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休息了幾分鐘,並沒有停留,他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何況他也沒有能力去做這麼多!
照着原路開始返回,一切簡單很多,走過一一次的路,南山很熟悉,很快就到了那譚水邊上,一切又回到原點,周圍是一片的漆黑,無論如何,南山都要出去,掌握了這個消息,價值何等的大?南山才又有了談判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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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點的猶豫,南山跳了下去,抱着一塊石頭,和前邊的情況差不多,只有沉到了一定的地步,潭水開始逆吸!
不過就是這個時候,變故,發生了,本來預計的時間根本不對,南山已經感覺自己閉氣到了極限,可是周圍還是沒有一點的光線!漸漸的南山進入到一種潛意識的狀態~
當南山睜開眼睛的時候,明明的看着水面上有着耀眼的光線,這不是剛纔的那個地方!!!!
冒出水面的時候,南山看見了周圍的情景,不再是剛纔的那個隱蔽而毫無生路的地方,而是在一個水庫裡邊,遠處的大壩還有周圍釣魚的人,不過不是很多,南山驚了一跳,這裡是哪裡?難道密道的設計進去的時候和出來的地方不一樣?不過南山沒有一點的猶豫,慢慢的游上岸,他已經沒有力氣了,只能讓自己仰着,然後一點一點的划過去!
終於南山到了岸邊,岸上是一個老頭,看着水裡起來的南山明顯沒有什麼好眼色,畢竟釣魚這個事情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打擾,但是好在釣魚的人素質都還不錯,所以老者只是看了南山一眼,並沒有多餘的樣子,倒是南山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多看了一樣,只見南山**着上身,全是傷痕,臉色發白,眼眶深陷,鬍子邋遢的,褲子全是布條,露出的地方依舊是一條條長長的傷痕,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人了,更像是傳說中的水鬼一樣!
但是即使是這樣,老者也沒喲多問,可見是個經歷過世面,或是不願意多招惹事情的人,但是南山徑直的向着老者走去,老者一動不動的看着水面的浮標,天色有些暗沉,陰雲積累,就要開始下雨了!
“老人家,我想問問這裡是哪裡?”南山餓極了,沒有等到老者回應,自己就抓起老者邊上的麪包啃起來,那吃相就和幾天沒吃東西一樣!
老者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着南山,打量了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一個小山村,是哪裡也不重要!”
“嗯?”南山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哇哇的吐起來,只見麪包的中間是一條條大大的像是泥鰍的東西,而且麪包的中間微微的有些腐爛!
“呵呵,小夥子,不要給我浪費了,這水庫裡有一種魚,全世界有的地方不會超過三個,就用這種泥鰍釣,但是這種泥鰍只吃腐爛的東西!”老者的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點笑意,撿起地面上掉落的泥鰍,丟進了邊上的餌盒裡!
南山吐了一下,感覺天昏地暗的,環視了周圍一圈,釣魚的沒有幾個,而且都是裝備齊全打算釣上一兩個星期的樣子!
“喏,吃點這個吧!”老者碰了一下南山,遞給他一個相似雞蛋餅一樣的幹餅“這地方一般人找不到,你是怎麼找到的?”
“遇到點仇家,被追殺着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裡!”南山接過餅和水,沒有一點猶豫的說着,雖然表面上南山沒什麼表現,但是心裡卻是驚駭,這老頭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這一地點從遠處釣魚的人就可以看出來,而且那股子神情讓南山莫名的看不透,江湖路走多了,南山識人的能力還是沒得說!
老頭愣了一下,大概是因爲南山給的藉口吧!不過還是沒有一點不自然的拿起魚竿,什麼都沒有了,老者邊穿餌,邊慢慢的開口“小夥子你家是哪裡人?”
“魁市!”南山吃着東西,也確實是餓了!
“噢,魁市,我知道那個地方,你要回去的話,我還是可以送你的!”老者說完,天空下起了細密的小雨,老者開始收起魚竿“原來是客,我已經在這裡釣了一個星期了,也該回去了!”
老者收拾完的時候,南山看見魚簍裡有一種渾身赤紅色的魚,長着鋒利的牙齒,很是兇狠,但是老者並咩有分開裝,而是把其他的魚和那種魚一起裝,結果,大部分魚都成了屍體,被那種紅色的魚咬得稀爛!
