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兩更了!!
感受到後背的牆壁,木村田信咬牙,陡然身體一弓,握住劍柄的手陡然橫出,以劍鞘擊向林揚的胸膛,也是以劍鞘橫檔林揚的拳頭。
林揚眼睛一眯,沒想到木村田信竟會想出這麼一招,自己若是這麼一抓,他肯定可以趁勢借力將劍抽出,自己也只能抓到劍鞘。不過木村田信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因爲自己的左手便可以轟擊到對方的身體。
他是要以承受林揚一擊爲代價而悍然拔劍!
只是,林揚既然打定主意不給對方拔劍的機會,又哪裡會讓其如意,不然接下來遭殃的就是自己了。右手化拳爲掌,與劍鞘對撞在一起,然後林揚的手臂陡然一軟,猶如打蛇上棍,同時身體欺近,手臂凌厲探出,精準地把握住了木村田信的手腕。
木村田信心裡大駭,下意識地一掌打向林揚的頸脖大動脈。
林揚則是左手一揚,拳頭震盪開了木村田信的手掌,同時右手用勁,五指猶如精鋼一般狠狠地捏住其手腕,巨大的力道頓時讓得木村田信感覺自己的手腕骨骼在開裂。
不得不鬆開緊握劍柄的手,掙脫開林揚。
而這麼一掙脫,劍柄卻是到了林揚的手裡。一時間,木村田信面若死灰,身爲練劍之人,長劍被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下子,身爲武者的尊嚴讓得木村田信顧不得處境危險,深吸一口氣,雙臂一震狠狠地掄向林揚,宛如兩杆大槍一般,威勢無比。
林揚奪劍成功之後,並不躲避木村田信的攻擊,迅速換做左手提劍,然後右手橫檔而出,以右臂之力抵擋木村田信雙臂掄砸之勁。
“嘭!”
兩人的臂膀撞擊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肌肉與骨骼的碰撞聲,木村田信的身體如遭電擊,被這股震盪之力震得不斷後退,後背重重撞到了牆壁上。
而林揚則是趁此機會,右手提劍,劍鞘末尾瞬間點在了木村田信的喉嚨處,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夠將木村田信一劍穿喉。
木村田信喉嚨一緊,想要逃避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林揚淡淡道:“你敗了!”
“我敗了?”木村田信面若死灰,他死都想不到自己提劍竟打不過赤手空拳之人,而且恥辱地連劍都沒有拔出。
木村田信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實在是難以接受這個事情,忽然他狀若瘋狂。竟不顧林揚劍鞘直點其喉嚨要害,衝向林揚,右拳轟擊林揚的胸膛。
林揚嚇得及時收手將劍收了回去,他是想要狠狠的羞辱這個日本武士,但是可沒有殺他的打算,這可是要承擔極大的政治風險的,即便有汪老在背後擔着他也不敢如此肆意妄爲。
陷入瘋狂的木村田信打法毫無章法。林揚提劍的右手橫檔而出,然後長劍脫手,狠狠地撞擊在木村田信的胸膛,直接把他震得後退三步然後跌坐在地。
林揚冷冷道:“你已經亂了心神,不要自取其辱!你的劍術雖高,身法也輕盈,可惜你們日本人的武道修行只是得到了中華武術的皮毛,只練招式不練筋骨。虛有其表而已。若是你失去了利劍,中國一般的武者也能打敗你!”
說完,林揚闊步離去,昂首挺胸!媽的,教訓人的感覺真爽,尤其這人還是日本赫赫有名的劍術高手。
實則林揚說出這樣的話心裡也沒什麼譜,這個木村田信是筋骨不強。身體素質也就比普通人強一點,但是長劍在手,自己還真不敢說必勝他!
身後,林揚剛走出了五步。便聽到“哇”的一聲,木村田信噴出一口鮮血,氣急而攻心!
“蹬蹬蹬!”
樓梯裡發出腳步聲,一樓大廳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除了汪濤全部都是虹口劍道館的學員,有的是日本的留學生,有的則是仰慕日本劍道的中國人,全部緊張地盯着樓梯,想要看到底是誰先下樓。
先下樓者定然是勝者!
當林揚淡然出現在衆人面前之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有幾個知道木村田信背景的日本人則是隻覺得腦袋一陣缺氧,日本年輕一代的劍道高手木村田信竟然敗在了中國這個默默無聞的年輕人手下。
這讓他們難以接受,簡直就是無法接受!
隨着林揚走下來,全場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林揚則是帥氣地徑直走出門,剛到門口,想起還有汪濤呢,正欲回頭,汪濤已經跟上來了,低聲道:“別回頭,就這麼一直走出去,氣死那些小日本!”
