還可以療傷。
看到唐啓活動自如三人也放下心來,回到酒店一路上精神緊繃的李洋明和鍾雅欣都有些累了,聊了一會便各自回房休息,只有發現手指新能力的唐啓精神有些亢奮,差點拿刀捅自己一下來試驗自己的新能力了,不過想了想唐啓還是沒那個勇氣,這一晚小秦連夜將翡翠送回了華南。
第二天,房間門被敲響時唐啓還在矇頭大睡,打開門唐啓便看到一臉興奮的李洋明,見唐啓還要回去睡覺李洋明急了,連推帶搡的將唐啓推進了衛生間,嘴裡大叫道:“快點,賭石大會八點開始,沈叔他們都到了!”
唐啓聞言睡意瞬間消散,洗漱完畢後唐啓來到大廳,剛走出樓道就看到了好幾個熟人,張市長,沈軍和沈佳佳父女,米琪,鍾雅欣等人還有一羣唐啓不認識的,大概十來個人正聚在一起吃早餐。看到米琪唐啓有些詫異,隨即想到米琪的父親是做珠寶生意的也就釋然了。
“唐啓,這邊!”沈佳佳看到唐啓便高呼道。
這一喊大廳裡很多人都像唐啓看了過來,然後小聲的跟身旁的人說着什麼,唐啓無奈只能向衆人走去,沈軍親自爲唐啓搬了一把椅子,笑道:“你小子運氣真好,翡翠之王都能讓你解出來。”說着沈軍又指着張市長身邊的男子爲唐啓介紹道:“這位是溫總,每年的標王都是他。”
男子笑着向唐啓點了點頭道:“我叫溫文,這一早上可是聽了不少你的事蹟,若不嫌棄你叫我一聲溫哥吧。”聽到溫文的話衆人表情都有些變化。
李洋明不滿道:“溫叔,這可不行,唐啓是我兄弟,他叫你溫哥我得叫他唐叔啊!”
溫文一愣,好似這纔看到李洋明,納悶道:“你小子怎麼在這,咱們各論各的。”李洋明翻了翻白眼,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看得衆人哈哈大笑。
從衆人的態度中能看出文軍來頭很大,張市長親自作陪,這可不是有錢就能做到的,但唐啓也未多想,點了點頭道:“溫哥好。”
宋軍又接着爲唐啓介紹,唐啓一一問好,介紹到米琪身邊的男子時,沈軍道:“這位是米氏珠寶的米總。”唐啓知道這應該就是米琪的老爸米麒麟了,急忙站起來問好,一圈介紹下來唐啓能記住的只有溫文和米麒麟。
隨着翡翠在珠寶市場越來越受追捧,賭石這個行業也漸漸被重視起來,每年的賭石盛會都爲國家貢獻了不少稅收,所以近幾年每次賭石大會都會有政府官員參加併發言,這次平洲公盤張市長就是政府發言人,吃完早飯張市長便起身告辭,衆人都起身相送,只有溫文只是點了點頭,而張市長還不以爲杵,好似理所應當。
“咱們也走吧,時間快到了。”見衆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溫文開口道。
出了酒店衆人驅車向城郊駛去,出了城又開了十來分鐘纔到達此次賭石大會的舉辦地點,唐啓放眼望去,發現這是一塊專門爲賭石開闢出來的空地,山腳下的平原全被推成平地,好似一個巨大的廣場,視線所及密密麻麻的各種私家車排成直線一眼望不到邊,唐啓暗暗咂舌,這熱鬧的場面唐啓還是頭一回見。
車子駛入舉辦方劃出來的停車場,衆人下了車隨着人流向廣場走去,踏進廣場唐啓就愣住了,廣場四周長長的高臺上整齊擺着一臺臺解石機,空地上毛料商人們的攤位在遮陽傘下整齊的排列着,一眼望不到邊,廣場上唯一的一棟大樓建築上有着一道巨大的橫幅:“熱烈慶賀第三十九屆平洲解石大會順利召開”此時廣場上人聲鼎沸,每一張笑臉上都洋溢着激動和興奮。
“小兄弟第一次來?”唐啓回過神來才發現溫文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聞言唐啓點了點頭。
溫文道:“賭石因爲它的特殊性是咱們國家唯一合法的賭博活動,一年比一年熱鬧,這還只是小場面,南傘公盤纔是賭石界最大的盛會,不過賭石這東西歸根到底還是賭博,十賭九輸,因爲賭石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人可不少,小兄弟你可別沉迷進去了。”
唐啓聞言點了點頭,笑道:“多謝溫哥提醒,我明白。”溫文也只是看唐啓順眼所以才提點一句,聽到唐啓的話笑了笑便不再多說。
“解石了!讓一下。”
“這可是初女解啊,走去看看!”
聽到周圍的喊聲,唐啓忍不住笑了起來,初女解,這哥們還真會起名,一羣人呼啦啦的衝上唐啓等人身邊的高臺,四周的人羣也開始圍了過來,唐啓有些無語,解石也有這麼大的動靜,這還沒漲呢。
一輛專門運送毛料的剷車將一塊巨大的毛料吊到高臺上,這塊毛料幾乎有一人高,表皮灰黑色,乍一看去跟路邊的石頭毫無區別,這樣的毛料唐啓還是第一次見,當下便仔細的觀察起來,看了半晌才漸漸看出一點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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