老者沒有說話,南山也沒問,就這樣跟着老者,不一會兒,兩個人走到一輛摩托車邊上,是最普通的那種農村用的摩托,老者把東西掛上去,然後騎上去,那動作一氣呵成,不過不怎麼協調,一個七八十歲的人還這麼老當益壯而且一騎上摩托那一臉的瘋狂,讓南山有些微微的不自然!
南山沒猜錯,剛一上車,老者果斷的放離合,加油門,換擋,整個摩托在不怎麼好走的小路上期的飛快,老者一臉的瘋狂,南山緊緊的抓着後邊的貨架,前邊的路只有半米不到,老者這是要鬧哪樣?
“忘了告訴你,我姓洪,你就叫我洪老吧!我家離着這裡大概有二十多公里!”老者說完,南山差點爆口粗了,因爲前邊有一個直角的拐角,但是小路依舊只有半米不到,就算是摩托車靈活,也絕逼沒可能過去,南山剛想跳車,本來還以爲是個高人,指不定是特麼那個神經病院跑出來的!
但是老者那一臉的瘋狂啊!只見沒有一點的慌亂,直接各種複雜的操作,然後整個摩托一個甩尾,恰到好處,剛剛過了那個直角彎!加上路面有些溼滑,所以泥土濺起更加的威武!
“怎麼樣,我車技不錯吧?”老者剛說完,就聽見後邊吼了一句“我日!”南山是真怒了,雖然被老者的車技驚了一呆,但是沒有一點的徵兆,南山又準備跳車,所以很直接的被甩了下去!自己身上本來就有傷,加上在這麼來一下,渾身像是散架了一樣,而且身上全是稀泥!
老者又是一個甩尾,可是濺起的泥又直接給南山來了個天女散花,滿臉都是黃泥!
南山已經不想罵了,對這個老傢伙的尊敬或是看不透一下子完全沒了,但是這個時候洪老卻是笑嘻嘻的走到南山邊上,拉了他一把“你沒事吧?”
“沒事!”南山一臉黑線的說着,就這樣,南山腳趾頭緊緊的抓着,手也是緊緊的抓着後邊的貨架,好不容易騎了三十多分鐘把土路騎完上了水路,洪老直接不斷的換擋,這讓南山有了中強烈的不祥的感覺,額頭已經滲出汗水!
果然,老頭直接跟他媽上了高速一樣,轟轟的,一個鄉村的破摩托硬是給他騎出一百多的速度,而且摩托車速度快樂之後,抖動更加厲害,南山怕,但是老頭依舊是一臉的瘋狂•••••••
呵呵,這老頭是要鬧哪樣?這麼調皮!想着前後不過一個多小時,南山已經被整了幾次••••••
最後南山還是熬到了老者的家,不過下車的方式有些特別!
“到了!”老者架好車,很是犀利的下車,身上全是車上濺的泥土,但是老者沒有一點的在意!看都沒看地上躺着的南山,是的,南山是被甩下車的,和前邊一樣,老者沒有說什麼,到家的時候,南山還處於緊張的狀態,時刻準備跳車,但是還是沒有預料到,老者一個漂移,準確的說是一個重重的甩尾,南山直接翻了幾圈飛了出去!
“你還知道回來?”老者的家是一棟木房子,很古老的那種,還有堂屋院子那些,門口走出的一個老太太,和老者一樣的年紀,但是身上的氣質和一雙依舊水靈的眼睛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
看見了老太太,洪老一點沒脾氣,臉上滿是皺紋的笑着,沒有一點反抗老太太手中落下的掃把,打了幾下,這個叫洪老的傢伙還是笑得很開心“老婆子打高興了沒有,沒打高興再來幾下!”被洪老這麼一逗,老太太臉上的怒氣消散了一些,這才注意到地上四仰八叉躺着的南山,南山是真沒有力氣起來了,,渾身散架了一樣的疼,一臉幽怨的看着老者,像是憤怒,然後就是完完整整的服帖,南山實在是不敢和這老頭玩了!
“老頭子,這個是?”老太太放下掃把,慢慢的扶起了南山,探了探南山的脈,轉眼臉色變得很沉重,但是沒說什麼,倒是一邊的老頭,一邊解下魚簍,一邊淡淡的來了一句“路上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