直到兩人走出劍道館,汪濤狠狠地擂了林揚一拳,笑道:“好小子,我還以爲要看着你被擡出來!”
林揚撓了撓頭:“汪哥對我這麼沒有信心!”
汪濤道:“剛剛我和那些日本人聊了一會才知道這傢伙不好對付,那些日本人極其推崇木村田信,想來你打得很艱難吧?和楊易比,這個木村田信實力如何?”
林揚搖頭:“不清楚!”
汪濤瞪大眼睛:“你剛剛把人家打趴下了,還會不清楚他的實力?”
林揚道:“他的拳腳功夫只是一般,筋骨的強度只是達到了明勁下層,但是他厲害的是一身的劍術,我是一鼓作氣逼得他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如果真讓他拔出劍,勝負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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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劍?那你用什麼?”汪濤問道。
“赤手空拳唄!”林揚聳肩。
汪濤只剩下對林揚膽大的佩服,旋即道:“走,上車,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爺爺,他聽了之後肯定會很高興的!”
坐上車子,林揚問道:“汪哥,我那車子什麼時候才能修好啊?”
“快了就在這兩天吧!”汪濤邊說邊開車。
“對了汪哥,能不能幫我弄到今天晚上飛洛杉磯的護照?嗯...就以出國旅遊的名義!”林揚說道,已經拖了這麼久,太平洋龍涎香必須拿回來了。
晚上,拿到護照的林揚立馬登機。
抵達洛杉磯的時候,正是洛杉磯下午五點,不過很快林揚便想到了一個問題,龍涎香所在的海溝距離洛杉磯足足有三千公里,自己怎麼獨自趕至那裡?
其實只需要往那片海域投一張粗繩網兜就行了,可是,即便是直升機也不可能有往返6000公里的航程啊,要是僱傭輪船的話就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覺了,有違林揚的本意。
一時間林揚也想不到什麼辦法,便在酒店裡住了下來。
次日清晨,林揚用開辦了全球通業務的手機給大鬍子打了電話,夜裡思來想去,在洛杉磯自己也只能尋求大鬍子幫助,從上次解決船員被扣案就可以看出他在洛杉磯有着不俗的關係網,畢竟混跡傭兵界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不認識幾個大人物。
找他或許有辦法!
半個小時後,大鬍子的車子便停在了酒店樓下,直接上樓找到林揚,門一開便問道:“是不是玉佩的來歷有線索了?”
林揚請大鬍子和大狗熊進門,然後才道:“這次來找你純粹是私人事情,和咱們合作的事情無關!”
“哦?什麼事?”大鬍子也察覺到了自己過分的焦急。
林揚開門見山道:“我想在太平洋的一片海域投放一張...嗯,能夠承受一噸重量的網,越粗越好!”
大鬍子詫異道:“就爲了這事?”
林揚點頭:“就是這事!”
雖然猜不出林揚的用意何在,大鬍子還是點頭道:“告訴我那片海域的具體座標,我再去找找海岸警衛隊的人,或許可以讓他們代勞!”
林揚便報出定位儀上的方位數據,大鬍子聽了之後,便在套房的電腦上上網,查了一會兒,搖頭道:“不可能,那邊距離洛杉磯海岸足足3千公里,根本不會有漁船去那麼遠,只有軍艦會去那麼遠,而且還得其中的巡洋艦纔有這種航程!”
“那怎麼辦?”林揚有些鬱悶道,難不成讓鱷龜幾塊幾塊地搬回來?
“咦,這片海域距離夏威夷不遠,我看看...只有300公里!”大鬍子笑了起來,“林,事情好辦了!”
“我看看!”林揚湊近去看,果然那片海域不遠處是夏威夷羣島。
於是,事不宜遲,三個人便乘坐最近的一次航班直奔夏威夷。
大鬍子顯然是這裡的常客,對這裡的一切都極其熟悉,不要費多大力氣竟不知道從某處弄來一架直升機,林揚看駕駛員竟是一名美國士兵,不由得暗暗驚訝。
“大鬍子團長,你認識美國軍官?”坐在直升機上,林揚說道。
“團長認識的美國軍官可多了,現在很多高級將領曾經都是他的下屬呢!”大狗熊嗡聲道。
“呵,我曾經就在海陸特戰隊服役,後來退役了就去了法國,幹起了傭兵這一行,沒想到一干就是十年,直到三年才才慢慢從傭兵界淡去!”大鬍子也不隱瞞自己的背景。
“於是就幹起了賞金獵人?”林揚問道。
“呵呵,我們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除了拿槍根本不會別的,只要有人支付足夠的價錢,我們自然可以幫他解決任何問題!”大鬍子理所當然道。