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時尚服侍的馬豔菱比穿着明信玩具廠制服的馬豔菱要好看多了,這個學歷只有大學專科程度的女人有一顆不會屈服的心,出身貧寒,智力值不高,除了一副能吃苦能隱忍的心還剩下什麼?也就是這種不服輸的性格才使得馬豔菱有機會藉助唐鋒颳起的這股風潮迅速在明信玩具廠站穩腳跟,並且努力充實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唐鋒看見馬豔菱愣了一下,然後跑過去接過馬豔菱手中的包包,不重,但看馬豔菱的樣子好像很累。“豔菱姐,你這是從哪裡來呀?”唐鋒問道。
馬豔菱說:“前些日子你二叔把我派出去學習,接過才過了一週多,他有急急忙忙把我叫回來了,現在廠子裡太忙,而且招聘的人員還沒有到位,我就只好回來了。這不,我剛剛下車就趕了過來。”
唐鋒無奈道:“看你們這個樣子,前景一定很好。不過二叔現在也沒有在,我就是放假回來,專門過來找他了解情況的,既然他不在,那咱們聊聊也是一樣的。我手裡還有一些小故事,待會也要和你探討一下。”
馬豔菱點點頭,盈盈一笑:“好啊,這一段時間廠裡也出了一些小狀況,我給你講講。”
兩人坐進了辦公室,唐鋒給馬豔菱倒了一杯水,就開始研究起來。馬豔菱大學剛畢業就到了明信玩具廠,現在已經過了一年多,二十二歲的姑娘和十六歲的小男生煞有介事地研究着未來出路,說出來可能很多人都會笑,可事實就是如此。未來的藍圖在兩人一點一點兒的研究之中逐漸開朗。
相對於上一輩人,唐鋒和馬豔菱之間更容易溝通,往往唐鋒點出一個主意,馬豔菱立即就能夠心領神會,還能夠錦上添花地給出一些很好的建議,讓唐鋒所提出來的東西更具價值。
如此這樣,唐鋒心裡高興,而馬豔菱自然也很開心,覺得這個十六歲的小弟弟很懂自己心思,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知己?馬豔菱不禁在心裡暗笑,瞧着唐鋒就更加順眼了。
唐鋒手裡有幾十個小故事,都是這兩週在三中軍訓的時候抽空寫的,他逐一地給馬豔菱講解着,十六歲的唐鋒對於某些佈局還有所欠缺,雖然馬豔菱也並不是專業人員但恰好可以給小故事把漏洞補上。兩個人在辦公室裡一談就是幾個小時,知道兩人肚子都咕咕叫了才發覺還沒有吃中午飯。
此時唐明信也剛從外面回來,看見唐鋒和馬豔菱從辦公室裡面出來,高興地拉着問了問,知道他們倆還沒有吃飯,就專門開車送他們去吃了飯。
下午,唐明信讓馬豔菱回家休息半天,明天投入工作中來。而唐鋒又和唐明信兩人一起看了看生產出來的玩具。
唐鋒就把自己心裡的那個想法告訴唐明信:“二叔,現在合陽的市場已經穩固了,你得思考着到外面去,讓你的產品見見世面了。”
唐明信以爲唐鋒要建議自己把銷路擴寬,他沉思了下說道:“現在合陽縣的市場基本上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現在合陽縣的玩具市場有三分之一都成爲了明信玩具開疆擴土的地盤,最多一年時間,合陽的市場大部分都將被我們佔領。當然有一部分還是被那些大公司,流行的玩具所佔據,不過這並不要緊,我們不是搞壟斷,畢竟市場經濟就是要在競爭之中才能繼續繁榮,才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強。我覺得要開拓外面的市場還得慢慢來,我們可以通過合陽來慢慢滲透出去。”
“這樣做有幾大好處,也是被客觀和主觀因素所約束。咱們廠裡纔剛剛起步,沒有那麼大的實力,而且,就算打開了市場,我們的生產能力還是不行,配套的東西跟不上,只會讓資本家虎視眈眈,到時候最好的結果就是被別人融資,獲得風險投資。那麼,故事的主角都改變了,我覺得做好做壞是一個過程,最主要的是自己要掌控全局,不能把主動權交給別人。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你也不想把你的東西交給一干無相關的人來踐踏吧?”唐明信說道。
唐鋒笑了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自己的東西當然不喜歡別人來染指。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依然是要隱忍,在不知不覺之中壯大,不過在這期間,我們可以試着到外面見見世面,跟別人交流交流,這樣也會有好處的。我知道江海在一個月只會將會舉辦一個文化創意商品的博覽會,規模不小,在整個西部還是具有一定影響力的……”
唐明信茅塞頓開,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我們的產品去參加這個博覽會?這樣檔次的博覽會,我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輩能夠參加得了麼?”
唐鋒拿起一份報紙,上面正是登載有關於江海文化創意博覽會的新聞,將裡面幾條指給唐明信看。唐鋒說道:“據報道,這次文化創意博覽會是爲了尋覓西南地區的特殊文化創意,零門檻。不過相對於有名的大企業,普通企業只能擁有一個有限空間作爲展示,而且各方面的設施都不完善,可能只有一個露臉的機會,不過這也是一個交流的機會,去了總比不去的好。”
唐明信不禁拍手道:“我出去闖蕩的時候聽那些老闆吹噓參加什麼展覽會,什麼博覽會,沒有想到現在自己的企業也有機會參加。好好好,這件事情就交給馬豔菱去辦吧,正好你也在江海抽個時間你也去吧。”
“二叔,要是你有時間,你還是去參加的好,至少可以結識不少人的,可能對你以後有幫助。”唐鋒建議道。
唐明信點點頭,話鋒一轉:“唐鋒,我看見唐鑫在寫毛筆字,是不是老爺子讓他寫的?”
“恩,我學習寫毛筆字,練心境有幫助,唐鑫要是能夠靜得下心來聯繫,以後的成就不敢預言,但至少可以讓你們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